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一系列的法令条款,看样子却跟着知府对着干。苏州里人人为她擦把汗,说这县令居然敢明着对顶知府!只是这县令却依旧火热干劲不减。可知府却没反击的现象,任由放肆。人人惊奇,一打听,原来这县令是新科状元,颇受圣上喜爱,据说圣上只下放磨练,日后定是贵不可攀。况且她还是荣国公府的嫡孙儿胥,背后有荣国府撑腰,靠山那叫一个硬实,连知府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顾容大喜,没想到还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她要趁着这时候去把火锅的专属商标给办了!
顾容要出门前回了房间看秦卿睡了没有,又见他在做着婴儿的小衣裳,困得直揉眼睛还强撑着。顾容气恼夺了他手上的东西,“说了多少次了,爹不是也在做小衣裳和虎头鞋么,你困了睡觉就是,忙这个做什么。”
秦卿听见顾容口气凶悍,莫名觉得委屈不已,眼眶迅速红了,眼泪就落了下来。顾容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安慰,各种办法哄着他不哭,让他去睡觉。
秦卿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动不动眼泪就掉,今天她口气凶了些,秦卿哭得更凶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头红红的,可怜楚楚,长长的凤眼里满是指责。顾容心都快被他哭化了,抱着他慢慢哄着。
秦卿抓住顾容的衣襟,眼泪哗啦啦的流,声音沙哑的不行,“你凶我!”顾容急忙认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凶你。不哭了,啊,不哭不哭……”秦卿抽噎着,死死埋头在顾容怀里,顾容怕闷着他了,要他抬头,秦卿扭了扭身子,听声音又想哭,顾容身体一僵,急忙不动弹。
秦卿哭累了,脑子胀胀的,呼吸也不顺畅,脸憋得通红。顾容吓了一跳,让绿柳拿了湿热的帕子给他擦脸,让他喝了热汤,给他按摩额头,顺着后背,低头问他,“还难受么?”
秦卿哼哼几声,声音细细小小的,“你唱歌给我听。”顾容看他一脸别扭,失笑,自从她唱歌哄他睡觉之后他好像就爱上她唱歌哄他。顾容唱歌其实还走调来着,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秦卿执意要她唱,不唱还要闹半天。顾容无奈,只得唱着不停走调的歌,边唱边担忧看了看秦卿的肚子,深深的忧郁,以后她儿子或是女儿不会也遗传她这恐怖走调的唱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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