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罗广夫带郑卫慧来到北京,为了好处包和平也把自己年轻女秘书姚瑶也带在了身边。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找上个年轻的女性和郑卫慧在一起有话可说,再说,他要是一个人陪着罗广夫和郑卫慧到处玩,显得也确实有一点太尴尬。所以接下来包和平名正言顺地带上了姚瑶,就和罗广夫郑卫慧在北京近郊诸多旅游区尽情地游玩起来。
这天四个人在延庆县的龙庆峡游玩,趁着郑卫慧和姚瑶不在,包和平感慨地用手指着不远正赤着脚丫子在小溪嬉戏的郑卫慧和姚瑶,长长叹了一声对罗广夫说,“你别看着她们个个非常漂亮,其实无论从气质上和人格上,也不管待人和处事的能力,甚至人生的从阅历上都赶不上祁英。”
这深深地触动了罗广夫的心灵之痛,不由长长叹了一声说,“表弟,我就和你说句真心话吧。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这一点,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
“ 常言说,人各有命,富贵在天。祁英就是这些寿限,你就是后悔也没有用。”
“表弟,你不知道,祁英不患病死的,是让我亲手杀死的。”
包和平大吃一惊,“开什么国际玩笑?杀人要偿命,这事岂能随便说?”
“我不是在随便说,确实是我在华中宾馆的房间把祁英杀死的!”
罗广夫也不管包和平神色如何惊愕,他用眼睛再次瞄上正在小潭里撩水玩耍的郑卫慧和姚瑶,意味深长地对包和平说,“早在二千一百多年之前,我国著名的文学家枚乘就曾经对我们男人发出过这样的警告,‘皓齿娥眉,命曰伐性之斧。甘脆肥脓,命曰腐肠之药。’然而自从有了人类,由于在遗传基因的作用下,凡是正常的男人都架不住女性美对自己诱惑和吸引,不管历朝历代的王者贵族还是衮衮的诸公,也不管是在民间仗剑远行的侠客义士,还是庙堂之上那些道貌岸然的卿士,甚至就连那些舞文弄墨激扬文字的文人骚客们,可以说没有一个人不去爱美女的,也没有人不去喜欢美女。像我们这些商贾之人,恐怕更是如此。粗略地纵观一下这漫长而曲折的人类历史,因为女人而丧权亡国,或失去皇权国位的,甚至断送掉自己生命的男人,可以说不计其数。这次就连我罗广夫也差一点因为祁英而断送掉我在‘中国二碳’的大好前途,所以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之下,我罗广夫也只好动手去杀了祁英,也好继续来实现我罗广夫那个渴望已久的成功之梦!”
虽然罗广夫大量的引经据典,并且还用非常平缓的口气说出这番话,但这些话里毕竟透有杀气,还是让包和平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毛骨悚然。然而即使是这样了,他包和平仍然在心里面还是不敢相信,罗广夫会对亲自对己的妻子去下毒手。所以他连忙说道,“你最好不要这么说!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会亲手把自己的妻子祁英害死!因为你和祁英在美国毕竟是同生死共患难过的恩爱夫妻!”
“你说得是一点也不错!在美国我和祁英恩爱过,也共患难过,但是我们却无法去同生死。表弟,你不知道,前段时间祁英也不知为了什么,突然间对我变了心,而且趁我不在‘中国二碳’的那段时间内她还搜集了许多有关我从‘中国二碳’撤离资金的证据。并逼着我要把从‘中国二碳’抽走的资金从美国调集回来。否则,她要将我告上法庭。在没有任何退路的情况之下,我也只好杀了她。表弟,如果你要是遇到了要想法要你命的女人,你会不会这样做?”
罗广夫的反问,弄得包和平胆战心惊,“表哥,今天我们是出来玩的。请你不要再对我说这些让人心惊肉跳的话好不好?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这次来北京找我有事,就赶快跟我说。明天一早,我要回去处理一下厂里的业务,没功夫继续陪你和郑卫慧玩了。”
“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我来北京是想和你做一笔大买卖。”
“什么?和我做一笔大买卖?”包和平警惕地看着罗广夫。
“至于什么样大买卖,还是回到顺义后再说。我现在就送给你件珍贵的礼物,希望你够接收下来。”
“你还要送给我件珍贵的礼物?”包和平大惑不解。
罗广夫微笑着点点头,指着正被姚瑶追赶惊叫着往这边跑的郑卫慧说,“我是送给你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 你看到了吗?郑卫慧无论模样还是姿色,虽然算不上万里挑一,但也算百里挑一!你如果和她呆在一起,保证你会年轻上十岁!”
“你的意思是要把郑卫慧这个大活人送给我?”包和平大惊失色。
“你讲得很对!以后你如用她来当作你的贴身秘书,不仅会提高你在生活质量,也一定会提高你在上流社会的档次和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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