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墙上和桌椅上都留有血的痕迹，因为氧化而变得如同黑色一般，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谢远白一边观察，一边用卡片机拍照留用。
当时的情况一定非常野蛮和混乱，他可以看到一些骨头，属于人类的。这会儿他没有时间细细观察，只好拣了一些留作样本。
“手机是什么？”诡夏在门外好奇地问。
“就是互相联系的一种电子产品……嗯，只要有信号，哪里都能联系上，”谢远白一边解释，一边四处观察。
“好神奇，”诡夏赞叹道，“是贵族专用的吗？”
“不是，每个人都能用，”谢远白回答，“连小孩都有。”
看着诡夏闪闪发亮的眼睛，谢远白露出一个微笑，应该怎么向诡夏解释呢，那个逝去的文明，那个他曾经呆过的世界，如同梦境一般的世界。他能告诉诡夏吗，直到现在，他在梦中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会以为“小栗子”窝在他的怀里，外面有车水马龙的声音，偶尔手机会在半夜响起来，他的搭档又向他抱怨在某个街区发生了一宗谋杀案，顺便过去的时候帮他带杯咖啡……
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没有小栗子，没有喧闹的城市声音，没有邻居的电视机声音，也没有半夜的电话，这里什么也没有。他只剩下寻找答案的信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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