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最后喊道:奥汀人,你们可以回家了,擂鼓!
随着阿斯南最后的呐喊,桑坦架在轻型马车上的几面战鼓开始擂响,随着鼓点的缓慢响起,桑坦的骑兵也开始缓慢奔跑起来,随着鼓点的加快骑兵也开始加速,震颤的鼓点仿佛灵魂的呼喊清楚的出现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时的鼓点已经是最密集的状态,桑坦的重装骑兵也把战马的速度提到极限,鼓点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这让场中的每个人都感觉无比的难受,就好像习惯了吃米饭的人突然给他不爱吃的面条,虽然饿不死他,但是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桑坦的骑兵距离奥汀人已经不足百米,阿斯南听到鼓点一停,赶紧大喊一声:桑坦!
喊完后平举长枪准备最后的冲刺,后面的骑兵一声统一的大喊,同样架起一片枪林,阿斯南后一排的骑兵趁机射出一排弩箭,前排奥汀步兵中箭的倒霉蛋一摔倒,整条战线的防御便出现破绽,阿斯南奋力用力挡歪刺来的长枪率先冲进去,阿斯南两边的奥汀步兵正要上前夹击,突然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割破是的,还没来得及查看已经被后面的骑兵撞飞。
他们并不是幻觉的确是有东西割破了他们的盔甲,罪魁祸首是固定在桑坦战马两边臀部的风车状东西,这武器是圆形就像齿轮一样可以旋转,而这齿轮只有六个齿,每个齿就像小型的斧头一般,六个斧状齿连成一圈,再加上支架轴承就形成了这种武器,查理斯将其命名为刀轮。
这种刀轮的生产颇为费时,有将领提出干脆绑两把刀在身后不是省事,结果实验表明一般的刀剑在骑兵高速冲锋时遇到巨大阻力极易折断,而刀轮则没有这种烦恼,阻力越大,它旋转越快,旋转越快就威力越大,就如同现在的情景,虽然只有前几排的重装骑兵装备刀轮,可是依然威力惊人,就如同切割机一般从奥汀人群中挤过,在奥汀人的盔甲上擦出无数的火星,虽然很少致命却让奥汀战士不同程度的受伤甚至失去战斗力。
阿斯南率领手持长枪的骑兵一路杀过,后面手持斩马刀的骑兵又席卷而来,在混乱的步兵中尽情的砍杀,不知不觉压力一松,阿斯南已经杀透防御并不严密的奥汀步兵,显然这些奥汀人经过与安德烈的鏖战已经疲惫不堪,根本无法抵御桑坦的猛攻。
阿斯南杀透步兵并没有返回战圈,而是一路向西奔向卡巴仑的方向,这个方向已经有一支军队等候多时,正是战力强悍的战斗马车,现在战斗马车已经除去拉拽的战马,只是车身首尾用索链相接,两百马车分为两列摆成长长的阵线挡住奥汀人的去路,而阿斯南的冲锋正是为桑坦的布阵赢得宝贵的时间!
虽然不知道战斗马车的厉害,但野蛮人敢于将这些东西摆在重装骑兵前面就知道它的威力,绕过去呢?两边保护的桑坦步兵加在一起足有五千以上,后面的卡彭特骑兵又是紧追不舍,所有的奥汀人都开始颓废起来。
奥汀人虽然天生悍勇,但是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再加上令人绝望的形势,让战神的信徒都无法支撑自己的信念,就在奥汀军官们都要放弃时,一片石雨砸向后面安德烈率领的元素兵团。
奥汀人一阵欢呼,原来是奥汀水军去而复返,看到空中已经没有讨厌的飞龙,奥汀水军放心大胆的为奥汀步兵提供支持。
所有的奥汀人都看到了希望,就像沙漠里垂死的人看到水源一样,拼命的向奥汀战船靠拢,奥汀战船上投下刚才没有时间投放的五千步兵,安德烈的骑兵受到两面夹击,虽然拼死抵抗,还是无法阻挡奥汀的步兵,这些本来已经斗志涣散的家伙,突然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硬是将元素兵团打得连连后退。
等桑坦骑兵赶来增援时,奥汀步兵已经撤回船上,这时安德烈带来的两万骑兵只剩下六千人,强攻营地连番血战,又要对抗奥汀水军,元素兵团已经释放出所有的能量了。
查理斯缓缓纵马来到安德烈身边,安德烈的侍卫见是并肩作战的盟友,都为查理斯让出了道路,上次加文夜战虽然与安德烈有过交手,不过夜里看的不太清楚,查理斯略略观察激动不已的安德烈,四十上下,最短的麦色头发,高耸的鼻梁,厚厚的嘴唇显得刚毅十足,现在滴滴的汗珠正从它的下巴流下。
安德烈没有开口,查理斯也不知如何开口,突然安德烈掉转马头准备离去,查理斯赶紧上前拉着他:你要去哪里?
安德烈显然误会了查理斯的意思,恶狠狠的盯着查理斯,查理斯苦笑着回答:奥汀水军的意图是什么,如果我们全部撤走……
虽然查理斯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安德烈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不由认真的打量起这位野蛮人的首领,和自己想像中满头羽毛,猥琐不堪的形象相反,一头红法的查理斯与普通的卡彭特贵族并没有区别,不过浑身上下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让安德烈很不舒服,不过情况紧急,安德烈也顾不得客套,恭敬的向查理斯行了一礼:请原谅我的无礼,领主大人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查理斯连忙回答:奥汀人自然是想去救卡巴仑,不如我们装出全部撤走的假象……
蓝色真的很沮丧,只好注册个小号专门发言了,晕死,就像自己说的,会坚持到倒下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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