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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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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乐在其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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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米玛的小蔓藤表达的是一种爱恋的信仰,孙琴的小花体就如同她那颗五彩斑斓的心,都恰如其分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情,那么陶雅玲的呢?     很少见的刺青技巧,一尾小鲤鱼,以水墨画晕染的形式写实,全红色,大概有烟盒那么大,带一点水波纹,看上去很有点活灵活现的感觉,旁边居然还有构图搭配的挂了几片竹叶!您这是在作画么?     伍文定看得好奇,伸手摸摸:“你画的?”[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陶雅玲得意:“怎么样,有特色吧,那个刺青师都说她很少用这种渐变的形式,其实主要是鱼鳞的感觉,我给她一说就很来劲,搞得好像我们合伙创作一样,还拍照纪念了呢。”     已经没有太多红肿的感觉,伍文定还轻轻的抚摸:“鱼……创作含义是什么呢?”     陶雅玲曲起膝盖,把头放在上面偷偷的笑:“傻子!鱼水表达什么?你看鱼还在笑呢!”     伍文定恍然大悟:“鱼水之欢啊?高啊……实在是高。”     陶雅玲倒枕头上,把脚伸直向天花板,自己看看那尾小鱼:“不知道老了,皮肤皱了,会不会看上去还这么惟妙惟肖的样子。”     伍文定笑:“只要那几片叶子不掉,就永远是青春的。”     陶雅玲笑着扭头看他:“什么叫多余?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袄,还有就是你结婚后的无耻吹捧!”     伍文定知难而上:“我是说真话嘛,就算你多老了,头发花白了,还是有那股指挥我的劲,就有那种青春的感觉,真和年龄皮肤松紧程度无关的。”     陶雅玲搂他脖子上:“就会说好听的!”可她自己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就喜欢听的内心世界。     伍文定有追求:“我会一辈子都说好听的……”     陶雅玲眼神有融化的迹象:“你这个小王八蛋!”     伍文定当然懂事的开始配合动手,嗯,是上下其手。     真的变成了鱼水之欢了,还很欢!     不欢的是孙琴,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在伍文定怀里,乐呵一下,才反手一手肘,被从睡梦中打醒的伍文定惊诧莫名:“咋了?世界大战了?”     孙琴想严厉点,可嘴角还是有笑容,于是就背靠着声讨:“叫你半夜叫醒我的!”     伍文定赖皮的抱紧点打算重新入睡,嘴里敷衍:“你睡得那么美,我就……就不打搅了……”     孙琴就在伍文定手臂上试着测量自己的牙齿印,咬了一圈又一圈,还创造性的发明了用牙印咬出心形的方法,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陶雅玲是半夜洗澡的时候软绵绵一身同意了伍文定申请的,早上就早早起床,难得的动手做早餐,却发现米玛也起得早,还鄙视她:“咦?你怎么这么早起来?老公呢?”     陶雅玲指指孙琴的房间:“被发现了!”     米玛就后悔不迭:“我真是为什么要被你威胁哦!”     陶雅玲哈哈笑,动手用士多炉烤点面包片,回头问米玛:“你要果酱的还是夹肉菜的?”     米玛恶狠狠:“加火腿片的,三层!”破天荒的帮忙煮羊奶:“我刚去挤的。”     陶雅玲也好奇:“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米玛小声:“小青和她妈一早逛树林去,把我窗下的小白惊动了,就醒了……”怪不得。     果然,过了一阵伍文定刚出来,田淑芬和徐妃青也早间散步回来了。     等孙琴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完毕,咬了片面包,就被米玛拉着上班去了,伍文定继续旷工在家。     徐成奎早上吃过面就真和伍文定一块开始捣鼓家里的线路,他对工具房里的设备才是得心应手,一边用一边赞不绝口:“东西真是好东西,堆你这里白瞎了!”     伍文定一边帮忙,一边讨论:“您那边还是因为县城小了,比如在重庆,您这样的熟练机修,自己弄几台机器,就专门给那些摩托大厂做某一个配件,专做那一样,做出名气来的也不在少数。”     徐成奎做着自己最擅长的事情终于话多点点:“是啊,我们那里比我好的技工钳工多的是,可我们当地根本就不需要,厂子一破产就完全没用了。”     伍文定宽心:“这也是大环境大政策,您现在年龄也到了,家里环境也不差,就好好享点清福。”     徐成奎就又不说话了,专心做事,还顺便把马厩羊圈都修缮了一遍,看上去也是风格严谨,做工细致,和孙明耀差不多,都比伍文定这干粗活的好不少。     徐妃青收拾完早餐的碗碟就和母亲坐在长廊下笑眯眯的看,给母亲讲家里的生活安排,听得田淑芬一会笑一会惊的……     很和谐的样子。     于是三天后,在姑娘们的旗袍还没有定做到手,米玛的轮班便宜还没占到,算是放下心里大石头的田淑芬两口子就告辞回家了,还死活不要伍文定送回去,说要在贵阳到处逛逛,还是送上火车,依依惜别的离开了。     站在月台上的徐妃青看着火车远去,脸上却没有太多伤感的表情,伍文定好奇的询问老婆的心路历程:“以前你妈陪你到处走走看看没怎么分别过,可你却不怎么很粘她的样子。”     徐妃青伸手挽住他才踢着脚下的小果皮开口:“瞎子就是瞎子,看不到东西的瞎子就不是正常人,无论父母还是什么都只是个……是个……什么来的,反正就是几个字,亲情也在,什么都有,可还是不如睁开眼看见你那种依恋……”     伍文定蹲下去点:“那时我背着你呢,再试试?看重点了没。”     徐妃青原本有点逆流成河的小情绪就给撵走了,笑嘻嘻的爬上伍文定的背,指指铁道的远方:“这个看上去还是有那种告别的味道,轨道越来越远,越来越窄……”     伍文定没那么文艺:“那叫透视!你这没见识的!”哈哈笑着就往站台外走。     没见识的大姑娘笑着就拉他的耳朵当方向盘。     只是刚走到车站口,伍文定突然一下就站住了,徐妃青好奇怪的探头问:“怎么了?”     伍文定很有点害怕的表情:“那啥……田得标的眼睛也是我治好的呢!”     徐妃青就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笑了,一点不淑女的趴在伍文定背上一阵乱捶的笑。     其实田得标还真不用担心,他是由正常人致盲的,没那种感受,现在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光线,更是每天虔诚的念经打坐敷药膏,搞得墨镜下面总是黏糊糊的。     但是一到值班时间,他就提一根警棍,笑眯眯的站在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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