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比斗更多都是为了炫耀武力,典韦、许褚两位猛士受伤,算是了结今rì互斗,接下来便该论及正事了。
    待将许褚、典韦救治起,曹cāo便语道:“前闻天子蒙难,此身不敢有或安时,幸得将军提强军行勤王事,扶义秉忠于危难,救圣驾于河东之地,得闻将军匡扶汉室,忠臣莫不感涕,万民亦尽称慰,我等附之尾翼,正当谒见天子,躬伺圣安,尚请将军应允!某自兖州而来,亦为能得与将军复申前盟,使两家永为交好。”
    邓季答道:“此言差矣!两军本以为盟,何需再提?且天子为四海共主,足下yù求见,自上表御前求请便是,何需我允?”
    这般话,自然让曹cāo、郭嘉等心中暗鄙虚伪,不过听没有阻拦之意,亦为之一喜,荀彧试探道:“雒阳本为旧都,然遭董贼劫后,宫室残败至极,仓促间恐将军亦难尽修葺,且修葺间,匠民混杂宫内,定冲撞惊扰于御前!莫如请圣驾暂移关东,待将军使宫室得复旧貌时,再请归雒阳?”
    果然要提接走天子之事!荀彧只是试探之言,邓季却笑着直答道:“亦如前言!以何地为都只天子可定,我等臣下岂敢擅权?此事亦当请天子定,如何问我?”
    邓季爽快如此,曹cāo之下一时倒有些不敢确定,不知他究竟是何意图。
    对曹cāo来,天子是代表大义的旗帜,稳定吸引人心的甜果;然对邓季而言,四方豪杰、名士没人肯待见自家。天子只是不安的因素。留之反不便。不如送走的好。
    见曹cāo等猜疑,邓季又复道:“天子若yù往幸关东,我如何敢阻?只虑大汉北军已崩坏,我军却少,需为天子守司隶之土,今四方诸贼起,不得静宁,恐圣驾重陷于荆棘……”
    曹cāo顿时眼前一亮。应承道:“圣驾若出关东,cāo便身化为粉糜,亦当护得周全!”
    邓季大摇其头,道:“若天子东出,足下自护驾有责,然北军亦需重组!”
    莫非邓季要遣一军随行护驾?当不至蠢如此,若真敢如此行事,便不怕到兖州地盘上,我将其吞得一干二净?
    曹cāo目光闪烁时,邓季已道:“公等当知我河南军甚少。护国以北军为重,便需曹公多出力。”
    郭嘉、程昱、荀攸等皆疑惑。若从曹军中抽调北军,便使别人暂时统领,亦当还是只听令曹cāo的。
    贾诩又眯着眼笑道:“北军有护汉室之责,不可轻取,尚需心存汉室之忠义辈为之,若曹公应许,明rì我等便请天子遣重臣往军营择人!”
    郭嘉、程昱已变了脸sè,若还在雒阳时便由军中择出人组建北军,由别人再整治一番,恐再复难听令曹cāo之令也。
    大义旗帜下,便是要出言反对亦不可能,只董昭道:“此事何需急?待圣驾东行后再组北军亦无妨!”
    “曹公为大义而来,莫非为天子尚难舍一军?”董昭要拖延时rì,田丰却不能依,先正sè责过一句,又道:“今天下不平,尚需曹公往讨,曹军亦不可多抽。尚幸天子东出,外有曹公护卫,亦无大忧才是,想有四五千人便也足使用。待其成军,亦无需兖州耗钱粮,我司隶人少,不能出卒兵,愿每岁供给用度,使北军能自养!”
    如今邓季治下还叫人少兵寡?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一大家子全不要脸的。
    这下每个人却都明白过来,如此做邓季固然讨不得半点好处,为的只是分曹cāo之势,为天子助力!
    损人不利己,莫不成如这贼厮还真有心向汉室?
    心中便有不甘,然大义名分下,看着荀彧等期盼的眼神,曹cāo又如何能个“不”字出来。
    被人算计,吃了个暗亏,曹cāo魄力却足,眼下迎天子速归兖州才是正事,便点头允道:“诺!待我等沐浴更衣,明rì往宫中觐见,便请天子遣大臣往洛水畔军中择人充北军!”
    却是也先留个心眼,虎豹骑为他心血铸就,却也不能让真挑了。
    免不得有人欣慰、有人暗怒,只是此事已就此议定下。是夜,曹军便暂驻扎于雒阳校场内。
    曹cāo到雒阳后,为不落人口实,邓季便将宫外、百官府邸看守的卒兵全撤走。
    有对赌前事在,邓季熬过伤寒之病后,天子恨怒难挡,叹天果已弃离汉室,自悲自哭,又朝夕恐慌邓慕安便行弑君事,度rì如年。
    待闻宫外河南贼兵已退,天子急使人探问因由,才知曹军今rì已至雒阳。
    杨彪、伏完等已领百官往宫中求见,不待其等礼毕,天子泣道:“邓贼罪孽不在董卓、李傕之下,朕若留雒阳,早晚为其所害也!”
    天子并不敢将当rì对赌事告知百官,不过邓季遣卒兵堵宫门、软禁百官,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杨彪等也不觉得天子话语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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