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令牌的修士手中持有令牌的多少分配灵泉水。”
宋文树等几位宋氏长老的视线牢牢盯在斗转星移碑上,除去祁福,吴珣名字也已经点亮,排在第二十一位。三人之中,只剩袁蔺一人此时并无勘破幻阵,但其兄长袁度就坐在几人身旁,几人也不敢露出焦急之色。
虽说最终结果并不是比较同一势力中勘破幻阵之人有多少,也并非先勘破幻阵就一定能将令牌保留到最后,但若能抢先得到一面残令自是更好,若是三人皆在前三十之列,那便是已凑齐一面完整令牌了。胜机也便多了一分。
祁福拿着残令,心中却有一个疑问,那女子如何提前知晓他手中有一面残令,并早早在此设伏?
“若有玄机,也应是出在这残令上。”祁福拿着令牌在手中仔细观察,却并未发现异样来。
祁福微微蹙眉,“难道是我想错了?也许这异样并非时刻出现,左右此时令牌在我手中,若有异动,也可立时发现。”想罢,祁福将令牌收好。
此地既被那女子选为藏令之地,只怕附近应在再无他人,多留无意,祁福脚下一点,跃上一旁高树,将附近地形收入眼底。
他无意去追索那女子,便是寻去,也不见得她身上另有一面残令,不若换一个相反方位寻找。
祁福打定了主意,便不多停留,选定一个方向,快步离去。
大约行进百里左右,祁福怀中残令忽地轻颤起来。
祁福拿出残令一看,见其上光芒颜色转深,心道:“果然如此。”当下留心起周围变化来。
果然,没有片刻,便听得一阵惊鸟乱鸣,扇翅而飞之声。
祁福跃至树顶,那异状出现之地,离他并不算太远,只百余里。
只见一道绿荧光柱拔地升空而起,虽须臾间便消散开,但只这一幕,祁福也大致有了猜想。
“想来极有可能是破开幻阵之时,便会有绿光出现,而周围其他修士,便可依此判断其位置。”
“估计之前那女子也是依此判断出我的所在,但她竟只凭此便再河水下设伏,明显是肯定我将顺水而下,此女之聪慧简直超乎想象。”祁福自问虽不蠢笨,但绝达不到此女这等地步。之前一战,若非有炎阳焰火这等天地异火在手,只怕也要败在此女接连不断的手段之下。
祁福心中凛然,在几次越境界战胜对手之后,他竟不自觉的小瞧起他人,更在他晋升筑基后期之后,自傲自满起来。虽不明显,但也潜移默化之间影响着他的心境。
如今,经此一战,让他及时发现,可谓是万幸,若是长期以往不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往后行事,不能失了锐气,但也要更谨慎些才好。”祁福思忖。
祁福不似那女子,可料敌先机,也判断不出破阵之人将会向何方行进,只加快步伐,向着那绿光出现之地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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