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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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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悲摧的事情莫过于,当你以为胜券在握时,敌人却毫不在乎战败!

    老天爷,你在玩我吧?玩我吧?

    郝妙无语凝咽。

    她还骂他是猪,还对他大小声!这简直就是无知的老鼠去扯猫须——找死!万一他发起少爷脾气起来,真的撕毁合同,她怎么办?肯定会变成箭靶!

    唉,好愁人!区区五斗米,逼死一个大好青年!

    “我的钢琴跟你没仇,请别拿它当出气筒!”看着钢琴被粗暴对待,叶文远冷冷地开腔,郝妙马上打了个激灵。

    “对不起,对不起!”想得太入神,擦拭的力度加重了也不知,郝妙连忙弯腰鞠躬道歉,狗腿得像个奴才。好女不与男斗,好女不与男斗呀!

    非常不屑她的表现,叶文远施施然地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嘴角微勾,冷笑。愚蠢的女人,以为单凭那几页没分量的纸就能骑在他头上,还敢无视他,不自量力!

    好郁闷,不就是个弹琴的,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可是偏偏,人家没有多了不起,却足以威胁到她。郝妙撇撇嘴,尽管对自己的小人行径也非常唾弃,却无法再逞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为了工作,她把自己的幸福也搭上去了。

    叶文远并未理会她复杂的心思,修长的手指往黑白的琴键上一放,一串轻快的音乐跳跃而出。

    “咦咦?这个我知道!”刚才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在听到这熟悉的旋律时,郝妙即时挺直腰,嘴巴不受控制地跟着音调哼出声。“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童话;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我宁愿永远都笨又傻……”

    这首歌好像改编自哪段世界名曲,简单易记,听过后朗朗上口,郝妙由衷的喜欢!

    琴音冷不猝防中止,剩下她乱哼的歌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

    叶文远绷紧下颚,拿冰冷的目光戳她。

    “真的很好听,干嘛不弹了?”不知死活的人继续发问。

    “低俗!”他寒着脸吐出两个字,也不知是因为被吵着生气,还是因为她对音乐的不敬而恼怒,他伸出食指指向门外,用力地说:“滚!”

    她不就只是想讨好他而已,却把马屁拍到马脚去了。算了,王子的情绪喜怒无常,又岂是她这等屁民能猜透?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

    郝妙悻悻地离开琴厅。天气仍然炎热,别墅内窗户紧闭,中央空调吹得满室清凉。好吧,其实这样也不错,起码有免费空调吹。这么一想,心里的不快也挥散不少。她这人没别的,就是比较容易满足。

    整个下午,郝妙在努力地把余下的清洁任务完成。楼上楼下来回跑了好几趟,断断续续听到有琴声,她没再理会。

    所有工作完成后,她到外面扔垃圾,回来才进玄关,便听到几声巨响。“乒乒乓乓”,撞击声夹杂着琴音,来得异常惊悚。

    干嘛了?

    郝妙慌张地冲进客厅,离远只见呈六边形的琴厅窗户打开,阳光洒在拉到一半的白色轻纱上,怎么看怎么诡异。

    声音在这时候嘎然而止,只剩下沉寂一片。不会是有人入屋打劫,而王子跟歹徒肉搏,然后……一张他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在脑内闪过,郝妙吓得几乎尿崩,脚步不禁加快。

    白色的三角钢琴如常摆在厅的正中,让郝妙惊恐的是,凳子翻转倒地,而四周撒满很多揉成一团的纸,整整就一个乱字形容。

    郝妙咽掉满口唾液,视线顺着地上的东西移过去,终于在靠窗的角落,见到那人抱头蜷成一团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她轻步过去蹲下,拉他的手臂。“喂。”

    他倏地抬起头,双眼满布阴霾,脸色苍白得与早前的嚣张样子截然不同。

    “你没事吧?”郝妙急忙左右查看,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是不是有贼进屋了?”

    他漂亮的黑眸子冷得像刀,瞪得人胆颤心惊。她愣了愣。难道会错意了?

    “你不是走了吗?”询问的声音有些许沙哑。

    “我……我只是倒垃圾。”她指指外面,又搓搓双手,紧张得有些无措。“被单还没收,晚点又要做晚餐,怎可能现在就走?你……你……”被他这副尊容吓着,郝妙也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在嘴上心急地解释。

    叶文远没吭声,眼睛里的寒气也随之消失,只是定定地瞅着她。

    她连忙垂下头,避开他炽热的注视。想追问,又觉略欠不妥。以现在二人的关系,实在没有窥探人家私隐的必要。站起身,视线扫向钢琴,这才发现钢琴上伤痕累累,一排琴键被砸得面目全非,有几颗还散落在四周。

    得多愤怒了才做出这种行为啊,刚才清洁的时候还责怪她太粗鲁呢。或许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吧,看来他已经别无选择,才拿钢琴发泄。

    把凳子扶正,再收拾好地上的纸,她不敢扔,只放在琴上,没再多话,默默退了出去。到厨房打开冰箱倒了一杯冰水,回来他已起身,临窗而立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脸上表情已恢复如常。郝妙把水递上去,他没要,不发一言的走了。

    怪人,自我调节不错嘛!郝妙暗暗腹诽,不管他了,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算了。

    在楼下磨了一会,已经到五点。她跑上楼到阳台把被单收好,走至他的房间门口,有点犹豫。

    要不要进去?他在里面吗?看看手上的东西,她最终忠于自己的工作。轻轻扭开门把,那个消失的人就躺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他的脸朝窗外,头自然歪着,看是睡着了。

    为免打扰他,郝妙蹑手蹑脚地闪进更衣间,放好被单后出来,却发现他已经醒来,还脸无表情地瞪着她。他的脸色不太好,有点苍白,不知是否受到何事困扰,眉头深锁。

    “呃?哈,吵醒你了?”郝妙挠挠后脑勺,以说话来打破尴尬。

    他不吭声,依然是那副怪模样,郝妙只好继续找话题:“晚上你有想吃的东西吗?”经理人午饭后就出去了,不过他留下的那句话,她经过深思熟滤,还是决定照办。真的,现在除了好好表现,让他高兴,然后别再说毁约的事儿最重要。所以对他,郝妙已经尽量毕恭毕敬。

    “随便!”他挥挥手,只想打发她走,却扯起了左手手肘的疼痛感。

    “随便……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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