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他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撑着墙身,很久都不说话。他根本就不会安慰人,而郝妙就这样极力地忍住,俩人安静地对恃了快一分钟,最后还是她平静下来,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吃早餐了吗?”
薄薄的怒意在他的脸上浮现,不是因为她,他也说不清原因。
他不回话,郝妙就知道自己犯傻了。她敲敲头,又问:“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他回答得简明扼要:“不知道!”
“哦。”郝妙颇失望。
好像摸清了她的心思,他补充了三个字:“会尽快!”
“那就好!”她嫣然一笑,声调也变回轻快:“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做好吃的!”或许只有通过这样,才能将功赎罪。
“好。”嘴角不禁扯开一个弧度,连他也不自知。
又是一阵沉默,偏偏,谁都不肯先挂线。隐约听到他那边叫登机的广播,郝妙轻轻说:“我要去做事了,再见。”
“再见。”
简单的通话结束,郝妙把额抵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的山景,不知不觉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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