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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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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琰(5)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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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者。你懂不懂?”

    “你小时候,也是被母亲逼迫着读了很多书,但你也沒对读书心生反感。”

    “你怎么知道我不反感?”高君琰突然从眼底翻卷起难掩的情绪,“我那个娘,想到都來气。我只不过是她复仇的工具。我最庆幸的就是,终于摆脱她,终于摆脱她为我设定的人生。”

    “好了,扯远了,快说你是怎么与右丁零王打起來的?”提到冷百合,不可避免要想起萧辰,舒雅赶紧将话題扯开。

    高君琰出了三百锱黄金的高价之后,右丁零王竟出了比这还高的价。这样斗下去岂不是沒完沒了。最后,右丁零王提出,由两个小子比武,谁胜谁得马。

    高君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再看看萨库,笑道,“右丁零王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儿子,少说有**岁光景了吧?我儿子才五岁。八岁打五岁,如何定输赢?”

    高君琰如今的疏勒语讲得很溜,右丁零王闻言仰头大笑,“原來左律王也知道,比试武艺这种东西,是很难做到公平的?”

    高君琰知道他暗指四年前,高君琰与舒雅大婚三个月之后的那场骑射比试。

    那场比试由扶日主持。扶日见高君琰只用三个月就练到这般水平,心中对这个女婿已是十分满意。最后高君琰略逊于右丁零王,扶日却判定两人打为平手。右丁零王对此一直不服,而且这几年來,他对舒雅始终纠缠不休,高君琰也有心给他一个教训。

    于是两人决定,由他们代儿子比试。谁赢了,谁的儿子得到宝驹。

    高君琰与右丁零王骑马比武,为示公平,以谁先坠马定输赢。

    结果,高君琰虽然伤得比右丁零王重,但却以奇诡的剑招将右丁零王挑落马下。

    “夏郎……你好傻……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母子可怎么办,那马要來何用?”舒雅听到这里,心间有感动如潮水汹涌,不由站起來,抱住夫君的头,将他的脸摁到自己的雪.峰之间。

    他亲吻着她修长优美的脖颈,白皙精致的锁骨,浴火凤凰的刺青,向诱惑的乳.沟里蔓延……

    她唇间慢慢逸出轻吟,裸.露在外的肌肤渐渐染了粉红,呼吸越來越急促,“夏郎……夏郎……”

    小语晖刚走到室外,听到这样的呼喊,立刻停住脚步。他知道,但凡母亲用这样的声调呼喊“夏郎”,那就是在被父亲“欺负”了。他也搞不懂,为什么父亲要不时地“欺负”母亲,而母亲似乎很享受这种“欺负”。他只懂得,这种“欺负”是小孩子不能看的。

    他一向跟母亲不怎么亲近,母亲太凶,还总是逼迫他背很多拗口的诗文。不像父亲,总是变着花样地带自己玩。所以,他一向最听父亲的话,父亲说过这种时候,小孩子不能看,他就记在心上了。

    于是悄悄走开,在女奴的带领下,先到了宴厅。

    高君琰作为左律王,拥有一大片草场和上万牧民。这些牧民平时要向他缴纳赋税。这是他主要的收入來源。另外,他投资了一支商队,商队每年來往大漠与中原,卖货所得要给他一部分提成。

    色目国保留了奴隶制,贵族所用的仆从基本上都是奴隶。譬如当年沁水來大漠时,发生了几个部族谋反,这些谋反部族投降后全部沒为奴隶。另外,色目国除了东边与中原接壤,西边与北边还有许多游牧部落,经常与色目国发生战争,战争中的俘虏也是奴隶的來源。

    小语晖最喜欢的女奴,是比他大十岁的贝珏。他正缠着贝珏讲故事,就见父母手牵手,亲密无间、言笑晏晏地走进來。

    于是一家三口的晚宴开始了。

    烤全羊,奶酪,葡萄酒,蜜瓜……

    高君琰已经完全习惯了疏勒人的饮食,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曾经在中原做皇帝的生活,简直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时,舒雅的声音打破他的恍惚,“今年你我生辰,到哪里去宿营?”

    小语晖的生辰过完,只隔一个多月,就是高君琰与舒雅的共同生日。每年两人都会在这一天出外露营,将小语晖交给扶日,扶日有十多个侍妾可以帮忙看孩子。

    舒雅让人拿來一幅王城附近的地图,指着一处,“今年我们去神女湖,怎么样?”

    “随你,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高君琰温柔地看着妻子,举起琉璃杯,杯中艳红的葡萄酒映着他深情的眸子,像大海一般柔波荡漾。

    “那就去神女湖吧。”舒雅看了一眼儿子,见他低头撕扯着羊腿,吃得正专心,便低声对夫君说,“听说在湖里沐浴,可以多生贵子。”

    “你还想生啊?”高君琰将囊饼撕碎放进羊肉汤里,妻子最喜欢这种吃法,他细致体贴地弄好后,把汤碗推到她面前。

    舒雅伏在夫君肩头,娇声细语,“想给你生一个啊。”

    高君琰转过头來,搂住她的肩,低声戏谑,“神湖有什么用?关键是我们每晚要多做几次。”

    “不行了,我老了,做多了好累。”

    “我沒说累,你倒喊累了!阿姐,我干的可是力气活,你只消躺着就行了,多轻松!”他气得瞪眼,“我发现每次都是你先睡过去,经常做着做着你就睡着了。我忙活了半天,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嘘,你小声点----”她笑得捂住肚皮,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夫妻俩这才发现今晚有些放肆,一齐向小语晖看去,小语晖还在专心地啃着羊腿,眼皮都不抬一下,酷酷地说道,“我什么也沒听见哦。”

    夫妻俩对视一眼,齐声大笑。

    这一年的生辰,他们果然去了神女湖。

    早上出发的时候,舒雅跟夫君念叨,“礼车今年会到么?”

    高君琰恨恨地瞪她,“原來你惦记着那家伙啊?”

    两人正说着话,府门外有人传报进來,右丁零王的礼车到了。

    舒雅对高君琰无奈地笑着耸耸肩。

    右丁零王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舒雅的生辰,每年都送重礼來,满满一车,外加一张亲笔彩笺:“送给大漠上最美的女人。”

    右丁零王有妻有子,舒雅也有夫有子,他每年的这种作法,实在让人费解。

    夫妻俩也只有不加理会,收下礼物后,便各骑一匹马,带好野外露营的必需品,按照地图所画路线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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