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欲引起他的注意,绕到他面前摆动着纤细的腰肢,扶着他的肩在他面前慢慢蹲下。清涟柔软的手一轻一重地摩擦他的大腿,一点一点向他大腿根部游走。不知不觉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他却无动于衷。
王传芳的视线不知落在哪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衣带,顿时含住了他两腿之间炙热的硬|挺。王传芳背脊一僵,握杯子的手一紧。仰起头闷哼一声,下颚优美的曲线克制地诱人。
随着体温上升,清涟身上的情色散香气弥漫,他的分身在她吞吐下不断胀大润滑。情欲蔓延,除了下身的反应,王传芳面色依旧寂寥如水,毫无波澜。
清涟扯下自己衣服,露出丰满白皙的双|乳。她跪在他身前,将他的硕大夹在在双峰间摩擦,忍不住娇喘起来。
房间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与热息,王传芳好像才回过神来,只皱了皱眉。被挑起欲念的身体在发热,他的心却寒地彻底。
清涟双眼如醉,吐出温热的气息,不断呻吟中间断道:“公子……把我当做是她就好……”王传芳眼中闪过一瞬柔情,想起那一刹那身上便会燃起和那一夜一样的热度。
清涟垂下头再度含住他的欲望,吞吐的同时舌尖不住地挑拨。王传芳手中的茶杯打翻,茶水顺着桌布流到地上。面容冰冷的寒意下带着青涩的隐忍,他微微咬住下唇,颈间勾勒出紧绷的线条。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兴奋,唯有这种兴奋能让他心中的恨意与杀意残忍地让他喜悦。
生来就被人认定是邪魔,随后阴暗的遭遇更让他在阴阳两界徘徊,性情形成难以控制的反差。一面极度冷血,一面极度脆弱。他虽无欲无求,但却向来无往不胜。直到遇见这世上他得不到的东西,才使这极端的两面便同时爆发。
随着清涟不断加快的吞吐,喘息声不断加重,被兴奋充满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汐——”喉中哽咽地低吼出一个字,王传芳仰起头,全身的热量爆发而出。清涟嘴角溢出浊白色的液体,她舔舐嘴角的温热,将口中的情液全部吞下。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释放后的身体丝毫没有虚脱的迹象,王传芳用食指拂过自己的嘴唇,眼中带过一抹诡异的笑意。
你对我如此残忍,以为这样就能满足我吗?
王传芳一掌扑灭了房里所有的灯,黑暗笼罩下的房间里,先前的意乱情迷顿时衍生出死亡的气息。
随即清涟被狠狠扔到床上,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压上来堵住了嘴。他的吻具有掠夺式的粗暴,不允许她躲避,甚至不允许她喘息。所有的愤怒与怨恨都发泄到这一吻的碰撞与啃咬之中,让人心底不禁油生无限恐惧。她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扔到一边,双手也被死死按在头上,动弹不得。
清涟先前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有多危险。她知道他把自己当做了别人,印满欲望与火热的双眼望着她,却仿佛要将她打入寒宫。
只要接触他的眼神,就能激起内心埋藏的所有的恐惧与战栗,一齐席卷而来仿佛要将她淹没,她宁可死去也不要受这样的折磨。
这个男人依然完全失去了控制,俯身在她颈间用力咬下,清涟忍不住痛呼。随即他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眼中被无尽的黑暗填满。她闭上眼,仿佛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前一刻她方令他醉生梦死,这一刻他却想让她死。但这条路是她选的,能成为与他交|欢的第一个女人还能死在他的手下,她心甘情愿。
“徐公子,你不能进去。”
外面传来小妙焦急的声音,看来有人执意要闯入。转眼间外面两人就快动起手来,王传芳顿时清醒,随后只听房门被踹开的声音,王传芳回头,只见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竟是徐梓潇。
王传芳的手还放在清涟的脖子上,身下的女子全身赤裸,任何人遇到都会尴尬的场面王传芳却淡定若素。
“我说过,记得敲门。”王传芳慢慢的说出这句话,仿佛刚才如魔鬼般的男人不是自己。
徐梓潇看了一眼刚从鬼门关回来的清涟,她试图坐起来,一边咳嗽着一边大口呼吸,全然不顾自己的暴露。
“我怕再晚来一步,又多了一个人成为你身下的冤魂。”徐梓潇眼中是愤怒,但是那种愤怒却不是对着王传芳一个人。
王传芳似乎看出来些什么,原来徐梓潇在意的是刚才服侍过自己的女人。他从她身上起来,站在床边抖了抖衣服下摆,上面还有方才激情后的痕迹,但他全然不见,云淡风轻道:
“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徐梓潇看不下去了,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床上的女人,声音中带着怒意:“穿好衣服快走!”
清涟没有接他的衣服,只望着王传芳,此刻的他温文尔雅,气质若山间松柏,连背影都是那样销魂。
“我为他而生,他当然也能决定我的生死。我已经是他的人,他高兴怎么样,都可以。”清涟的话说的很决绝,背弃了这个刚救下自己性命的人。她说自己是他的人,王传芳没有否认,也没有回应。
徐梓潇没想到她竟当着自己的面说出如此不自爱的话来,又望向眼前的罪魁祸首——如鬼魅般的男子,不禁握紧了拳:“你以为杀了她就能抹掉你的自私与邪恶?就能瞒住汐砚你一切龌龊的所作所为?”
小妙闻言一惊,徐梓潇敢在王传芳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自寻死路。然而还未等他下令她出手,王传芳身子一闪已经上前扯住了徐梓潇的衣领,眼神寒如冰刃,声音可怕的仿佛来自地狱:“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她的名字。”
虽然对王传芳有比寻常人要多的了解,也充分知道他的“可怕”,徐梓潇却毫不退缩,冷峻刚烈的脸向他更靠近了一分:“我的命不值钱,杀我不过是多一个人恨你。”
衣领处的手慢慢放开,王传芳眼中的杀戮褪下。他转身面向圆桌,微微颤抖扶起桌上倒下的茶杯,随即一挥手将桌上的物什全扫到地上!
“送客!”
这句话当然是对小妙说的。徐梓潇没有管床上的女子,拂袖转身离开。清涟见状自然不敢久留,披上徐梓潇扔下的衣服从门口跃了出去。
一连几天王传芳日日以酒消愁,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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