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项雨惠在客厅喊了几声也没人应,也不晓得去了哪里,项雨惠没多在意这些,去了厨房,煮了一碗面,够自己吃的。
香喷喷的面,冒着热气,在这寒冷的冬天,显得格外的温暖,项雨惠夹起面,吹了吹,便往嘴里塞,很烫,不过很美味。
正欲吃第二口,包包里的手机便响了,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筷子,去接电话。
“喂?”
“小惠,是我。”
“哦,元善,什么事啊?”
“你过来看看吧,东日在喝醉,我劝不了。”姜元善有些苦恼的说。
“喝酒?”项雨惠有些不相信,可是姜元善没理由骗她,便问,“你在哪?”
姜元善说了位置,项雨惠才挂上电话,带上包包,也不管桌上才吃了一口的面,就这么急匆匆的出门。
许东日为什么要喝酒,记得上次是因为季红窈,那么现在呢,或许也是吧,他终究还是没能忘掉她,项雨惠觉得自己该给他一些时间,却不知道自己还要给他多少时间。
项雨惠赶到的时候,却被拦在了外头,项雨惠这才想起这里是酒吧,像自己这样的未成年,根本就进不去,不得不打电话给姜元善。
姜元善接了电话后才想起这事,看着明显醉了的许东日,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刚才他回公寓的路上遇见了许东日,便被他拉来喝酒,谁知他什么也没说,把自己晾在一边喝闷酒,搞得他很郁闷。
想回家的他,也拦不住许东日,这才给项雨惠打电话,反正他知道项雨惠对许东日有意思,让他们促进一下感情也是不错的。
扶着许东日出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项雨惠来了才这么乖,酒也不喝了,任由姜元善扶他。
到了外头,迷迷糊糊的瞧见了项雨惠,许东日乐呵的向项雨惠走去,挣脱了姜元善,走起路来歪来扭去的,项雨惠不得不上前扶住他。
许东日根本站不稳,整个身子都靠着项雨惠,她根本就撑不住,姜元善只好把许东日扶到不远处的石椅上。
这许东日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忘黏着项雨惠,硬是把头靠在项雨惠窄小的肩膀,很幸福的偷笑着,这让姜元善觉得很不可思议,这许东日该不会是在撒娇吧?
姜元善恨不得掏出手机把他录下来,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转头对项雨惠说,“你先陪陪他吧,我有点事,过会儿再回来,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说完,姜元善就溜了,他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想给他们一个私人空间罢了,也不知道许东日醉了之后会做出什么来,不如蹲在哪里偷窥吧,一有这个念头,姜元善就嘿嘿的笑了。
而这边的项雨惠,倒是什么也没想,虽然许东日正靠着自己,可是她也开心不起来,总觉得他喝醉了的原因很大可能是因为季红窈。
项雨惠无奈的叹气,却突然听见许东日唤她,她不得不应一声。
“小惠,你知道吗,今天我好难过。”许东日闭着眼,语气有些委屈,像极了小孩子。
“为什么难过?”项雨惠犹豫了下,还是问了。
“因为……我妈联系我了。”许东日动了下头,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而这个位置,项雨惠根本看不清许东日的表情。
说起来,项雨惠只知道许东日是和许爷爷住在一起的,家里的全家福也就只有他和许爷爷,她从来不曾提起这事,以为他的父母过世了,却没想到,原来还在,项雨惠不知道许东日家里头的情况,她好奇,却不会去过问。
“我讨厌我妈,她抛弃了我跟我爸。”他继续道,“我爸去世的时候,她也不曾来看他,现在却来联系我,呵呵,她都自己的孩子了,居然还会想起我……”
项雨惠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自己放心了,因为他难过的原因不是季红窈,可是她心痛,虽然只是那么几句话,但她明白,那时的许东日,一定很渴望得到母亲的爱吧。
“小惠,你很喜欢我对吧?”许东日突然这么问,让项雨惠有些愣了。
“恩。”只是一个轻轻的回答,却是项雨惠第一次承认,没有一点儿的暗示,她想,许东日醉了,她也不会感到尴尬,或许……他明天就不记得了。
“和我在一起吧。”带着醉意的话,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项雨惠并没有回答,侧头去看他,他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只能看到水润的嘴唇,以及弧度美好的下巴。
“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许东日不甘心的再次询问,就好像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他就誓不罢休。
项雨惠收回了看他的视线,望向远处,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他们的位置并不起眼。
明明这该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明明这句话她已经等了很久,可是为什么,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没有感到开心?
项雨惠轻叹着,“许东日,你醉了。”
许东日却自嘲的笑了,“恩,我没醉。”
都说喝醉的人都爱说自己没醉,怎么许东日说他没醉,反而有些怪怪的?
项雨惠突然想起上次他喝醉,安静的过份,这次居然这么会说,该不会他根本就没醉吧?
“我刚才看到你跟徐天逸一起喝咖啡,我很不高兴。”许东日扁着嘴,满满的不爽,“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独处,也不许对别的男人笑,更不许惹我生气。”
说着,许东日孩子气的用手环住项雨惠的腰,冬天的衣服厚,却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柔软,许东日满意的抱紧,舍不得松开。
项雨惠懵了,脑中有很多话想问,却只说了一句很没营养的话,“你真的醉了?”
许东日埋在项雨惠的脖颈处,嗅着项雨惠身上的体香,嘴角微微上扬,还不忘回答她,“我没醉……”
项雨惠瞬间无语,“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又嘀咕道,“唉,还是别在意好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说醉话,也许明天他就忘的一干二净。”
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腰间的力道更重了,再看许东日,就跟需要母爱的孩子一样的抱着她,终是没忍心扒开他。
项雨惠给姜元善打了电话,大约十分钟他才来,把许东日硬是从项雨惠那里扯开,又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特别不满的说,“靠,还真重啊!”
项雨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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