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对彭拓海来说可能成为一种习惯,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电脑里荧光屏成了黑夜里他唯一的驻点,点击鼠标的声音清脆阅晰,马路上的行人影影绰绰,甚至可以听楼下汽车发动机喷气的声音,太安静了,空旷的办公室就他一人,好象找到了一个肩膀依靠,具体说应该是桌子,好累,不知不觉他就睡着了。
头期工程算是定下来了,这样,彭拓海这个项目经理也有一段小假。由于工作问题,几乎吃住都在公司,至于多长时间没回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好长时间没和五路司机联系了,心里蛮想她的,她会不会也想我了呢?
致个电话先!
“哦哩哈哈买买手,喔哩嗯嗯卖卖脚,你大姨妈!”这手机铃音怎么这么白痴,就和她一样品位也太差了。
“说!”电话里很吵杂,她在哪里?彭拓海怎么觉得不对劲。
“哪?”这是疑问句加祈使句,表达他所有动机。
“车上。”她果然精癖!彭拓海的热情瞬间泯灭,五路司机你真的不想我吗?
彭拓海激动负有感情地说,“你都不想知道我在哪?”
“这,好象和我没关系。”她太过分!自己在她面前就一花瓶,摆设都算不上。
“你……前天都还叫人家老公,变化怎么大呢?”彭拓海故意把“大呢”加大语气,算是对她心里一种打击。
“应该是二十一天前下午三点零一分的时候。”阚梦琳不依不饶地说,时间不知不觉过的飞快,二十几天都没回口中的那个家 ,怪不等她像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发这么大的火。
“你……对不起啊,我……好长时间,没回家了,要不,我请你吃大餐,我刚发了奖金,现在给你一个载我的机会。得意吧!”彭拓海解释道。
“我可承受不住,我上班哪,不和你说了,你自己玩吧。”
“嘟嘟嘟。”电话那头一阵盲音。
“五路司机,你……”自己玩吧是什么意义,对他可是极大的侮辱,得电话再问一下,“喂,你电话费是不是用不完了?”五路司机气冲冲地说。
“你刚说让我自己玩是什么意思。”
“神经!”她挂了电话。
在下电梯地时候彭拓海足足给她打了十四个电话,最后那边干脆关机。彭拓海一下郁闷到极点刚走出公司门口,“姐夫?”佳盈从天而降,她总是那么突然,姐夫?彭拓海爱爱极了这称呼,虽然只是一个名词哈道,“盈盈,怎么没上课?”
“嗯,有一件比上课还要重要的事情?”她小手紧握,嘴巴微微撅起,小花群子也跟着她身体一块转悠,像是一只在风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像一只得了斑点病的耕叶,挥洒无斜,芳香四溢,美丽总在一瞬间,而这时的盈盈仿佛仙女下尘,她太美了。
“姐夫,你不是答应我回学校上课的吗?”
“可我最近很忙,再说业余时间都被你姐提前预定了,这事和你姐说去。”
“我姐不是让你去吗?”
“嗯,请我吃冷冻,就跟你去。”
“嗯,姐夫你太容易满足了,可我就喜欢这样的男孩。”什么男孩,你姐夫我是纯爷们,“哈哈。”彭拓海笑得非常虚伪。到了路厅,盈盈帮彭拓海买了一大罐冷冻,两个人一前一后座在路边的木椅上,小妮子用香煎小舌轻轻地添一下手里的冰激淋说道,“好凉啊,姐夫,你是怎么认识我姐的?”彭拓海仰望天空似乎要讲一段刻苦铭心地爱情故事,可是,“嗯,被摸,一
脚,一拳,再一脚,床上,你的明白?”
“大概明白。”她的眼珠子来回在眼眶里打转,看来她还是不明白,毕竟是未成年嘛,应该糊涂。
“那你们那个了没有?”女孩又打起如意算盘,眼珠子快要转出眼眶了,小脸通红。
“啥那个没有?啥那个有?”彭拓海被搞糊涂了,鼓起腮帮子说道。
“就是那个?嗯…啊…噫…呀。”她小声唱了几句,又问,“快说!”
“嗯…啊…噫…呀!”彭拓海学她大声唱了一遍,还特意调了一下嗓子,结果路边几个穿着无限低的妹妹朝他来一个飞眼,唇齿间舌头一鼎,算是提前预约。彭拓海老脸一红,才明白说,“你这丫头一天胡想什么?你姐夫是那人吗?”
“呵呵,开玩笑的干吗这么认真,我姐她从小性感就很偏激,就是再小的事她也能写一片博士论文。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妹,那时我们住一起,姐姐和我爸有些隔阂,所以就搬出来一个人住,再后来她考上A照进了公交公司平时就很少回家,不过她很坚强,从来没给家里要过一分钱,我姐是我的偶像,你能追到她自然也是我的偶像。”女孩说道,这什么逻辑,只有女孩她自己才明白,这时她眼珠子突然停下说道,“姐夫,你要是能给我七八百的,我自然会在我姐面前说你的好话。”
原来是,狐狸。不对,小姨子总有露出尾吧的时候,“我没钱,我就一电工。”彭拓海立刻双眼发亮,嘀咕道千万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刚发了奖金,要是被她知道这个月肯定连烟钱都没有了。
“小气!不给算了,反正有不少男孩请我吃饭。”女孩发癫道。
“这不行,你是不是没钱吃饭了。”彭拓海完全反对她的价值观说。现在的大学女都是这消费观,你们回想回想你们伤害过了多少个大学男,不要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这是违法的!
彭拓海掏出平常不太鼓的黑皮夹,大方地掏出二百大元说,“给。”女孩眼里瞟出不屑加杂小气的凛光说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是你说的。”彭拓海准备要收起一个月的烟钱。
“哎,别!”女孩突然从彭拓海手中毫不客气地抽走二百笑道,“我替我姐帮你先存着,呵呵!”
“拿上。”那二十是彭拓海自愿给的,毕竟她是自己的小姨子嘛。“谢谢!”何佳盈瞪了一眼,就告别了现场。
“没钱再找我。”彭拓海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大声叫到。
“知道…知道…”女孩像小老人似打着招呼,便消失在人流密集的地方。
“我回来了。”这是彭拓海最喜欢的开场白,打眼看去屋子里比平常干净了许多,冰箱里也添了不少东西,似乎比以前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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