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显然不是ONS(一夜qing)的合适对象,何况他早就打了预防针――这次旅游不出事,要出得到旅游后。
尽管如此,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十来天的朝夕相处下来,两人关系自然突飞猛进,乔锋还是挺心疼这个打不还手训不还口的乖乖漂亮大婶,虽然关系不清不楚,但这种心疼更多应是爱情之外的某种情愫。
不过心疼归心疼,打打训训,亦为家常便饭,那厮很难改变把自己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陋习。而且这位大婶,每每看起来虽然挺不爽的,不过那厮感觉她在被打被训之后,心里其实还挺幸福挺受用的。
冉姗姗忽然翻了一个身,脑袋蹭上了那厮的胸膛,一只手则搂到了另一侧。
而像这种小儿科,乔锋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他早就充分体会了这位大婶在睡觉时的超级没品,其中有一次,她的嘴巴竟含在了命根子边上,让他非常非常无语,又不好发作,只能悄悄弄开,恨恨操了几声。
“锋锋,大婶走不动了,背我……”含糊不清的梦呓,仿佛正在梦里爬着珠穆朗玛锋。
那厮摇头一番,笑笑了之。极品大婶!
“锋锋,你在哪里啊?我好怕……”大婶似乎在梦里又掉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声音有些颤抖,接着居然还抽泣起来。
我靠!乔锋哭笑不得,只好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扯了几下,终于让她啊了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连着拍了好几下胸,鼻子一酸,又扑进那厮怀里,委屈惶恐万分,急忙说道:“锋锋,你别丢下我啊,我怕。我保证以后一定走到两腿发软为止!”显然,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而至于那个梦,则估计是她走路时又偷懒耍赖了,然后那厮一时火起,直接履行了把她丢到荒山野岭的“诺言”。
无语归无语,乔锋仍有几分触动,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姗姗,我又没丢掉你,只是做梦而已啦。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偷懒!”
“做梦?”冉姗姗眨了眨了迷糊的睡眼,脑袋仍是一片空白,直到十几秒后才总算清醒过来,仰头白去一眼,嗔道:“讨厌!就知道吓我!”身子则伏紧几分,心里塌实万分。
“别多想了,继续睡吧。”乔锋拍拍她的背,亲切说道:“明天还得爬山。”
“睡不着,我怕又做那个梦,好恐怖的,到处都是老虎。”冉姗姗胆战心惊摇了摇头,又摇着那厮的手,恳求道:“锋锋,你陪我聊聊天吧。”
“哦……”乔锋不置可否,轻咳两声提醒道:“姗姗,那个……你别压太紧了,会变形的。”
“变形?”冉姗姗一头雾水。
靠!这厮发现这位大婶实在白痴得夸张,她的两座“姗峰”此时正顺着她的重力,重重压在他的胸膛上,而就算他再下惠,也被这对超大玩意搅得有点不自在,其实本来他还想继续占点便宜的。
“**挺大的嘛。”乔锋非常流氓地说道:“再压小心缩水啊。”
“啊……色狼!”冉姗姗恼羞万分,赶紧滚了下去,一头埋入竹席当起了鸵鸟。
一会之后,那厮才慢条斯理的继续数落:“姗姗,你到底怎么回事?都四十几的人了,还一点妇道都没有,老这样哪行呢?你真当我是柳下惠啊?再这么乱来,可别后悔,我可是非常正常的男人。”
冉姗姗侧了一下脑袋,只露出一只眼睛,惊恐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乔锋越发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位幼儿园的小朋友同床共枕,恨恨说道:“大婶,你不会真连做ai都不懂吧?”
“你敢!”冉姗姗心虚地挺了挺胸。
乔锋没有接招,很文明地皱眉问道:“你这些年到底有过xing生活没有?怎么就这么白痴呢?”
“锋锋,你嘴巴真的好不干净呢。”冉姗姗撅嘴抱怨不已,“我是你大婶,你再怎么样也要多尊重那么一点点吧?其实大婶都是让着你,放纵你,你别以为,大婶就真怕你!”说着,她的脸上居然现出好几分坚毅之色,清雅脱俗,女大四十变,让那厮还真很有些陌生。
“我说话都这样的。”乔锋既没认错也没反驳,只是说明了一个真理。
“我知道。”冉姗姗认真说道:“我觉得你和我挺有缘的,才那么信任你,疼爱你,你却老是捉弄我。”
“你疼爱我?”乔锋无语。
“怎么?别人连我手都摸不着,我却天天心甘情愿和你睡一张床,让你背着,让你揩油占便宜,你以为大婶真那么下贱啊?”冉姗姗幽幽说道:“不疼爱你才不会这样呢。哼,这二十几年来,就月月和我睡过一张床,你可别占了便宜还不卖乖。”拐弯抹角地说明了她的高度清白。
“咳咳……”乔锋被呛了一大下,没多想,脱口而出:“不会吧?那你是怎么生出月月的?”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冉姗姗的眼圈蓦地红了,脸上伤感万分,恨恨不已:“不跟你说了!”
“好了,开玩笑的嘛。”乔锋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别多想啦,睡觉。”
“嗯!”
没过两分钟,这位先前还在高度情绪中的大婶又打起了轻轻的鼾声,然后没过十分钟,就滚到了那厮身边,仿佛他就是一块磁铁。
丫的,真夸张!那厮没有过多去想,只是对这大婶又多出一点热爱之情,也懒得再像往常一样,把她的脑袋拨开。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带着这样的想法,乔锋很快也睡着了。这位大婶在身边,他发现自己睡得也挺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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