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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新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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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男人就该有点赌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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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爹是个谨慎人,这是村子里有目共睹的。这么多年来事事小心,不欠债,不赊款,不赌博,甚至连小酒都喝的很克制,谨小慎微的连的卢都不耍上一耍,所以当他开口跟胡三字据,胡三让人去村里找先生时,听到的人都震惊了,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一起去看热闹。

    “爹,这,”吴悠箍着老爹的胳膊,凌乱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这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悠儿,你去看看,莫要这次再写错数目了。”吴老爹倒是淡然,推了吴悠一把,然后自己仍然佝偻着背站在那里,仿若平常干活累了休息一会儿而已。

    “爹,这字据,咱们不能立。”吴悠没有动弹,看着吴老爹下意识的摇着头。

    “这是我的地,我爱跟谁立就跟谁立,你管得着。”吴老爹瞪了吴悠一眼,然后一挥手,自己走到了找来帮忙写字据的先生旁边,“没出息的东西,这家还轮不到你当呢。”

    “爹,”吴悠大声的叫了一句,可是吴老汉已经在那纸张按了手印。

    “各位父老乡亲,承蒙不弃,今儿就请着大家在这里做个见证,我儿跟胡三管家赌斗,我儿帮胡家医花,若我儿医好了他家的花儿,那么胡家就将先前我儿写于他们的欠条毁掉,所有旧账一笔勾销。若我儿不能医好他家的牡丹花,老汉我甘愿将我家八亩良田奉上,以做赔偿。”双方都按了手印,等着这契书生效之后,吴老爹看着远近都围了不少乡人,索性转过去面对众人,大声的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围观的人听到这些,都纷纷噪杂的议论了起来,而后却是异口同声的叫道,“好,吴老爹,我们帮你做个见证。”

    胡三见到吴老爹忽然来这招,愣了一愣之后,便意识到这老头是被先前篡改欠条那事吓到了,这会儿是借着众人目光将这件事夯实,以免他赖账。胡三心中暗笑道,这老头自作聪明,最后怕是要弄巧成拙了。他正是怕他们父子赖账呢,万一事后吴悠把这事情告上官府,说他们抢夺民产,他还要费不少脑筋了。这样有众人作证,他到时候过来就不怕他们反悔了。

    两方写了契书,各收一半,然后又约定了吴悠去看花的时间和什么时候验货,胡三带着他的狗腿子走了,看够热闹的乡人们也心满意足的离去,直到最后只剩下吴悠和吴老爹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田坎上。

    “陪我走一圈吧。”吴老爹紧了紧裤带,将手背在了背后,平淡的对吴悠说。

    “嗯。”吴悠满脑子的话要说,可苦于找不到出口,所以听着父亲的提议应了一声,顺从的走在他身后。

    “咱家的地,你还没有完整的看过吧。”吴老爹背着手,走在田坎上顾盼四周,“你不爱下地,这地里头的活都是我跟你娘做的,偶尔你岳人家里也帮忙,你还是这三天才跟我来下地,估计你也就只认识这一块。”

    “嗯。”听着父亲的絮叨,吴悠应了一声,抬头看着这个身高只达到自己肩膀的小老头,他像是巡视领土的国王一样,正在充满感情的看着他劳作了一辈子的战场。

    “很心疼?”像是感觉到了吴悠的纠结,吴老爹走着走着,忽然张口问道。

    “是。”吴悠眨了眨眼,努力把眼里头的水汽憋下去,八尺男儿为了这种事情就抹鼻子的,实在难看。

    尽管他心里头憋屈的要命。

    “心疼就对了。”吴老爹点了点头,又继续慢慢的往前走,“记住这种感觉。”

    “爹,为什么要跟人打那个赌。”

    “你有信心吗?”吴老爹在前头问道。

    “有。”吴悠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他也是正经科班出身,又在苗圃呆过好几年,浇花施肥治病样样拿手,后来自己之所以选开花店这个看起来有点娘的职业,不仅仅是为了泡妹子方便,也因为他是真心喜欢跟植物打交道。

    可是,吴悠不敢保证结果。

    隔了千余年的时间,就像是许多在后世说来只是小毛病的病,在这个时代都是绝症。缺乏了后世的药品和医疗器具,只怕是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过来也未必有江湖郎中有用。

    更何况,他连具体的情况都没有查看过,谁知道胡家的病牡丹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本来只是把这个当做可利用的条件而已,就像是他拿了一手不知道大小的牌,正在小心试探牌面,可没想到胡老爹竟然不由分说的从背后将他推了出去。

    “可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吴悠颓然的垂下了头,恨老天既然穿越怎么不附赠他一根粗壮的金手指,什么空间神水,一撒一喷立马活死人生白骨枯木逢春铁树开花!

    他有的,就是多了一千年的见识,和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技术。

    “有信心就行了,除了神仙,没有人敢说自己对什么事有十成把握。”吴老爹点了点头,似乎这个结果很满意。

    “爹,为什么要答应。”吴悠终于忍不住出口,情绪复杂的看着吴老爹的后脑勺,“我们不必,不必如此”

    不必如此孤注一掷。

    若是他治不好那些花,一家人破产就在顷刻间。

    父亲太激动了。

    “你觉得我是老糊涂了,是吧?”吴老爹笑了两声,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吴悠上前扶住他,他咳嗽额几声,等觉得差不多了便挥挥手让他放手,很清晰的说,“我没有糊涂,我清醒的很,我之所以拿自己所有的财产跟人赌,那是因为,”

    “因为我看到你的眼神。”吴老爹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然后站直了身子,脸上一片慈祥,“我第一次看到你那种眼神,那种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眼神。”

    “你想要这个机会,是不是,儿子?”吴老爹问道。

    “是,”吴悠愣了愣,没想到理由竟然如此简单。

    他以为吴老爹只是单纯的不想给人那五亩地,才背水一战的。

    “我这儿子啊,向来不大成器。”吴老爹笑了笑,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一样的边走边说道,“三十多岁才有的儿子,长得又漂亮,人又聪明,把别人家的孩子都比下去了。于是我也好,我媳妇儿也好,都疼的跟心肝一样,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遇到事情了也总想着替他顶着。打了架,偷了东西,惹了祸,我给人熬药送汤,登门道歉,凑钱赔偿,总想着他还是孩子,或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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