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身份卡上的名字是叫谢远白吗?”
一句话把谢远白堵在那里,早知道就用身份卡上的名字了!
“我的身份对我来说,不算是一个把柄,你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奥利维亚会相信一个仆从的话,还是一个贵族的话?别忘了她是如何受辱于一个女奴隶,也别忘了她的报复,”诡夏的声音轻柔而低沉,陈述着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安阿德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会向奥利维亚说这件事吗?如果他不说,那么你来说吗?告诉她,我的名字是诡夏,根本不是什么贵族——那么,证据呢?”
太好了,他一点证据也没有!
不但没有抓住对方的把柄,还被他反将一军,带出他真实身份的事情。这件事情一旦曝露,不但他自己有危险,连埃罗莎也逃不掉。
在这个年代的刑罚是十分严苛的。他听埃罗莎说过,奥利维亚伯爵夫人最爱用来拷问罪犯的刑法是“冷水的考验(ordeal by cold water)”被告的双手双脚皆被绑起。在他的身体中间帮上一条打了一个结的绳子,然后将被告放入水中。如果被告和结都浮了起来,就被判有罪,如果被告和结都沉下去,表示被告是无辜的。
且不管这种考验的结果如何,光是埃罗莎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无法应付,尤其怀孕的前三个月。
这会儿是结结实实地被讹上了。
“我救过你噢,”诡夏继续说,“你看,诡语者虽然和精灵有那么点血缘关系,但是牵扯上人类,总能把性格扭曲过来。不管怎么说,对上他可不是一个好选择。”
善良的半精灵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见谢远白不说话,诡夏继续说:“我已经请奥利维亚让你做我的贴身侍从了。”
“什么?”谢远白瞪着这个英俊的男人。
“这样方便我们行动。”诡夏耸耸肩膀,体贴地转身让出一条路来,“奥利维亚邀请我共进晚餐,你最好先换一下衣服再过去。”
谢远白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诡夏。
这个男人细碎的金发如同阳光的延伸,蓝色的眼睛令人想起夏日晴朗的天空,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别担心,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共同协作。”
谢远白郁闷地转身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他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沼泽的污泥,而那个家伙却依然像是从国宴上走下来一般。
真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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