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又是你爹的那些书上写的吗?你真好,有个读书的爹,不像我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种地喝酒。”小丫头被林若雪几句话就糊弄过去,感慨了片刻之后,这才坐到她身边,给她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个小丫头都顾来娣,是顾喜梅的二堂姐,她爹跟喜梅的爹是亲兄弟,不过他爹排行第四,喜梅爹排行第二。除了这俩兄弟俩,他们还有一个大伯一个三伯一个五叔,兄弟五哥里面除了喜梅爹是读书人之外,其它的都是庄稼汉。
“那顾喜梅,不,我说我的爹娘到去哪里了?”林若雪看了看四周,正常情况下,父母看到女儿在床上昏迷好几天,不都是在床边紧张兮兮的守着的吗?怎么自己醒来只一个人躺在床上,除了这小丫头之外没见过任何人,她还以为这个顾喜梅又是孤女呢。
“喜梅,你真的睡糊涂了啊,怎么忘记了你爹上京去赶考去了呢?他都走了九年了,你自打记事起就没见过他。”顾来娣担忧的揉了揉林若雪的脸,“你摔成这样子可怎么是好,二婶子去西槐乡了,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啊,赶考?”林若雪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惊讶的忘记说话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竟然还有进京赶考,竟然还一去九年,这难道是古代吗?她瞧着远处的桌上放着面镜子,不由得使出全身力气推了一把絮絮叨叨的小丫头,“把那个拿给我照一下。”
她刚意识到一件更惊悚的事情,这个豆芽菜似地顾来娣大约只有十来岁,个头并不高,可是却能轻而易举摸到坐在床上上的自己的额头,这说明什么?这说自己的个子根本就比她矮
“你要照镜子做什么?”顾来娣不解的问了一句这个无厘头的要求,但还是过去帮若雪拿来了镜子。林若雪接过那镜子,心里先凉了半截。她原先看的朦胧,还以为是面没有擦干净的镜子,谁想到一入手才察觉到是快沉甸甸的铜镜。抖抖索索的拿袖口擦了擦,然后接着朦胧的光线往镜子里瞅了瞅,清楚的看到一个女童模糊的脸,这绝对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能拥有的。
“这里离苦水村有多远?”林若雪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顾来娣的手,声音颤抖的问。
“苦水村,那是在哪里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个名字。”顾来娣这是第二次从若雪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于是她非常疑惑的看着喜梅问道,“你是从谁那儿听到的这个名字,二婶么?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名。”
“那现在是多少年?”林若雪绝望的问道。
“大衍朝平成二年,喜梅,你怎么了,这还是你看了王仙姑那本万年历告诉我的呢,你怎么自己倒不记得了?”顾来娣忍不住伸手覆在了林若雪的头上,“没有发烧啊。”
但是顾来娣还没来得及松手,就看到自己的堂妹坐在那里急促的喘着气,低呼了一声,然后两眼一翻,彻底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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