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以后。
又是一个桃花盛开的春天,普铃果然如期从日本归来。张阳高兴得忘乎所以,迫不及待准备婚礼。每天来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除了不厌其烦地翻那本购买结婚用品的小笔记本外,就是自言自语地念叨:“到哪儿办婚宴呢?华光酒店太俗,普铃一定不喜欢。西凤饭店档次太低。兴盛大酒店菜又不好吃… …”
天天听着张阳念叨,我都对张阳的念叨产生了条件反射,如果他哪天上班来晚了,听不到他念叨,就会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有时候杨滔听得烦了,就狠狠白张阳一眼,一字字地说道:“结婚狂得了结婚综合症了。”
张阳总是不以为然地答道:“人家是第一次结婚嘛,你怎么不谅解一下人家的心情?哼!一点也不善解人意。”
“哟!第一次结婚?难道你还想结第二次、第三次啊?”
“又来了不是,马上就是我大喜的日子了,你怎么就不能说点吉利话,想我第二次结婚,吃双份的喜宴啊!那你可得多准备几个厚厚的大红包。”
“想得美,到时候我连吃带打包,一个子也不给。”
“行啊!那我就准备两等宴席,送红包的就往餐厅里请,一个子不给的就都给我去厨房帮忙抬菜去。”
我忍不住笑道:“张阳,看不出你算盘打得可真精,连宴席都分配好了?”
杨青也笑道:“张阳,你要让杨滔去给你抬盘子,可就没人给你新娘子当伴娘了。”
张阳忙换了一副笑脸,殷勤地边给杨滔倒水,边说好话。
杨滔抬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抬头望着天花板问道:“你不是要让我到厨房里抬菜吗?”
张阳把头摇得像个风扇,连声说道:“不!不!不!杨滔那么个大美女怎么能到厨房里抬菜呢。”
“张阳!你什么时候算计好要让我去当伴娘的,怎么连杨青姐姐都知道了,我还不知道?”
“你看…这不…我这不是忙糊涂了吗。当时我正为给普铃找伴娘发愁呢,杨青就给我提了这个建议了。”
“既然是杨青姐姐的建议,那我就考虑一下吧。那你的伴郎是谁呢?”
“这个嘛… …”张阳说着转眼向我看来。
我连连摆手,说道:“别看我,自己想办法去。”
… …
转眼间,张阳的婚期到了,婚宴设在官宏大酒店,客人大多是警界的同事,我忙着安排客人入席,客人们都入席了,李雪雷在靠窗的一桌给我留了个位子,拉我坐下来。
几杯酒下肚,大伙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开始聊起最近遇到的一些棘手的案子。
张洪坤说道:“你们不知道啊,最近我们遇上了一件奇怪的案子,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怪事。”
大伙目光一起转向张洪坤,问道:“什么奇怪的案子,快说来听听。”
张洪坤喝了口酒,说道:“一个月前,我们接到一个报案,一伙中学生去大沙地那地方野饮,结果全失踪了,接到报案后我们把整个大沙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任何线索。事情过了不到十天,又有十几个高中生去那个地方野饮,结果也一去不复返了。就在一星期前,一伙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也在那儿失踪了。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地方就失踪了三十多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颗纽扣的踪影也没有,你们说怪不怪?”
一位老警员问道:“附近不是有条河吗?有没有顺着河流到下游找一找?”
张洪坤摇了摇头说道:“今年干旱,河水不深,漫不过一个大人的膝盖,我们把整条河翻了一遍,没有打到什么线索。就连附近方圆十里的山林、河渠都找过,我还派人把一个月来所有车站内进出乘客的监控看了几遍,也没一点线索。”
我问道:“这个地方过去曾经是个游乐园,有没有在那些老式的建筑中仔细找找?比如地下室,或是废弃仓库… …”
“宇驰兄说的是。可是这座游乐园开始新建的时候,边建边营业,后来游乐园的建筑还未竣工就出事故,结果停业了。现在那儿到处一片狼籍,我也曾找过当时建这所游乐园的建筑公司,希望知道这个游乐园当时有些什么待建而未建的建筑。最离奇的是,当时参与设计游乐园的三个工程师都在几年前神秘地自杀身亡,而更离奇的是当时参与建游乐园的所有建筑工人不是死就是流落他乡,更有的住进长坡医院(疯人院)。至于说工程设计图啊什么的,连一个纸片也没找到。我曾经和一个外地的建筑工人联系过,可当我一提起游乐园时,他竟像见了鬼似的害怕,只是一个劲的说:‘报怨来了!报怨来了!’你们说,这他妈的是不是邪了门。”
雪雷若有所思地说道:“说起这个地方,我也听说这个游乐园在营业的时候出了意外,一个摩天轮倒塌引起电路短路,整个游乐园燃起大火,烧死好多人。几年前我去过那地方,阴森恐怖,大白天的也让人心里发寒,特别是那片林子,树上吊着的小丑人模,简直就像吊死鬼,自从我去过那地方,一连几天都做噩梦。我就想不通,这些初中生、高中生怎么就喜欢到那儿去玩?找什么刺激?”
老警员叹了口气,对张洪坤说道:“唉!继续找吧,不管是死是活,总要给这些孩子家长一个交代吧。”
我忽然想起,怎么没见丁满,于是向雪雷问道:“丁满怎么没来?”
“丁满忙着处理他手上一件案子,在外地呢,赶不回来。”
“是什么案子这么棘手,连张阳的婚礼也不参加。”
“宇驰大哥,是这么回事,前些日子大屏镇发生了一起命案,昨天那儿治安队的人说发现了嫌疑犯,丁满连夜就赶过去了。”
“哦,大屏镇不就是那个山明水秀的小镇吗?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命案了?”
“一起普通的仇杀案,只是这起案件里凶手用的凶器很特别。”
“是什么特别的凶器?”
“要等丁满回来才知道了,当时我们去堪查现场,见到被害人被一柄非常锋利的利器给削成两断。”
衡升货运公司的经理肖俊辉听完,凑到嘴边的酒杯却放下,说道:“这些事都还不算稀奇。我们公司去年收到的一件货物那才叫稀罕。”
“呵呵呵,肖老板,是不是收到邮寄的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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