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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檀诡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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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纯黑珠光纸笺,青年点头:“极地之夜的聚会邀请函。”

    “很好。”滕君墨收回手,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既然你们是雇佣关系,想必对对方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想,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他会收到请柬?据我所知,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

    “不是。”容檀咬住下唇,“其实,这张请柬本来是给我的,我以为是对方搞错了人,所以就没当回事。正好稻草,就是他,很感兴趣,我就把请柬给他了,说是拿去收藏或者当书签用。”闻言,滕君墨的目光瞬间变得如猎鹰般锐利:“你说请柬原本是给你的?”

    “嗯。”

    面目英俊逼人的男人流露出不悦的情绪,他盯着容檀看了会,勾勾手指:“过来。”

    虽然对这种类似召唤宠物的手势感到郁闷,但迫于滕君墨无形的威严,容檀还是乖乖的凑了过去,弯腰问:“有事?”男人撩起他的额发,触上烙印在皮肤上的浅碧色纹路,“这是什么?”

    被摸得痒痒,容檀下意识地蹙起眉头:“就是简单的纹身。”

    “呵。”不置可否的轻笑,男人的手指顺着柔和的脸部线条来到下颔,没使多少力道地捏住:“你认为我会相信?”

    “为什么不?我没必要骗你。”撇开脸想甩掉下巴上的手,没能成功,容檀不大乐意地与那双古玉似的眸子对视:“回到之前的话题好吗?你能不能告诉我稻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的样子……医生是怎么说的?”

    “气血亏损严重,需要长时间的调理。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恐怕得在病床上躺段时日。”

    容檀愕然,“这可真是……难以置信。稻草的体质一向不错,不敢说强壮,但至少健康得很,这才一晚未见,他就……”青年直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表哥,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他昏迷在极地之夜的后门,被我的人发现。”滕君墨止住还待继续发问的容小弟:“先别急着问这么多,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首先,你以前去过极地之夜吗?”

    “完全没有,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听说过这家酒吧。”

    “其二,你认识的人中有极地之夜的会员吗?”

    “没有,我的交际圈并不大,平日里接触最多的就是茶屋的三位店员,至于那些前来消费的客人,我从未深交,所以并不了解。”

    “最后一个,在收到请柬前,你身边是否发生过某些奇特或者不同寻常的事?要么就是,你有否接触过一些奇怪的人?”

    这个问题让容檀心中咯噔一下,第一反应便是那枚神奇的莲花玉坠。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玉坠和此事应该无甚联系,而且就算有他也不打算将其存在告诉他人,别人也未必会相信,因而思忖片刻后他答:“几个月前,每个星期我都会收到一捧匿名花束,送花的人没露过面,也没有其他表示,我为此困扰了很久。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九月份,二十三号那天是茶屋一姑娘的生日,我们陪她去Paradise Sounds唱歌,在那儿遇到个陌生男人——”想到那天的情景,容檀双颊微红,掩饰性的摸了摸脸:“他看起来像是认识我,还说是从那个给我送花的人口中听来的。我请他帮忙带个口信,让那神秘人别再送花了,之后匿名花束果然中断。不知道这件事算不算不同寻常?”

    滕君墨听得很认真,“那男人长什么样?描述下。”

    于是容小弟努力回忆:“嗯……个子和身材都和我差不多,1米80左右,偏瘦。然后,长相挺帅气,眼睛是细长的丹凤眼,留着头半长发,挑染成深咖啡,也有可能是棕红,我不确定,毕竟灯光下容易造成色差。哦,对了,还有,他的眼睛颜色很诡异,是那种带着点红的黑,不过那应该是美瞳效果。”

    在容檀叙述期间,滕君墨拿过摆在茶几上的便签和圆珠笔不断写写画画,等容檀说完,一张速写肖像也同时完成。好奇地看了眼,青年张大嘴巴:“太像了,就是长这个样!表哥你专门学过?”

    “业余爱好罢了。”滕君墨不以为意,他看着那幅栩栩如生的人物像勾起唇角,抬头望向容檀:“今天就这样,你可以留下来陪朋友,也可以自行离开。单人间的费用我会帮你出,所以不必操心。”

    “不用。”容小弟连连摆手:“稻草和你非亲非故,他的住院费我来付就好。”

    “说什么呢。”神情难得温和的男人起身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如果这点忙都帮不上,我这个兄长当得未免太失职了。”他走到门边的衣架取下羊毛大衣:“老规矩,不要再深究这件事,照看好你的朋友。当然,如果出了什么变故,千万别自己扛着,记得打电话给我。尤其是——”意味深长地瞟了眼青年的额头,言尽于此。

    “哦。”容小弟呆呆点头。

    滕君墨拎着大衣往肩上一搭,潇洒的挥挥手,转身,走人。

    男人的离去使病房显得空旷了不少,容檀坐到床沿,略微犹豫,最后还是将手钻进被子,握上了稻草搁在身侧的手腕。皮肤相触的瞬间,得到的是一片空白。嗯?惊疑地睁大眼,又等了片刻,才听见一声细微的呢喃:“那是什么……放开我……那是什么……好美……”

    一遍一遍,重复的都是这么几句话,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无奈叹气,容檀打电话给阿猫小谨,告诉她们人找到了,然后说茶屋歇业半天,让两人都过来。一个小时后,俩姑娘容色焦急地赶到,小谨在看到稻草的第一眼泪珠子就滚出了眼眶,扑上前嘤嘤哭泣,容檀和阿猫对视一眼,静静退到门外。

    小谨喜欢稻草,这件事在茶屋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就稻草本人傻呵呵的不清楚。而小谨自己也不说,她性格虽活泼外向,有时甚至还挺泼辣,但其实骨子里有着自卑。没读过大学是她心中的硬伤,再加上曾经的闲聊里得知稻草择偶的首要条件是气质得好,她就愈发不自信了。

    作为旁观者的两人倒是觉得稻草对小谨并非无意,只是他就是个马大哈自己都没察觉,身在局中的小谨自然更不会发现。所谓当局者迷,向来如此。

    搞不好这两只此次能因祸得福,捅破那层玻璃纸。前提条件是,稻草得赶紧好起来。

    病房外,阿猫小声问容檀:“老板,稻草他他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活像被饿了个百八十天!差点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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