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客栈后,前前后后,想来想去,只有等过段时间辞职这一法子,便也不再担心,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南诏国地处南方,南临渤海,春末初夏的天气是最难预测,可能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而下一刻却忽然下起鹅毛般的大雪,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听说与很久很久以前以前的一个传说有关,过了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传说是怎么回事,有老一辈的说是与一个女人有关,也有的说是一个神物有关,没有人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觉得它只是一个传说,一个很古老的传说罢了。
清晨,如烟就已经醒来了,望着窗外洒进来的一点微朦朦的光线,如烟却了无睡意,可能因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而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烟第一次醒得如此早,平时在家因每天早上得去练功,几乎都是等太阳刚展露头角的时候才醒来的。如烟掀开被子,披上外衣,在房间当中的桌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看着布帘外那微弱的光线,慢慢的喝下茶,太阳还没出来吧,如烟微微一笑,立刻放下茶杯,向窗户处走去,轻轻的拉开布帘,推开木窗,将自己的胳膊放在窗台上,用一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望着还未落下的圆月,此刻已经很朦胧了。窗外是一片树林,没有什么新奇的景色,只是在树林中零星的散落着几块大石的样子。此刻林中传来的几声鸟叫,将如烟的视线拉回这片树林,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恍惚间太阳好像已经从背面升起了,光线一下子由灰蒙蒙变亮了。一身男装打扮的如烟伸了个懒腰,挂着笑意,转过身去梳洗了。
如烟刚下楼随意找了一个空桌坐下,就看见家志从楼上下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大哥,早啊!”如烟只是转过头看着她打着招呼。“丫。。。。小弟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柳家志随意地说着。“是啊,小少爷昨晚没有睡好吗?”福伯从门外走进来关心的问着。“不是啊,福伯,睡得很好!”柳如烟朝着福伯撒娇着说着。三人刚落座,小二就端上了早餐。
三人刚吃完,就见一侍卫迅速落馬进店,径直走到柳如烟这一桌,恭恭敬敬地将两个折子递上,“请两位公子即刻上任,皇上让二位天朝殿(天朝殿是皇上处理朝政的地方)面圣。”
皇宫天朝殿内,一位一身黑衣的跪在地上,“圣上,主子说,那孔闹腾的性格不便立于朝上,柳家志为人更稳重一点。”皇上背着站着,望着墙上那一副猛虎图发着呆,只是随意挥手让其下去了,
天朝殿内,孔闹腾与柳家志一起鞠躬站在殿中央,不得不说这天朝殿确实是配得上这个名字,给人一种威严庄重而高贵的感觉,让人不得不由心底升起敬畏之情。此刻,皇上位于殿堂上,坐在那儿,虽看不清此人的容貌,但静静地坐在那就能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感觉。殿左侧立着当朝宰相佟董,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其身侧站着太子南宫云峰,右侧站着宇王爷南宫宇和三皇子南宫勉,南宫宇大约四十岁的样子,给人一种洒脱的感觉。孔闹腾和柳家志在来的途中已经向侍卫打听过了,当令人刚迈入大殿的时候就已根据介绍猜出了各个的身份。
“两位爱卿不必拘礼,平身吧!”皇上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起身迈向殿堂。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同时抬起身来。
“两位爱卿果真是仪表不凡啊,二位一同赢得头奖真是可喜可贺啊!不知二位可是亲戚关系?”皇上走到两人面前问道。
“回皇上,臣二人乃是表兄弟关系,一同来京,臣的表弟乃是陪同在下参加科举考试的。”柳家志恭谨的答道。
“哦?难道孔爱卿不打算参加科举考试吗?”
“回皇上,臣自认不才,平时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本性不适合担此责任,臣欲辞去官职,臣实在无法担此重任,还妄圣上批准。”孔闹腾躬身答道。
“可孔爱卿如此之才岂不浪费,于国家乃是一笔损失啊!”皇上遗憾的说到。
“是啊,是啊,孔侍郎之才岂不浪费。”佟宰相也惋惜的说着。太子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孔闹腾,玉王爷并未露出惊讶之色,好似很理所当然一样。而三皇子略有惊讶看着孔闹腾,既而转过头看着皇上。
“我南诏国人杰地灵,像臣这样的人才恐怕济济都是啊,圣上实在不用感到惋惜。”孔闹腾继续说道。
皇上迟疑了一下,看了孔闹腾一眼,既而惋惜的说道:“既然孔爱卿执意如此,朕就允了吧!那就封柳爱卿为礼部侍郎。”
“谢皇上!”二人齐声说道。
刚出宫门,孔闹腾就大呼了一口气,然后高兴的乱蹦乱跳,像似从牢笼放出的鸟一般。柳家志也微微的呼了一口气。走在他们后面的宇王爷,看着前面的孔闹腾摇摇头,笑了笑。这个孔闹腾给人灵动的感觉,虽稚气未脱却也聪慧,确实不适合于站在朝堂,磨砺几年或许还可以。柳家志还算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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