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扼要的回复了喜梅的提问。
“那为何,屡试不中?”喜梅看着那书生在信里愤怒的埋怨到自己三次皆不中,若顾凤璋如此赏识,他怎么可能考不中?若他连进士都考不中,那顾凤璋所谓的才,又何从才起?
喜梅可不像那些古人,只要人能写两笔诗,做两首词就当那人是才子。在她看来,所谓人才,至少能适应环境一展所学才勉强有资格配上这个称呼,考试也是其中的一个素质。
“如果他中了,今天还会在这里看到他的帖子吗?”顾凤璋睁开眼睛,把玩着那奉上的拜帖,轻笑着看着喜梅。
“你,”喜梅捂住了口,震惊的看着顾凤璋,言下之意,这人的落榜却是他故意的。
的确,虽然考生的试卷有弥录滕封,但是以顾凤璋的身份和地位,他打个招呼的话,那考生就是祖坟里冒青烟都中不了了。
“为什么?”喜梅不可思议的问,虽然顾凤璋算不上什么好人,可是出于本能的,喜梅坚定的认为,他也不是个狭隘到只是为了把人逼入他的门墙就出此下策的人。
“难道你不认为我是为了收服他么?”顾凤璋这个时候却有了心思,笑着反问顾喜梅。
顾喜梅被问的无话可说,她向来都以最坏的心思来猜测这个人,难得有一次不这样做了,他自己反倒不乐意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顾凤璋看着喜梅虎着双大眼睛瞪他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紧,忍不住就笑了,“他有大才,但是却未必可用,若是要用他的才华,那就要磨磨他的性子。人沉稳了,知事故了,懂得何时该低头何时该仰头,那也就可用了。”
“你就不担心他磨练不过去,半途上废掉了?”顾喜梅听着顾凤璋这般对待他所看重的人才,不由得哀叹那年轻人真是可怜。她问的这个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别忘了历史上还有那么多因为屡考不重而发疯的人呢。
“若是一磨就断,那还算什么好刀。”顾凤璋听到这个却是一挑眉,回答的毫不在意。不过看到喜梅不赞同的拧眉,他倒是好心肠的补充了一句,“进入官场之后,他所受的压力会比之前大上十倍百倍,所以连小小的落榜都不能承受的话,那这人又能成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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