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见的田麻子与闷声的苦蝤都出言反对。
厅中诸般言语,田丰一直沉默不语,见此时邓季一意孤行的模样,冷哼过一声,铁青着脸起身拂袖出门而去。
田丰行为突兀,想必心中甚是不满,邓季也只得冲他背影苦笑。
自家知晓历史大势,却又如何能将阿瞒才是将来北地之主告诉各人?邓季只顾坚持,他虽身为渠帅,别人亦并非到不敢言的地步,车黍甚至已不顾往日情分,怒声叫嚷道:“若你欲投曹,散伙就是,吾等自往北寻张平难去!”
韩齐、田畴等亦齐道:“天下明主,何见便是曹操?事关二十万民众性命,军候岂能轻决?”
一时群情汹汹,邓季正焦头烂额中,忽觉门前光线一暗,抬头看时,却是田丰又已归来。
邓季大喜,忙开口道:“夫子去而复返,定有所见!”
田丰仍旧不发一语,迎着邓季一步一步走来,脚步甚是沉重,气氛有异,厅中各种声音竟渐渐停了下来。
待行到邓季面前站定,田丰从袖中掏出一物,突然高高扬起,迎其面重击而下!
“啪!”
当清脆击打声响起时,大家才瞧清田夫子取出的却是其授课时使用的戒尺,平日只打学生掌心的,今日却正击在邓季额头上,在那留下一块清晰的印迹,印迹很快又迅速变红。
田元皓先前出门,只为去取这块戒尺。
敢当这许多人面动手打军候,这是以下犯上!众人俱都惊住,邓季亦不由发呆,听他开口痛骂道:“不成器的阿物!若你看错那曹操,葬送便是二十万老幼性命;你精兵人马俱胜过其麾下,若你所言属实,其为一时之雄,又焉能容此主弱而臣强之势?”
伸手一指厅中众人:“他等随此雄主,或能封侯列公;你自己么,死无葬身之地!”
(这应该是个小**,修改过三次,还是不满意,诸君姑且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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