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三王府多了一个翠翠,魏如歌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和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跟更确切的说,她的人生价值观也变了。
就好比,现在只要不让她与翠翠碰面,她见谁都行。
现在魏如歌见到南宫月岚的时候,就跟见了亲人似的,天天黏在南宫月岚的身后,沒事就问问有沒有什么需要她做的,她能做的。实在沒有什么活,能不能给她指派点什么事來做。
平日里是南宫月岚想把魏如歌弄到身边來,魏如歌各种嫌弃他,驱赶他就像是驱赶苍蝇一样。
而如今呢,魏如歌粘着他,就像是一只苍蝇盯上了一枚臭蛋。
再比如说,平日里魏如歌见了尤牧就像是见了仇人似的分外眼红,而如今呢,那个什么野猴子蠢猴子死猴子的称呼统统从她嘴里消失了,她见了尤牧就一脸甜的腻死人的笑容对着尤牧说:“哎呦,尤牧哥哥,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怎么爬树,我好崇拜你啊!”
每次尤牧见了魏如歌这副嘴脸的时候,就像是踩了大便一样,表情古怪的很想让魏如歌抽死他!
“你好端端的学什么爬树?”
尤牧站在树下,双手掐腰,仰头看着正爬了一半,和树干较劲的魏如歌,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学爬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魏如歌双手双脚紧紧地抱着树干,可还是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还不是为了躲开那个翠翠!我要是能爬树,我就天天在树上蹲着,我哪都不去!耳根子还清静!”
魏如歌说着,试图松开一只手來,向上攀爬,只是她的手才松开,就听见从树下传來了一声清脆的女声。
“魏如歌!原來你在这!”
翠翠的声音就像是不定时的炸弹,瞬间在魏如歌的精神世界里爆炸了,于是魏如歌慌乱地想要向上爬,可是手脚的动作全乱了,一下子从高高的树干上掉了下來。
“啊”
下坠的感觉让魏如歌惊叫起來,她心里想,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突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瞬间拖住了她的身体,沒有想象中得疼痛,只是虚惊了一场。
“呼……”尤牧伸手接住了魏如歌单薄的身子,见她安全了,便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后打趣地说道:“魏如歌,你说你胸前平的跟后背一样,怎么还那么重,你的肉都长哪了?”
魏如歌一听这话,顿时受了打击,涨红了小脸狠狠地骂道:“你个野猴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听到魏如歌又骂自己野猴子,尤牧刚想开口反驳,就只见旁边冲过來一个小小的身影,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地咬住了尤牧的胳膊。
“啊”尤牧吃疼,手臂一松,放下了魏如歌,然后一脸惊恐地盯着正在咬他胳膊的翠翠,那架势就好像主人被人欺负了的小狗。
“翠翠!你这是干嘛!快松嘴!”尤牧皱着眉头,很是心疼自己的胳膊。
“哼!”翠翠见魏如歌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嘴,义愤填膺地对尤牧吼道:“谁让你刚才抱魏如歌的!抱了也就算了!还说那些欺负她的话!”
尤牧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两排小牙印,一脸受伤的表情,心想,以后这浑水还是不要淌的好!
魏如歌就是被翠翠折磨死,跟他也沒有关系!
反正着急的人还有十三爷南宫月岚呢不是吗!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躲开还不行吗?”尤牧摇着脑袋,一跃上了树,然后又从树枝上跳跃到墙壁上,随后跃下墙,出了后花园。
“有门不走,偏偏爬树,不是猴子是什么!”魏如歌仰头看着消失的尤牧,撇着嘴,喃喃地说道。
“就是就是。”翠翠也学着魏如歌的样子,也抬头,将手搭在额头上,看着尤牧消失的方向,喃喃说道。
当翠翠再低头的时候,发现刚刚还站在身边的魏如歌已经不见了,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魏如歌!可能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但是我一定要用我的恒心毅力和我对你的那片赤诚之心打动你的!”翠翠说着,双手攥起了小拳头,一脸认真的表情。
躲在暗处的东方骏看到这番情景,挂了一脑袋的黑线,对着旁边,还在看自己胳膊上那两排牙印的尤牧说道:“沒想到这个女探子竟然对魏如歌动了真情!”
“是啊!”尤牧对着那个牙印吹了吹气,“真是不知道是该替十三爷高兴,还是替他担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方骏不解地问道。
“高兴呢,就是说,居然还有人和十三爷一样眼光,喜欢那种连胸都沒有还凶巴巴的脑袋呆呆的女人!这充分证明了十三爷口味还不算太奇怪。”尤牧摊手说道:“担忧的是,我看这翠翠这个情敌,还真是死缠烂打型的,不太好办啊!”
听了尤牧的分析,东方骏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他小声嘀咕了两句说道:“你还是关心下别的事情吧。”
这边,魏如歌趁着翠翠不注意,撒腿便跑了出來,一路狂奔,反正只要原來翠翠的视线就好。
呼!亏她还是个腐女!
她真的曾经觉得腐世界就是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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