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天都居士接着说道:“据估测,兽潮将在两年后爆发,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两年的准备时间。在这两年内,各位都将被委以重任,有人负责加固天玑城,有人负责训练修士,有人负责筹备各种修真用品,还有人负责传业授课,争取在这两年之内,让十万大山各位道友的修为获得一定的提升。要知道,每个道友修为的提升,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份难得的即战力啊。
现在,有一个难题。此战估计要打上两到三年,在这期间,各位道友的消耗肯定相当大,对灵石的需求量也非常的大。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在大战的时候,每个纳息期的修士都得准备十块下品灵石,每个凝息期的修士都得准备一块中品灵石,每个胎息期的修士都得准备十块中品灵石,而每个结丹期的修士都得准备一百块中品灵石,以便在战斗间隙可以随时补充灵力。可是,我们十万大山的散修们都是苦哈哈,我也调查过了,四成左右的修士都无法筹够足够多的灵石。因此,我向各位道友建议,如果有多余的灵石、丹药、灵符、药草,或者宝器、灵器等,还请拿出来,大伙儿一块凑一凑,能凑多少算多少,实在不够的话,只能向那些门派求助了。”
话刚说完,天都居士就以身作则,直接拿出了一千块中品灵石放在旁边搁着的几十张大方桌上。有了天都居士带头,其余的修士虽然肉痛,却仍然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多余的东西来。大伙儿都知道,现在可是棋盘原生死存亡的时候,由不得有半点儿私心。再说了,如果陨落了,那些东西留在手上有什么用?如果活了下来,到时候整个棋盘原内遍地是宝,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在乎这些东西吗?
易天也把储物袋内的东西拿出了一些,包括五百块中品灵石,大量从黄家人手中得到的丹药,灵草,以及灵器,宝器,特别是,还有六十多个储物袋和二十八柄飞剑,拿出来的东西的价值,比天都居士要大得多了,看得周围的修士们直咋舌。特别是,那六十多个储物袋上还沾有大量黑色的斑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鲜血沾在上面,经历了几十年后才形成的。看来,这个易中并非如他们所想象中的那样,只不过是个苦修士而已,有空的时候,肯定还兼职当个强盗,那些储物袋,明显就是打劫来的啊。
当易天把两颗一千八百年的黄精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连天都居士的眼睛都一下子睁大了。他立刻下令,把这两颗黄精平均分成十份,分给他挑出来的最有希望冲到胎息末期巅峰的十个胎息末期修士。要知道,胎息末期巅峰的修士,战斗力几乎是胎息末期修士的两倍,这可是难得的即战力啊。易天这一次,一下子拿出了价值六七十万块灵石的东西,让所有的修士刮目相看,这个易中,可算得上是十万大山中最富有的修士了。
分配完了两颗黄精后,天都居士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易天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以感谢易天所付出的一切,把个易天吓得连忙还礼。正当双方互相推让时,突然,一个修士跑了进来,大声说道:“禀师尊,红叶谷掌门徐逸州,飞莲门掌门赵飞莲,玉泉观掌门玉泉真人,携门下各位前辈来访。”
天都居士一愣,连忙大声喊道:“各位道友,还请随老夫前去迎接徐前辈。”
“徐前辈?”易天一愣,难不成,徐逸州进阶元婴期了,要不然,天都居士怎么称其为徐前辈呢?想到这里,易天不由得苦笑了起来,看来,这回的面具又是白买了。要知道,结丹期以下修士只能通过专门的工具测试一个人的灵根,而结丹期修士可以通过肌肤接触测试灵根,而对于元婴期修士来说,只要放出神识,就可以把一个人的灵根都测出来了。也就是说,如果徐逸州真的进阶了元婴期,那么,在他面前,自己再戴什么面具都没有用了。当然,这也与自己修为低下有关。如果自己的修为达到了结丹期,那么,除非是化神期修士,否则,谁也别想着通过神识探测他的灵根了。
天都居士话音刚落,一道隐隐约约的神识就笼罩了整个大厅。虽然神识一闪即逝,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下里都明白,自己的修为情况已经尽落对方眼中,元婴期修士啊,可不是盖的,棋盘原内,已经千多年没有出现过元婴期修士了。
没等天都居士带着众人出门迎接,徐逸州就带着大堆的人大跨步的走了进来。天都居士连忙赶上几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大声说道:“晚辈率十万大山各位道友,恭迎三位前辈以及各位掌门。”
“三位前辈?”易天苦笑了起来,神识放去,他发现,在徐逸州身边,竟然还有两个元婴期修士,而且穿的都是红叶谷的衣服。看来,自己送的那五滴万年石钟乳还真起作用了,竟然让红叶谷一下子多了三个元婴期修士,直接就把其余两个大门甩到后面去了。
易天还注意到,徐逸州旁边的赵飞莲和玉泉真人,脸上都有点儿赫赫然。也是,他们两个清楚得很,如果是他们来访的话,天都居士是绝对不会如此恭敬的。天都居士本来就是散修中有名的懒散人物,对道友间的礼节不是太看中,他对徐逸州如此恭敬,除了徐逸州顺利成为了他的前辈后,当然还与徐逸州一向的为人有关。得到了十万大山众散修支持的天都居士,论起实力来绝对不会比三大门派差,大伙儿地位相当,自然就用不着如此恭敬了。而且,由于玉泉观和飞莲门一向规矩森严,不得天都居士喜欢,天都居士与那两个门派都极少交往呢。
徐逸州并没有因为进阶了元婴期而换了个样,一看天都居士如此恭敬,连忙庄重地还了个礼后,说道:“天都道友不必如此,你我相交多年,都算是老朋友了,有必要这样吗?再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不找你喝酒了。”
天都居士愣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也是,几百年的老朋友了,一下子要换个称呼,还真有点儿别扭,看来,还是叫道友顺口一些。徐道友,不知什么风,竟然能够把你们几个给吹到这里来了?”
徐逸州笑了笑:“前段时间太忙,明知天都道友来了镇兽桥,却一直抽不出时间来拜访一下。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空,索性就请两位掌门和各位道友,到这里来讨杯茶喝,顺带着跟道友商量一些对敌之事。只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遇上老熟人了,”
“老熟人?”天都居士愣了一下,这里的人,估计徐逸州起码认识一半,可真要论起老熟人,也就他自己一个人了,还有谁,能够被这个名满天下的红叶谷掌门称为老熟人呢?
没等天都居士想明白,徐逸州就呵呵笑道:“易小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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