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冷漠全然不同。
“汐砚不是你娘子。”王传芳拿起笔继续写字,他说这话时看不清表情,透着无法言喻的寒意。徐梓潇眼中透着玩味,继续打趣道:“汐砚一直对我这般好,嫁我不过是迟早的事。”
毛笔停在空中,任墨迹在纸上晕染开,王传芳挤出一个笑,心里却被什么活生生割开:“如此甚好。”
十五的月亮总是特别圆,月光照得书院烟雾迷蒙,笼罩了一片柔和优美的气氛。这天妙儿不在,徐梓潇去了书院后山的树林里练剑,闻香别院静的可怕。
林汐砚在王传芳房里放下饭菜,如探监般招呼道:“吃饭了”,却不见他的踪影。于是她找遍了每个房间,最后走到后院发现浴室的灯亮着,上去敲门但没人应答。
浴室里不断向门外溢出热蒸汽,王传芳不会是洗澡洗着睡着了吧?林汐砚又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应答,她推了一下门,门被人从里面反锁。莫非是昏过去了?林汐砚后退一步,集中内力一掌打在门上,可惜功力太弱,门纹丝不动。
“别进来……”突然从里面传出王传芳虚弱的声音,林汐砚有些着急道:“传芳?”随后里面传来一声巨响,还伴随着东西翻到的声音,水洒了一地漫出门口。
人命关天,这时候林汐砚哪还顾得了那么多,集中全身力气将门撞开。林汐砚手臂一阵闷痛,只见浴室里水雾弥漫,一旁是倒了的浴缸,水淹了一地。王传芳伏在地上努力支撑着身体,只穿了一件亵衣,浑身湿透。
“你怎么样?”言语中有些紧张,林汐砚忙将他扶起来搭在肩上,吓了一跳。一来没想到他的身体竟如此软弱无力,二来如此高挑的人重量落在肩上竟然这么轻。王传芳长发散落,用手攥紧了胸前不整的衣服,别过了脸。
林汐砚本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王传芳上了床便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她只好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王传芳身子微微一僵,不想让她见到自己憔悴如纸的面容,气若浮丝道:“你走。”
此时妙儿进来,见状停在门口,对着林汐砚有些紧张地解释道道:“汐砚小姐,王公子他……感染了风寒……我刚刚出去帮他抓药……”
王传芳平时看起来身强体魄,但是有时候身子又的确不大好,但病得如此严重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果只是风寒他又怎么会虚弱到晕倒在浴缸中,连站都站不起来?林汐砚疑惑地看一眼王传芳,他依旧没有回头。
“风寒如此严重,最好去看看大夫。”“我问过大夫,大夫说只需休息两日就好了……”林汐砚见小妙言语中似乎有什么不便之处,只好道:“既然有你在,那我先走了。”
走出别院林汐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方才扶王传芳回房间的时候,在他脸上似乎没有看到伤痕……转念一想不可能,一定是自己记错或者眼花了。
直至三日后王传芳依旧没有去上课,林汐砚也无法脱身去醉沐楼跳舞,只好看着到手的银子飞了。最后她忍不住问了徐梓潇,却听他说见到王传芳晚晚在后院独酌到深夜。
王公子果然风雅,大病未愈还有此等闲情?林汐砚怒气冲冲跑到他那去兴师问罪,到了闻香别院尤其的寂静,走到房门口伸手正犹豫。突然房门打开,一位衣衫半解的貌美女子从屋内仓皇跑出。女子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幽香,经过的地方犹如千年睡莲令人神往。
林汐砚脑中一片混乱,久久怔在原地。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没有勇气推开剩下的半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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