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招呀。”
那伙人一听,连连后退,胡飞看着左右的人,不知自己到底是跟着退好,还是留在原地好。
“胡飞!我问你,你说陆散波藏匿严立,有何证据!”钱抑傲已从砚山的武装部长那里了解过情况,所以成竹在胸。
“这证、证、证据……”胡飞吓得语无伦次,“是、是、是狗剩说的。”
早把那狗剩吓得直往人群里钻,哪敢上前。
钱抑傲圆睁怒目,“你为泄私愤,空穴来风,捏造事实,该当何罪!”
胡飞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钱抑傲厉声喝道:“胡飞!以你的所作所为,我绝不会饶你。但我这次是携着公文前来,所以今天饶你不死。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你以后如果继续为非作歹,我定将你的狗头打入你的胸中!”
吓得胡飞拼命磕头,撞得地下的岩石当当响,满面血污,昏死在一旁。
成辉他俩这次脸面丢尽。此时成辉走上前来,对着钱抑傲抱拳道:“惭愧、惭愧。钱部长,我们是来办公事的。这里已没有我们的事了,因此先行告辞。”
“后会有期。”钱抑傲同样抱拳作答。
成辉和李泽明分别骑上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山上的一行六人,由全副武装的黑衣队伍簇拥着,顺利地登上了飞往侧月山区的飞机。
坐在钱抑傲身旁的曾晓婉,兴奋异常,滔滔不绝地向钱抑傲述说着。这一刻她所说的话,可能已超过她这近十年来所说的话的总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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