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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科研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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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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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谢远白的角度来看,讲究血统问题,会让一个民族,或者一个国家裹足不前。但是偏偏有很多人喜欢按照血统来讲事,他们认为有更为优秀的血统的人,会遗传给下一代,就像容貌特征一样,会遗传给下一代。这对人类学家来说,是非常不现实的事情,但是那些人就是这么固执地相信着。

    当然,谢远白之后对于这个年代的人类结构还有些困惑,后来他才知道,的确有些种族会将优秀的血统留给下一代,但绝对不是人类。

    罗西伯爵在寒暄几句以后,就以心情沉重,过于悲痛为借口,离开了餐厅。

    于是谢远白得以独享大餐。

    鸠夜陪在他的身边,诡夏则和这里的仆人一起吃饭去了,以便晚上有足够的体力好好工作。

    鸠夜过来为谢远白倒上葡萄酒,谢远白微笑地拒绝了。

    “这瓶是从南部运送过来的葡萄酒,口感一定很好,”鸠夜轻声说,将酒瓶轻轻地放回原来的地方。

    谢远白轻轻地点点头:“我相信,不过在工作的时候,我可不能喝酒。”

    “真是敬业啊,假面先生,”鸠夜的语气里有一丝不屑。

    谢远白笑了笑,没有说话,安静地吃着牛排。

    鸠夜退后一步,站回到仆人的位置。柔和的灯光下,那个黑发的年轻人看起来十分安静,他的动作娴熟而优雅,就像一个真正的贵族。但是他是一条毒蛇,进入这个贵族家庭,于主人不利。

    这个年代,如果指望领主给你公道,你可能就要失望了,如果指望教会给你指引,你同样会失望。

    也是因为如此,各种职业相继诞生。媲美国家军队的佣兵军团,能代表自己家庭武力的决斗者,奉行自己的荣誉格言的黑暗骑士,还有为金钱而踩住鲜血前进的刺客。

    比起刺客,黑色假面更为神秘与昂贵。

    罗西公爵会想到,他正在与一个刺客吃晚饭吗?他能感觉到这个眼神温润下的年轻人的刀锋吗?他恐怕不能,他一边忙着伪装自己的悲痛情绪,一边准备着真正的急人仪式。却没有发现,旁边这个安静而温和的年轻人正盘算着他的性命。

    鸠夜看到谢远白切开一小块牛肉,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斯文无害,不是生产。那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刺客该有的手,更像一个博学的学者,一名沉默的贵族。他有如此温润的气质,却接触着最原始的黑暗——解读死亡。

    谢远白吃好了晚餐,并对这座府邸的执事表示感谢,与对主人情绪的担忧。

    执事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她穿着得体的黑色长裙,裙摆一直拖到地面,皮肤上的皱纹十分明显,看起来为这个家操了不少心。

    “很抱歉,让您一个人在这里进餐,”玛莎抱歉地看着这位衣着得体,气质温和的贵族,“请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十点以后最好不要外出,明天的葬礼请务必赏脸。”

    谢远白微笑着答应了,然后与鸠夜一起回到了他们的住所。

    黑夜降临的伯爵府邸,即使是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也依然能听到亡灵鸟悲戚的啼哭声,就像为它们获得的食物致哀。

    “我刚才吃过晚餐,伯爵大人太克扣仆人了,伙食一点也不好,”诡夏坐在沙发上,他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倚在暗紫色的天鹅绒靠垫上,用手拿起葡萄,“总算水果不错。”

    “罗西伯爵有个很大的果园,”谢远白在一边的高背椅上坐下来,同样暗紫色的天鹅绒衬垫,带给人一种奢侈的感觉。这里是布兰达,奢侈一点也毫无问题,“不过葡萄应该差不多要下季了,能吃就赶快吃吧。”

    “哎呀,贵族的话即使是冬天也能吃到葡萄,而平民连夏天也不一定能吃到水果,”诡夏将葡萄核吐出来,“这就是生活嘛。”

    “这是由血统决定的,”鸠夜忽然凉凉地说,“贵族与平民在血统上有很大的区别,而这种区别则是与生俱来的。”

    谢远白还没说话,诡夏则冷冷地说:“那不是与生俱来的,战争年代的大部分贵族都是以敌人的头颅用来换取封地,而那些人之前只是平民而已。”

    鸠夜冷笑了一下:“请容许我提醒一下,假面先生,贵族之所以是贵族,他们往往肩负更为重大的责任。在这个危险而暴力充斥的世界里,软弱的领主会令人们深受战争的摧残,从而导致领地易主。所以真正的贵族们要负责管理领地事务、组织军队及领军作战。这是平民所不能做到的。”

    诡夏耸了耸肩膀:“也许我可以噢。”

    “玩弄权术,这是一个权利的游戏,”鸠夜忽然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不过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问题可不是这个。”

    谢远白看着鸠夜,这个英俊的男子原本表现出极强的“种族歧视”思想,这在这个世界来说其实并不奇怪。在二十一世纪,仍然有很多国家和很多人都固执地保持着这种思想。在人类历史上出现过大量的种族屠杀,以致于,即使是在人类学中,也极少避免出现“种族”这样的词,而用“血统”或者“生物学中的种群”来代替“种族”。

    当然,由此看出诡夏还是挺通情达理的一个人,只不过从某个方面来说,在这个社会,贵族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机会以及学习时间,而平民则困于生计,自然会在知识层面与才能上有相当大的差距。而且光明教会也主张“血统决定身份”这种论调,长时间地给平民洗脑。

    谢远白也主张人权,但是每个时期的社会结构都不是一两个因素决定的,而是由多个因素,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不需要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情,尤其他这些“危险”的知识,可能会带来一种不可预知的社会走向。

    这会儿鸠夜已经做出了让步,将话题从沉重的方向引导开来,那么他也应该适当缓解场面。

    “我们该出门了,”谢远白站起来对诡夏说,“我们是来干活的。”

    诡夏小声嘀咕着“我知道”之类的话,慢腾腾地站了起来。鸠夜似乎也打算跟过来,谢远白则温和地说:“能麻烦您留在这里吗?”

    鸠夜的表情有些不好看,看的出来,他还是挺想参加晚上的行动的:“我也想去看看,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保证我的房间有人留守,”谢远白柔声婉拒,“而且你是我们的雇主,在任务的前提下,我们必须保证您的安全问题,我觉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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