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匕破遏。
两人对视了很长时间,匕破遏缓缓的松开自己的脚,将那两个大汉放开,自己则坐到了一旁。
两名大汉屁滚尿流的从匕破遏这条恶龙的爪下逃生,不停的跪在地上给贾勉磕头。
贾勉只觉得浑身疼痛,他觉得口中有腥甜,又生生的吞下去,用平稳而冷漠的声音说:“你们两个,是谁派来的?”
两名大汉已经被吓得失去了理智,马上全盘托出:“是我们的老大虎哥派我们两个来的。我们也不愿意做这事儿,我们真的无心得罪的,回去后马上给你烧高香,您是活神仙,我们日夜供奉。”
“虎哥?叫什么名字?”
“好像……好像是叫汪虎还是黄虎……”
“为什么派你们来?”
两名大汉面面相觑,然后一起摇头:“不知道……”
“只派你们两个来强|奸我?”
两名大汉尚未回答,匕破遏发出了一声怒吼,两名大汉吓得扑倒在地上,五体投地:“是……可……可我们也没成功……我们办好了这件事,有两千块奖金。”
贾勉想了想,忽然问:“你们两个都有什么病?”
“淋……淋巴结核……”
匕破遏马上发出一声怒吼,两名大汉赶快改口:“不……不……是淋病……”
淋病?贾勉在心中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如果真是恨自己,难道不是艾滋或者什么根本无法医治的传染病么?难道是……
贾勉心中忽然一动,自己尚未过体检,根据相关规定,淋病是不能够合格的。
他差不多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转头朝着外面走去,匕破遏拦住贾勉的路:“不能就这样放过!”
贾勉道:“强|奸未遂……而且男人被奸也不受法律保护……最多恶意伤害罪,打官司就算成功也只是三年有期。”
匕破遏扭头,尾巴一扫,重重的击在两名大汉的背上,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两名大汉的脊骨断了。
贾勉没阻止也来不及阻止匕破遏的这个举动,如果匕破遏真的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他的脊骨在刚刚早就被这两个人打断了,现在这个处理,也算得上是公平。
他站在仓库门口回头:“今天的事情,我不管你们回去怎么编,但只要听说了一点关于龙的传言,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它的食物。”贾勉伸手指了指匕破遏,匕破遏很不甘心的配合着亮了亮自己的牙齿。
两名大汉哀嚎:“万一不是我们泄露的呢?”
贾勉面无表情:“它一样会吃掉你们。”
说完,贾勉从一名大汉身上搜出了电话,拨通了120,丢在了大汉的面前。
匕破遏万分不甘心的跟在贾勉背后,郊外的地面十分宽旷,周围的夜色黑暗天空连星都没有一颗,匕破遏咬牙切齿:“为什么不杀死他们?”
贾勉说:“罪不至死,而且,出了人命警察会找来。”他停了停,继续道,“不是怕麻烦,而是担心你会被抓走。一个人,是无法和整个社会的规则对抗的。”
贾勉带着龙朝前走着,到了一个角落。
等了半个小时候后,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贾勉看见那两人被抬上了担架,知道这两个家伙命算是保住了,至于其他的就很难说了。
在救护车呼啸而去以后,贾勉再也支持不住,软软的昏倒在地上,匕破遏赶紧用爪子接住他,使得他不至于撞到地面的尖石。
等到周围再次变得安静后,匕破遏看着贾勉,想了想,用嘴叼着他,朝着先前的仓库走去。
昏迷中,贾勉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舔自己,又湿又软,十分舒服。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用脚踢了一下那个东西,但那个东西的舌头却越来越不规矩起来,开始舔自己的大腿内侧。贾勉猛然睁开眼,看见自己正躺在匕破遏的肚皮上,而那个舌头,正是匕破遏的。
贾勉立刻跳了起来,他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竟然不疼了,而且大部分已经愈合。
匕破遏深处爪子捞住贾勉,声音温柔:“别动,我的唾液有着很强的恢复功能。你全身都差不多舔完了,就是那里还没来得及。”
匕破遏说罢,粉红色的舌头再一次伸出,朝着贾勉的臀部舔去。
贾勉站起,又被匕破遏按住,贾勉怒斥:“别对着我发情!”
匕破遏的声音有些含混:“不舔一下不放心,刚刚那两个渣滓不是有病么?”说毕,强行按住贾勉,舌头毫不客气的将他下面刷了一遍。
那种奇异的感觉弄得贾勉差点失声□出来,他的脸上迅速的泛起了一层红晕,匕破遏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看守员,你看起来真可口。”
贾勉身上一震恶寒,一条龙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不能接受!
贾勉四处找了一找,然后心中一惊——镣铐不见了!
他百分百确定是被匕破遏藏起来了,但现在自己手上没有了任何砝码,根本无法和匕破遏就这个问题讨价还价。
匕破遏显然也看透了贾勉的心思,他拿鼻子拱了拱贾勉:“看守员,别这样,好容易自由一晚上。你不想看看我真正的人形是什么样子么?”
贾勉伸出手:“拿来,即便是你把镣铐藏了起来,你心里也很清楚,是无法逃离地球的。”
匕破遏有些沮丧,他深深的看了贾勉一眼,忽然浑身一抖,从他的额头眉心处发出一道红色的光芒,然后渐渐的扩散,将他整个身体都环绕了起来。
片刻之后,光芒散去,贾勉朝着匕破遏看去,差点窒息。
面前站着一个威武矫健身材高大的男人,红色的头发柔顺的披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脸部的轮廓仿佛雕塑师塑造的一般,黑夜中的光线似乎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他的眉宇之间,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威严且危险的气息。
男人的目光深邃浩瀚,仿佛无边的大海,此刻这双眼睛,正温柔的看着贾勉,说出的话也带着前所未有的磁性:“谢谢你这些天在我不能自保的情况下照顾我。”
贾勉觉得没来由的一阵心跳,这个男人——没穿衣服。
匕破遏一步步的走近贾勉,而贾勉还在发愣,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把面前的这个人和那个到处撒尿的小屁孩联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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