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着出校场,便许你再随荡寇军去厮杀,日后也不再追究!若尚有人不依,终要取你性命才甘心,你就算抵罪吧”
这种方式匪夷所思,车黍顿时就张大了嘴,其中偶然性未免也太大了些,五千余死难者之家,任何一人不甘,妇人身上一只小剪、老者手中捏的镰刀,随便冲上一人,都能要了他车黍性命去。
可这次罪过,死难者家眷始终是自己得面对的,只要三日后能得安然渡过,民怨当消!也是一劳永逸的子。
自己本就对不住人家,便被其等取了性命,也只当赔命就是!
“喏,便如此”
仔细想想,车黍一口应了下来。
“并州匈奴?”
从弟子这确认消息后,田丰惊问道:“其地如何可轻去?不惧招惹上瘟疫么?”
在这时代,瘟疫之名无疑很吓人,谈虎变色,听田丰突然这般说,邓季脸色也变了:“河套尚有瘟疫?”
田丰跺脚,大急道:“你不知么,若外敌入侵,匈奴部族中定有巫者作,专使瘟疫害人,如何可遣兵马轻入?”
史书中有确切记载,匈奴部落中巫者将死牛死马埋于地下,再加上些毒物污染水源,曾使攻入其等内部的汉军染疫,死伤大半。
甚至有史学家相信,东汉末年频频爆发的瘟疫便于匈奴人的阴谋,其等靠此灭杀了上千万的汉人,乃是世界上最早的靠生物病毒伤人的案例。当然,这种说并无确凿证据,也很难立得住脚,科技发展到今天,也还没听说世间出现只伤敌不伤己还能大规模使用的生物武器,但在当时来说,匈奴巫者的恶名确实远播,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人人都传得有鼻有眼,入匈奴地战过的汉军也却是有全军染疫的先例,田丰这样的智者觉得恐怖也不算离谱。
邓季是后世的半瓶醋,根本不知道那些持匈奴人有生物病毒的史学家观点,托无神论的福,田丰解释过一通后,对巫者的神通倒只是半信半疑。
(昨夜通宵,天亮才睡,不好意思睡过头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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