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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新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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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胆一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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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公主生平还没见过吴悠这等人,一直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但是撕破了脸之后,却又大胆放诞的令人吃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都把人屏退了吧。”吴悠笑嘻嘻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面的看着自己,“若是我弄出点什么声响,你当真是求救也无门了。”

    “大胆!”对视了片刻之后,太平公主终于意识到他是在玩真的,虚张声势的怒喝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置于了哪种险境。

    眼下里四处无人,抛却世俗的身份,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对峙,占上风的总不会是那个女人、

    对着吴悠这种看上去没有半丁点怜香惜玉架势的男人,她的处境很堪忧。

    吴悠只用着态度和语调的变化,就让太平公主意识到自己今天的举动是如何的不智。

    “不是你让我大胆的么,”吴悠笑了笑,掳住她的腰的手却没有松开。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皇家都有种本能的畏惧,但是在人人平等观念下长大的吴悠,却不会被她的架势吓到。

    “你就不怕本宫砍了你的头?”太平公主目露凶光的威胁,吴悠却丝毫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笑得更开心,“那有什么好怕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今晚得了快活,明日就算掉头也算值得了。”

    “你,”太平公主震惊的看着吴悠,意识到一旦抛却公主的身份。她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就只是个女人。

    “所以来,乖,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吴悠扶着她的脸,笑嘻嘻的问道,不知不觉问话的主客之势就已经调转。

    他一直隐藏在幕后,如今却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幸好是太平公主发觉。若是其他人就糟糕了,所以吴悠非常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太平公主显然察觉到了两人对话中这种对她来说很不舒服的改变,于是抿着嘴半点都不肯说。吴悠也不逼她。只是笑嘻嘻的抱着她欲起身,“若公主不愿意,咱们就去床上说吧。长夜漫漫。**苦短,有的是时间。”

    “你,”他这话说出来,太平公主恨得却几乎是脸都扭曲了,抓着他肩膀的手掐的骨节发白,只能愤愤的张口,“我一直在找你。”

    “哦,”吴悠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心里头倒是一愣,没有想到这女人还这么执着。

    “你很小心。可惜记性不大好,你跟着小顺子说过话,但却忘了他长相,但他却把你这个大恩人记得紧,上次在酒楼一见便认出了你。”太平公主不情不情愿的说明了缘由。“后我派人查了你的籍贯,稍微一猜测便知道你是那个人。”

    若是不知道因果,想要推出事情的过程很难,但是抓住线索,那顺着逻辑去推,便很容易把所有事情都串起来。

    “小顺子?”吴悠愣了愣神。这才觉得刚才给自己端水的那小太监看着眼熟,原来竟然是他。

    这实在是不能怪吴悠,十来岁的人本来就是正长个子的时间,一年多的时间个子蹿了一头,脸也是圆乎乎了很多,他一时认不出来很正常。

    却不想到问题出现在这个小人物身上。当初他也是孤注一掷,才不得不现身,不过后来就一直很小心,宫中的那么多太监也没见到类似的小孩儿,还以为他在倾轧中已经丧生了,却没想到竟然被太平公主放在身边留用了。

    “那你找我来是什么事?”吴悠的目光滑向她那几乎遮不住什么东西的布料,笑的意味深长,“莫非公主还真是对我思慕已久,主动自荐枕席来的?其实依公主姿色,倒不必这么费心,直接脱光了钻被窝我肯定不会拒绝。”

    太平毕竟是公主,有着一国公主的尊严和傲气,她玩男人是没有心理负担,但是这其中绝对不包括像个廉价的歌姬一样被人如此轻慢的打量着,听着他如此轻薄,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我杀了你。”

    “你不会的。”吴悠捂着半边脸,心里头暗道着这娘们儿下手还真不留情面,可心里头却是半点都不怕她,“咱们,可是坐着同一艘的船。”

    “谁跟你坐同一艘船!”太平公主站了起来想去把剑,可惜她房间挂在那里的剑是装饰多过实用,她拔了半天都没拔出来,反倒被吴悠一把扛了过来丢在榻上。她半倚在那里,看着吴悠的眼神充满了愤怒,“惹怒了本宫,看我在母亲那里参你们一本,将着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抖出来,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果真?”吴悠反问了一句,赞许的点点头,“听起来颇有气势的,但是若有公主陪伴上路,那么小人也含笑九泉了。”

    “你,”太平公主还想说,但是吴悠却是已经干脆的打断了她的话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知道是我给七殿下出了计策,让他得以回到京城,那你也别忘了,这计划能成行,公主殿下功不可没呢。”

    “到时候后若陛下真让人审起来,我便回说,小人愚钝,哪里想得到这样的计策,一切处于公主的授意,”看着目瞪口呆的太平公主,吴悠只觉得心中大出了口恶气,顿时笑得越发开怀“把着功劳都让与公主,咱们做一对儿同命鸳鸯,你说如何?”

    “你以为母亲会信你的鬼话?”太平公主怨毒的看着他,“你别忘了,我可是她的女儿。到时候你敢诬赖公主,定然罪加一等。”

    “看来公主对于跟陛下的母子之情可是有信心的很呐。”吴悠笑容不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在宫里头也呆了些日子,倒是听了不少八卦,据说曾经有个女人抱着孩子在这女皇殿下的寝宫外跪了一天一夜,啧啧,最后却……”

    吴悠刻意拉长了调子,太平公主的脸色随着他的话变得惨白,最后暴怒的喝道,“闭嘴。”

    吴悠住嘴,安静的看着她在灯光下急促的抖动的肩头。

    他戳中了她的伤心处。

    当年太平公主初嫁,与驸马薛绍琴瑟和鸣,夫妻七年,却不想着因武后篡位,薛家被卷入了谋反名单,成为被清洗的对象。薛绍其实是无辜的,但是只因为他是城阳公主的儿子,便注定不能苟活。当年的太平公主还很年轻,仍然天真,生产后抱着不足月的女儿跪在母亲寝宫外,求母亲看在孩子的面上饶丈夫一面,但武则天避而不见,驸马被杖责一百,饿死狱中。

    薛绍之死教会了太平公主很多事情,让她从少女天真烂漫的迷梦中惊醒,但最主要的一点,恐怕是让她懂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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