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那想必你的道纹力量再增强一些之后，就应该能够直接触摸到本源法则了吧？却不知道，你会掌握什么本源法则······”华劳说话的时候，目光之中也闪过一丝羡慕，但是却一闪而逝了。
紧接着，华劳又说道：“你我先前说到了，杜掌柜在这一场对决之中，实际上是占有许多优势的！你既然知道了三大本源法则，那想来，你也应该想到，这破灵能力，是属于哪一种本源法则的具象化了吧？”
“这······是湮灭？”何林华灵光一闪，随后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刻恍然大悟，说道，“我懂了！杜掌柜的特殊天赋，就是破灵！而在拥有道纹之后，又凭借道纹之中蕴含的奇特领悟，杜掌柜想必应该已经将这种破灵能力，给掌握成了初级的湮灭本源了吧？老天！杜掌柜要是真的掌握了湮灭本源的话，就杜掌柜先前展露出来的实力，杀龙二，如同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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