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军令都再未违反过。
出了mén,白实从旁屋中拉出自家战马,骑上便往街上去。
除胯下战马外,马厩中还有两匹马,一匹是略次些、备用的战马,另一匹则是抵耕牛的驽马,全是南下前所分,那时邓季牲畜甚多,为贼时四方掳掠来者、并州劫粮时夺自民夫的、用粮与襄平换者,足让自己这般第一批的三等民家中都不缺牲畜,后来洛水西那些西凉人与黄巾老弱才组出的人家,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黑衣高帽骑大马行走在雒阳街头,四下皆有羡煞的目光shè来,这让他不禁有些xiǎo得意。
一路出城mén后,行人渐少,白实这才挥了两鞭,战马放开四蹄一路疾奔向前,不多时到洛水边,他跳下来,丢开缰绳让养熟的马儿自去江中饮水。
城中平日练武的尽是些半大孩童,白实可放不开脸面与他们hún在一起,想起军中传说监察上任后,将要重新再考核过勇卒、辎辅兵,不合格者一概清理的说法,他心里也不禁有丝丝担忧,如今军营中只组织练军阵、攻城等法,个人本事甚少cào练,可别因这把老骨头,技艺荒废过不了关才是笑话,闲着也是闲着,便提起刀盾,在河堤上试演一二。
挥舞一阵手中器械,觉得手还顺,过考核应该不难,方才满意地停下,去战马旁掬水为它擦拭掉身上泥污。
函谷关到手之后,雒阳城中虽再不曾宵禁,城mén夜间却仍然要关的,一人一马在洛水边再呆得半晌,见天sè渐暗,他才驾马赶回去。
待归家时,天sè已黑尽,不喜的郑然果然离去了,刘玄又不听话,瘸着tuǐ下chuáng来正逗nòngnv儿玩耍呢,被白实大眼一瞪,他帮赔笑着上前,帮忙将战马吆入厩中,白实拿他无法,转身去抱些草料添到槽中,由得三匹马儿慢用。
经出外这一转过来,这孩子坚持要学制甲的事情他也想好了,只要他自己乐意,自己央求罗昭多看顾一番也就是了,实在不成,将那匹驽马与他家换耕牛就是,罗子奇甚爱骑马,无奈前番分得的牲畜却是黄牛,寻公度先生嚷嚷过几次都未能换到,当初四等民之策时,疙瘩只说不能买卖田地,牲畜却都是归sī用的,自家便是拿来送人也无妨,更别说对换了。
想到就做,明日自己得归函谷关去,再没时间,让nv儿去寻她母亲,白实唤上刘玄,点火把直往罗昭家中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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