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锋哥,我们好像还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见楚锋依旧没事人一样,雷横忍不住出声提醒。
经过楚锋与若兰事件一闹,楚锋就没有再提接车这事。就算提了,正处于怒火中烧状态中的柳芸也不会借的。
“放心,很快我们就有车了,而且还是一辆勉强能看得过眼的车。”楚锋神秘一笑。
就雷横那猪脑子,可反映不过来。他还真不知道,在九州城,锋哥还认识那些人。但雷横知道,既然锋哥这么说了,就一定有办法。
果然过了不久,一辆豪华的奔驰停在两人身旁。车窗下摇,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脸,竟然是若兰,那个赵氏家族的天之骄女。
“你还是来找我了”楚锋并没有吃惊,因为他知道若兰是个聪明人。
“哦,对于我来找你,你似乎不是很意外。”若兰樱唇轻启,柔声问道。眼前的楚锋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楚锋。变得似乎更加的霸气,更加的深不可测。这是若兰第一次看不透一个男人。
“你不来,我才会意外。因为那说明赵家天女是一个笨蛋,那我们之间的事也就好解决了。”楚锋轻叹一声。盛名之下无虚士,果不其然。这个赵家天女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哈哈,我要是个草包,那天下人就全是傻蛋。”这点自信若兰还是有的。
“走,上车,我像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若兰发出邀请。
“是啊!我们是应该好好谈谈。大炮,你先回去吧!”
浪漫咖啡屋,若兰与楚锋随便找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两位请问喝点什么。”敬职敬业的服务生立刻跟了过来。
“给我来一杯努瓦克咖啡。”若兰冲着服务生微微一笑。
而楚锋则是有些怪异的看着若兰,着看的若兰浑身不自在,翻着白眼,不满的说道:“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我没想到你也喜欢喝这种咖啡,我就想不明白了,喝别人的排泄物,你就不恶心吗?你这种大美女,难道不在乎吗?”
“你懂什么,努瓦克咖啡的炮制过程很独特,需要被亚洲麝猫吃下并以粪便的方式排泄出来,才会带有其他咖啡无可取代的浓郁醇香。喝下去,立即香味溢出,令人陶醉。”说着表现出一副陶醉无法自拔的模样。
“切,说半天,还不是吃屎,还陶醉,我看你们是变态。”楚锋撇着嘴。
“你,你个没品位的男人,这种上层社会流行的东西你那里知道。”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时刻告诫自己:“若兰,你是个淑女,是个淑女,不要和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一般计较。”
“上流社会,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一群人。”上流社会楚锋接触的多了,他们之间的那些歪歪绕绕楚锋全都知道。上流社会玩的那些东西,让人无法接受。
“好,你有品味,我想看看你喝什么咖啡。看你这一身行头,不会连咖啡馆都没进过吧!”一点亏都不带吃的若兰讽刺楚锋。
“嘻嘻,你说对了,我还真没进过咖啡馆。”一天天忙着杀人或者躲避追杀,楚锋哪有时间金进咖啡馆啊!
“老农”若兰小声嘀咕。
“用不用姐姐我帮你介绍介绍啊!”若兰笑眯眯的,打定主意要羞辱羞辱楚锋。
“你的好戏我心领了,虽然咱没进过咖啡馆,但是咖啡咱喝过,几元钱一包的雀巢咖啡,咱喝过。”对于若兰鄙视的目光,楚锋毫不在意。
“切,你也就能喝这个。今天姐姐我大方一回,请你喝一杯,怎样,同样来一杯努瓦克咖啡如何。”
“不,我才不和排泄物。”楚锋连忙拒绝,对着服务生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不提供廉价的雀巢咖啡。”
“哈哈哈”若兰笑的花枝招展。
“没有,这什么咖啡店。那给我来一杯苦咖啡,不加糖的那种。”
“呵,还喝苦咖啡,怎么想尝尝有点苦又有点甜的感觉啊!”两人仿佛天生的冤家。
“怎么,不可以啊!我这种老农只能喝这个,也就这个还能有点味道,别的都想凉水似的。”
“没文化真可怕”若兰鄙视的小声嘀咕。
“别那么小声,我这人脸皮厚,最不怕打击。”楚锋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脸皮真厚。”
“谢谢夸奖”
“你……”若兰彻底败下阵来,越到这个油盐酱醋都不进的狠角色,若兰还真没有办法。
“不闹了,我们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吧!我想若兰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请我来喝一杯咖啡吧!”
“难道六年不见我们叙叙旧不行啊!”若兰翻着白眼,楚锋可真是一点情调也没有。自己这样的大美女找他,别人高兴还来不及,楚锋可倒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难道我现在的魅力下降了不成。
“没别的,我就想问问,这几年你真的学艺不成。”
“你说呢?”楚锋又将问题抛给若兰。
“我看你是鬼话连篇,神农架,还什么凌云散人,你怎么没被野人给吃了。”若兰明显不相信楚锋的话。
“那不就得了,你心中都有了答案,还问我干什么。”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但是,男人又离不开女人,唉,男人与女人就是天生的冤家,注定要纠缠一辈子。
“我是想知道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又无缘无故的回来。”
“问这些没有用,我们也不要拐弯抹角的,直接说明来意把。”若兰的小心思并不能逃过楚锋锐利的双眼,那一双眼可是见过太多太多的生死与人世间的沧桑。
“好吧!我希望你能帮我。”
“帮你,凭借你赵家在华夏国的实力,我想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吧!只要你登高一呼,不知有多少只苍蝇争着抢着为你办事。”在华夏国,楚锋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能够难住若兰。
“唉!还不是我的母亲和伯母搞出来的。”若兰叹息一声。出生在大家族,有大家族的悲哀。表面上你看他们风风光光,穿金戴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光鲜的背后是无尽的泪与痛。这一辈子,他们都不能为自己的婚姻做主,不知会嫁给谁。
“你是说娃娃亲吗?”
“对,就是这万恶的娃娃亲,在我没出生就已经定好了。”若兰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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