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萧师傅直接带着我就去“窃听”了!
只因为“窃听”这实在是个高深的招式,我从未曾学过。
好在因着南萧师傅是被我激怒的,故而竟是毫不犹豫的教会了我这么高深的一招!
然,今儿个我算是赶上天下第一奇事了,因为我接下来听到的话儿简直堪称天下奇闻!
因为我听到一个男人对另一男人嗲声嗲气的说:“死样,你怎么才来啊?”
然后另一个呼吸急促道:“小宝贝儿想死人家了,来亲亲……”
我听得好不新奇,看向南萧师傅正预备问个究竟时候,却发现南萧师傅那表情,可算是绝顶的精彩!
我说:“师傅,‘死样’是什么意思?”
因着我实在未曾料到“死样”这二字所引发的巨大影响力简直可以与“欲求不满”四个字相提并论!
故而导致的结果是——南萧师傅怒得居然忘记了我们是在“窃听”,就那么中气十足的将那句饱含怒意的“闭嘴!”二字直接喊出来!
然后顺理成章的,屋内那两位立时便抬头,正好与屋顶窃听的我对了眼!
我吓得不轻,立时就要逃命!
哪知道屋里那个虽然打情骂俏时候满温柔的,手脚倒是利落的不一般!
我与南萧师傅几乎未曾来得及站起身,那青衣的男人已然落在面前,满脸冷意,喝一声儿:“找死的小贼!”
操起长剑就劈过来!
我好不凄凉,明明我才是来抓贼的,怎就成了贼被人抓?!——偏偏还挑在我那十分贵的剑被南萧师傅折了的时候被人抓!
好在南萧师傅果然不是吃素的,一把将我捞起来往身后一丢!
那动作实在不温柔,我想南萧师傅果然没把我当女孩儿……
我看着那青衣男子下手都是狠戾而阴鸷,故而打斗之间,比起南萧师傅十分的不逊颜色。
可南萧师傅也不是吃素的!
我就十二分的不明白,南萧师傅手里的那剑,明明该刺在人身上的,怎么就那么好死不死的偏几寸,就堪堪刺破了花盆、打碎了木架子!
果然不是自家的东西不心疼啊!
眼见这他二人打得惊天动地的,其他屋子的灯纷纷亮起来。
好多人推开了扇窗子,抑或打开门看着。
许是瞧着打得太精彩了,竟纷纷的叫起好来,只当自己是在看表演什么的!
我惊讶的发现那些亮灯的屋子里都是两男人,当然也有三儿男人的!
遂思忖这地儿莫非是没有女人了吗?
这“勾栏院”的主人终究是被惊动了。
穿的花枝招展的一个老男人晃着水蛇腰奔过来,一看南萧师傅和那青衣人打得昏天暗地的,一不小心打破他一两个花盆!
立马拍着大腿哭喊:“我的祖宗爷们啊!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何苦拿奴家那点儿小本过不去啊!——住手吧,住手吧!”
无奈那两位都不是轻易认输的主儿!
本来青衣男子是为了低调的解决了南萧师傅了事儿,哪知道引起如此轰动,恼羞成怒的,怎么可能放手?
而南萧师傅……
看看我素日因着点儿屁大的事儿,他都得锱铢必较几天就知道,他像是好心人吗?
那厢里打得一塌糊涂的,我瞧着一时半刻也收不了场,而就算是收场,约莫还是南萧师傅得为了这么桩误会而道歉之类的。
故而我好整以暇的在屋顶上捡了一方干净的地儿,就那么坐着,目光却饶有兴致的四下里打量过去。
屋顶上我和南萧师傅抠的洞透着屋内橘黄色的暖光。
我想虽然这么个洞不是我抠出来的,但是南萧师傅毕竟是自家人,实在不好意思误会了人家,又和人家打架后,还让人家自己去修屋顶的不是?
我便挪过去几步,捡起一边儿的瓦片,正要将那洞口给盖住之时,却瞧见本该只剩下一个人的屋里却多了那么一个人,负手而立,堪堪站在关着的窗畔,身后唯唯诺诺的跟着那个和青衣人打情骂俏的哥们儿!
我顿时彻悟,十分的为青衣男子不平,他在外面跟南萧师傅拼命,这厢儿那位居然还有一个小三儿!
然后我看见那个窗畔的男子缓缓的转身。
我正要仔细看一番他的模样时候,谁知道他就那般毫无征兆的仰头,看着我,然后与我大眼瞪小眼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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