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的遗物。”谈及自己已故的朋友,曾晓杰显得有些伤心。
“侧月山区的钱抑傲?”馆长似乎已经料到曾晓杰的回答。
“你怎么也认识他?!”曾晓杰很是惊讶。
“这就对了,怪不得我见了这东西觉得眼熟。”馆长笑道:“当初钱抑傲来找我,说侧月山区发现了宋代文物,要我们博物馆来保管。我们到侧月山区取文物时,我和地方政府商量后,就把这个小玩意留给钱抑傲做个纪念。没想到,它在你的手上却起了大作用了。”
“嗨,”曾晓杰叹了一声,说不清到底是委屈还是自责,“就因为它,我却被大家认为是个骗子了。”
“人们不会把你当骗子的,搞清真相是大家都愿意的事。”馆长劝了他一句,像想起了什么,说:“噢,对了,我这里还有好多当时从侧月山区取来的古兵器,它们的成份我们分析过,跟这个报告很相似,我们拿几件你来试试,看看是否会有同样的效果。”
那些兵器在曾晓杰的气功下,确实也能冒出气来,而且曾晓杰将两柄砍刀分别缚于双脚下,运功后气流居然把他托出水面,连两个膝盖也都在水面之上,似是在水面滑行一般。
专家组又请了一些武功高手和气功师,实验下来至多能使古兵器上出现少得可怜的小气泡;或者,干脆什么反应都没有。
真相大白了,就是必须有两个条件,其一是要具有相当深厚的内功,其二是离不开那些特殊比例的铂金混合物。
被专家组请来的那些人,武功都不在曾晓杰之下,也有像曾晓杰一样的太极高手,更有曾晓杰师父级的武林大师,他们的内功为啥会比曾晓杰差呢?
曾晓杰在学生时代与同学沈沉一起,根据中医古籍整理出一些气功的练习法,开始了早期的气功训练,后来又在少体校学习了八卦掌。疏散人口的大潮,将他载到了砚林,在砚山上,他遇到了太极高手“砚山神鹿”陆散波。他拜师学艺,不仅成为了武林中的高人,还拥有了深湛的内功。这为他回到明山市后的一些争斗中,能立于不败之地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令人伤心的是,在动乱的年代,曾晓杰失去了学时的挚友沈沉,另一个朋友钱抑傲却在一次核爆中身亡,这些事件使曾晓杰一度觉得心灰意懒。他辞去了并没干了多少天的公安局的职位,伴着一些老人进行着强身气功及拳术的授教。随着一些原先比较病弱的老人,在他的悉心指导下,身子骨逐渐强健起来,他的心里总算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那是个大雨天,独自在家的曾晓杰发现屋内有处地方有些漏水,看到那里堆着的是沈沉和钱抑傲的遗物,便将这堆东西挪了出来,在漏水的地方下放上一个脸盆。他坐下来翻阅起那堆遗物,看到沈沉那熟悉的字迹,学生时代两人的情谊历历在目。一首词映入了他的眼帘,上面写着:
浪涌风倾,干戈截道,自古兵戎横扫。覆辙沉舟,平遭祸患,痛愤民间多少?赤装山岳,鲜血染,竞相炫耀。咸涩苍茫海水,集合泪流聒噪!
冤魂复添万条,向谁来,诉功评俏!凭我狂发阵笑,踏球前眺,乜目诙嘲九昊。喝急令,抽身剑出鞘,剁烂乾坤寰瀛变貌!
笔迹固然很熟,这首词牌为“天香”的词他却是第一次看到,想必是在他去了砚林之后沈沉所作。
“真没想到,沉沉一直追求的政治观点,其根本就是提倡市场经济。”他暗自叹道:“唉,在商品经济成为现实的今天,他却已不在人间!否则,他一定会很高兴。”
曾晓杰在沈沉和钱抑傲相互联系的信件中发现了许多图,这些显然是练功图,但在同样也是练武的曾晓杰看来觉得有点滑稽,因为图上的架子,尤其是练静功的架子,使曾晓杰这个练太极拳的人看着很不习惯。曾晓杰继续看到了练功的口诀,才知道当初钱抑傲所练的“峨眉十二庄”并不简单,它采用动静二功,是内外兼修的内家拳。看了这套功法,自己所练虽然亦有所长,但还有些自己没有涉及的地方。当初与钱抑傲在明山的银屏峰有过一次交手,就觉得钱抑傲的功夫可能在自己之上。回想起当时二人在恬河上运用内功驾舟搏浪的情景,钱抑傲居然能一边运功,一边作词。这就足以说明钱抑傲的功夫非同小可,尤其内功方面更是深不可测!
他的精神为之一振,这功法一定能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内功!当下,曾晓杰将口诀和那些图都整理出来。这才发现,这套功法并不完整。于是,他马上给霍冰清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到侧月山区,当天就离开了明山市。
到了侧月山区傍山乡,钱抑傲在那里的时候叫傍山公社。乡里主管旅游的宋洁平、宋洁中兄弟俩热情地接待了他,因为宋氏弟兄本来就与曾晓杰认识。而且,他俩还是曾晓杰妹妹曾晓婉的朋友。因此,他们对曾晓杰非常殷勤,向曾晓杰提供了“峨眉十二庄”完整的口诀,并带曾晓杰参观了“北宋古庄”。这里就是过去钱抑傲学拳练功的场所,也是钱抑傲发现宋代文物的地方。古庄内的一个山洞里,壁上曾有经过精心雕琢的“峨眉十二庄”全部口诀及形象生动的练功壁画,但在打匪徒的时候不幸被损毁大部份,单凭现在残留的部份,已很难看到整个功法的全貌。尽管这样,来这里参观的络绎不绝,已成为侧月山区的一个重要的旅游景点。
宋家兄弟又把曾晓杰领到一栋简屋前说:“这就是钱抑傲住的房屋。”
“都几年了,他的房屋还保留着?”曾晓杰感到意外。
“首先,傍山乡的住房并不十分紧张。”洁中解释道:“最主要的,钱抑傲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留着他的住房,也是对他的纪念。”
“我能进去看看吗?”
“行。”洁平居然还随身带着此房的钥匙。
屋里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床、桌、凳子倒也齐备。“真难想象,这里还如此整洁。”才一入室,曾晓杰就发起了感叹。
兄弟俩都笑了。“我们每星期都会来,”洁平说道:“除了打扫外,有时还要做一些修缮工作。”
曾晓杰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太好了,我就住在这儿。”
“住到我们家吧,大家一起可以热闹些。”
“我看这里很好,大家留点自由空间。”
“要么住宾馆,”把曾晓杰一人撂在这里,弟兄俩都觉得不妥,“我们会替你安排好的。”
“别多说了,就这么决定。”曾晓杰已拿定了主意。
洁平、洁中知道曾晓杰的脾气,明白今天是拗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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