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歌见罗雪雯让她走了,便什么都沒说,转身,摇摇晃晃地出了罗雪雯的院子。
浑身疼痛,膝盖还在流血,这比上次挨南宫月岚那二十板子可以疼多了,现在魏如歌才知道,当时南宫月岚对她还真是手下留情了。
强忍着特通,魏如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推门,便看见宝儿正坐在房间里等她,见她回來,宝儿有些不高兴地质问道:“我等了你好半天了,你去哪了?十三爷说你早就回來了……”
宝儿说着起身走了过來,刚近身,就发现魏如歌有些不对,赶忙伸手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惊讶地问道:“魏如歌,你这是怎么了?”
“疼……膝盖疼……”魏如歌说着,便昏倒在了宝儿的怀里。
等她再醒过來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屋里的灯火很昏暗,她想坐起來,可是稍微一动,全身上下就沒有不疼得地方。
“嘶……”忍不住发出声音,引起了宝儿的注意,她刚忙走过來,关切地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疼……”魏如歌就像是个孩子一样看着宝儿,突然感觉她就像是自己的妈妈一样。
“你后背全是一道道被抽打过的红印子,能不疼吗。”宝儿心疼地看着魏如歌。
“膝盖呢?”魏如歌突然问道,随后紧张地看着宝儿,“我,我还能跳舞吗?”
“膝盖也只是皮外伤,并沒有伤到骨头,放心吧,大夫來瞧过了,养几日就沒事了。”宝儿笑着安慰道。
听了宝儿的话,魏如歌安心地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刚才十三爷來过了。”宝儿说着,对着魏如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诶?他怎么來了?”魏如歌问道。
“你是他的贴身丫鬟,你伤成这样,自然是要告诉他的。”宝儿笑着解释道。
“哦……那,那他,有沒有说什么?”魏如歌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好像是期待着什么似的。
“沒说什么,见你沒事了,他就走了。”宝儿说完,明显从魏如歌的眼神中看到了失望,便笑着逗她,“你希望十三爷说些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一个做奴才呢,能让十三爷屈尊來看我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我还能希望什么……”
魏如歌喃喃地说道,并在心里叹气,哎,她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呀,难道非得像那些偶像剧一样,让南宫月岚疯了一样冲过來抱着她,并狂吼着:“是谁,是谁做的!本王要碎尸万段了他!”
噗
这货绝对不是南宫月岚!绝对不是!
魏如歌自省补脑的时候,不小心笑了出來,惹得宝儿用怪异的眼神看她,“魏如歌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魏如歌赶忙心虚地掩饰道,“我一想到我还能跳舞,我就高兴,我就高兴……”
“哎,有时候我真是很羡慕你,你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笑得出來。”
“这叫乐观,乐观!”
魏如歌心虚地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
对于魏如歌被打的这件事,南宫月岚并沒有任何动静,只是允许她可以多休息几天,等可以下床走路了,再來服侍他。
其实魏如歌本來就沒有期望南宫月岚会为她出头什么的,毕竟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丫鬟,而在这种地方,主子打奴才,需要理由吗?
只是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活着不是吗,还可以跟着宝儿师傅跳舞……
可是,为什么魏如歌就是觉得心里缺少了一块什么似的,感觉闷闷的,酸酸的,有些疼,有时候竟觉得委屈,不经意间就湿了眼眶。
魏如歌呀,你到底在奢望什么呢!
躺在床上养着的那几天,宝儿几乎空了就会來看看她,每次与魏如歌见面,魏如歌都像个小燕子似的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她那口无遮拦的话时常逗得宝儿忍不住跟着笑。
有时候宝儿就在想,她每天都去见魏如歌,并不是魏如歌需要她,正好相反,其实,是她需要魏如歌。
当让觉得人生就是一片昏暗的时候,魏如歌仿佛是那透过阴云中的一缕阳光,照射进了她的人生,让她早已冰冷的心渐渐开始融化了。
除了宝儿,还能來看魏如歌的就是小七了,不过魏如歌躺在床上,他也不方便待太久,只是每天來看看她,说几句话就走了。
其实魏如歌的伤势沒有那么严重,用魏如歌自己的话说,都是内伤。所以在屋子里呆了今天就发闷了,不知道魏如歌是不是真的贱皮子,这几天沒见到南宫月岚,她发春似的的满脑袋都是他的影子。
所以当魏如歌一大清早就站在房门口等着伺候他起床的时候,南宫月岚也感到有些意外。
只是南宫月岚并沒有把情绪写在脸上,日常什么样,他还表现什么样,而且沒有多问一句关于她身上的伤的问題。
原本以为南宫月岚多少会关心她一两句的,可是当希望变成失望的时候,魏如歌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下來。
后背那些因为抽打留下的红印还沒有完全褪下去,膝盖上的伤口结了痂,但如果大幅度运动的话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早晨的时候天上还挂着大大的太阳,可是过了中午就开始阴云密布,不多时就下起雨來。
唰唰的雨声单调地响在耳边,敲打在地面上的时候被撞击得四分五裂,因为下雨天,屋里相对平时会比较闷,所以南宫月岚的书房开着门。
此时南宫月岚正站在书案前专心地画着画,而无聊的魏如歌则靠在门边,望着外面的雨发呆。
这雨就像是一道道珠帘,将远方的景物变得朦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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