极其规范的防狼术打在那最要命的地方。
事实上这只是方青的想象,什么都没有生。十楼到了,女郎理理衣服、捋捋头、挺挺大胸脯,摇着迷人臀出去了。方青并没有与女郎产生身体接触,也没有中防狼术的第38招,但是那个位置隐隐有些疼痛,只得双腿紧夹着,两手也捂在那里,踉跄的跟了出去。
“三a广告公司?”嘿嘿,就这了。
“唉出去,出去”
前台小姐一看方青夹紧下面的猥琐模样,就认定这不是个好人,拉着方青的衣袖向外赶。方青也很纳闷,怎么这两天遇到的女孩子都是暴力型的,理理脑门上的乱,摆着酷说道:“神仙姐姐,我是来应聘的”
“妖怪小弟啊,大话西游看得多了吧你应聘什么?”前台小姐语气里有几分嘲弄,想不清楚这个小黄毛除了耍流氓还能干什么。
方青自豪的说道:“其实我是一个画家听说贵公司需要平面设计人才,这不就不远千里赶了过来。”
“不要以为头整得跟鸡窝似的,就可以冒充艺术家,赶紧回你的千里之外吧”
方青见这招不行,立刻换上新的招数,一支胳膊伏在前台,撑住脑袋歪着身子,故作潇洒的说道:“小姐长得很漂亮啊不知今晚是否有空?”
前台小姐捂着鼻子,浑身抖着鸡皮疙瘩,小胳膊一指:“那呢,快去……怕了你了”
方青摸不清头脑,他本来是准备牺牲男色的,没想到那小姐怕成这样。今天这造型很失败吗?他不由抓了几把乱,朝两边梳理一下,对着公司洁净的玻璃窗,感觉形象高大多了。这里的玻璃真干净啊,不注意看很容易撞在上面,这是方青对这家公司的第一印象。面试工作已经结束,但面试官还是很友好的接待了方青,这让方青很是感动,好人还是有的。
面试官拿着方青的作品左看右看,最后扔在一边,他不知道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又怕问了显得自己水平太凹。
“你会用p吗?”面试官是个中年男子,胖胖的身躯、笑眯眯的肥脸,加上厚厚的嘴唇。
“准确的讲,是精通”
“那你能简单讲一下吗?”
“讲一下啊?……是啥来着,斧头烧铺?啥玩意啊?”倒面试官气得鼻子都歪了,吹得上唇的胡须不停抖动。
“p是一款软件,这都不知道。哎,你这英语四级证是真的吗?”
“ofcourseit‘strue”方青的*片没白看,日常用语的音还是相当准,一下就打消了面前死胖子的疑虑。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你追过女孩吗?”
“追过,但是没追上”
“你工作后准备追女孩吗?”
“先努力工作,暂时不考虑个人问题。”
“对不起,本公司不能用你。”
“为什么?”
“你公关能力欠佳,况且缺乏自信”
无语……方青还要辩解,一个完美身材的女子轻盈地走了出来,顿时吸去了他的眼神,哈喇子又涌到了嘴边。
“经理,您来了”死胖子谄媚的说道,一脸的奴才相。
“婷婷?”方青不禁有些呆了。
有个成语是“冤家路窄”,还有句话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女子把文件夹向桌子上一摔,怒道:“是你?”。
“对不起,婷婷。呃不,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反正对不起,我走了”
方青讪笑着站起来,转身向外跑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玻璃门没咋地,方青倒在了地上,昏迷前说了一句话:“这玻璃擦得真干净”咳咳,方青装死,这一撞还真的是好痛啊,真是自找自受。
白门白墙白床单,白色的窗帘白衬衫,窗台一盆白色的百合花,三个花骨朵把小脑袋探在一起看着床上的人。方青醒来的时候,满目的白色告诉他所处的地方,一个柔软的东西固定在脑袋两旁,滴滴答答的点滴输进了他的静脉。这是个单人间,屋子里没有人,静悄悄的,只有滴答的声响,还有就是怦怦的心跳。
怎么到这里了?方青回忆着,脑袋还有点懵。被驴踢了?……那是骂人,文明点,好像是撞过;至于咋撞的,实在想不起来。翻身拽过一张本地的小报,正面是治性病的,反过来是卖药的;中缝有个美女,一看是情感陪护;下方是某酒店招男女公关,月薪过万。
这都什么人啊?垃圾方青咒骂着,这些小报没有什么社会公德心,为的只是吸引眼球,赚取最大限度的利润。他们的劣迹数不胜数,可谓是罄竹难书。比如索要封口费、随意插队、揭别人伤疤、胡乱猜测、颠倒是非,总之是有那么点唯恐天下不乱。
像方青这些人的软弱更加助长了这股歪风邪气,他们狂忘了,他们无敌了,打着高傲的节拍、唱着成人的歌、干着少儿禁止的事情,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明星算个鸟,想咋报道咋报道;老虎算个屁,想摸哪摸哪
但是,他们必然会遭到报应,老虎屁股摸不得,回头就咬你个性生活不能自理。让你狂,老虎可看不懂ji者证。它也不会像地震中救出的那些可怜人儿,气都喘不开,还非得说几句感动的话,就差没让走两步看看了。
方青邪恶的想着,仿佛那帮混蛋受到了应有的报应,然后就有些困意。不是他想睡,是这脑袋有点晕,十有**是脑震荡。他终于想起来,是撞到那家三a公司的玻璃上了,等出院一定要去讹他们,要求赔偿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折合人民币……嘿嘿
方青躺在那傻乐着,好像真有一大包人民币砸身上似的;突然又觉得这样不好,岂不是和那些ji者一个德行了,不行我方青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能干那些禽兽不如的龌龊事?绝对不能模模糊糊中,房门被轻轻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性。
“婷婷?婷婷,是你吗?”方青梦呓般的叫道,吓得这女子向后退了两步。方青做了一个梦,内容有点肮脏,就不细说了,反正最后是那位女子要离开他,他奋力去抓却一无所获。正在失望之时,那个女子又出现在他面前。
“我再声明一遍,我不叫婷婷我的名字是房紫兰”方青这才醒悟过来,把枕头堆在床头斜躺着,目光还有些呆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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