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彤小风说着要上前扶起许剑尘。
“香……还没烧完呢!”许剑尘强忍着疼痛,吃力地说道。
“剑尘,别挣扎了。”彤小风的语气里稍带些劝慰。
“呵!你以为折断我的双手,让我没办法结印,我就输定了吗?小风……”许剑尘双手无力下垂,他缓缓站起身,又继续说道:“别忘了,我……还有双脚!”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服输的。你小子,最令我感到恐怖的,就是现在这份执着的精神。”
“是吗?那就抬起你的双手开始结印吧!”
许剑尘将后面几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同时又快步向彤小风冲了上去。在冲击的同时,他的双臂上忽然结出了一层厚厚的深白色冰体。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不需结印,依然可以释放出一些简单的能力吧?虽然这样做会耗费大量的法力,也不能对对手造成伤害,不过……”
许剑尘没有讲话说完,便已经抬起右腿飞身向彤小风踢去。而彤小风却不忍心还手,只是闪来躲去。
毕竟他的救命恩人已经被自己残忍的折断了双手,他又怎么忍心继续狠心对许剑尘造成更多更大的伤害呢?
他只是祈祷着那柱香快些烧完,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这样就可以不必昧着良心继续伤害许剑尘了。
许逝邪看到弟弟的双手结上了白冰,不禁想起了一个月前他在小林教许剑尘法力的时候。
那时候许剑尘也像现在这样并未这样,便有片片白雪飞落下来。
正如许剑尘自己所说,虽然不结印,单靠强大的法力将体内的能力幻化出来,但同时也会耗费大量法力,并且对对手无法造成任何伤害。这一点许逝邪心里当然也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他有一点还是不懂,许剑尘那样做,仅仅是一种没有必要的挣扎而已,而且还会耗损真元。他这样做,究竟用意何在呢?
此时,就算他明白这些,也毫无作用。毕竟比赛是有规定的,选手任何一方未放弃比赛,或未输掉比赛,都不能有任何外来因素干扰。
虽然许剑尘当时唐突进场救下穆千尘,但也是情非得已,毕竟生死之际,没有人会考虑那么多。
如今,作为哥哥的他,就算很想上去宰了彤小风,帮许剑尘一把,也是无能为力了。他所能做的,就只有这样担心的,一边观战着,一边默默祈祷着。
“快给我还手!”许剑尘一脚踢在了彤小风的脸上。
彤小风踉跄后退了几步,低头看见嘴角的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
“这场比赛难道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要拼上性命,也要换取比赛的胜利?”彤小风摸去血迹,一脸凝重的看着许剑尘问道。
作为次元村的孩子,彤小风又怎会明白一个外界孩子的追求!他不会明白,许剑尘究竟背负的是什么!
也许这场比赛,对彤小风来说,意味着梦想,但相对许剑尘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证明自己的机会呢?
他并不想靠这场比赛赢得什么,他只是想靠这场比赛,拿回他本该拥有的尊严,他要让所有人看到。无论是他,还是许逝邪,抑或是雪莲等人,都不是来次元村吃干饭的,他要证明,他们有用!至少不是累赘!
或许梦想对一个人极其重要,但证明自己存在于世,贯彻自己的信念,守护自己的尊严,又何尝不是一种极为重要的追求呢?
“有些事,你不懂!”
他垂着双手,面目无神,伫立在彤小风的面前,淡淡的答道。
“出手吧!还有半柱香的时间。”许剑尘脸上突然绽开了一丝微笑:“你不是最恐惧我这种执着的精神吗?你再不还手,输的……可是你哟!”
“啾!”彤小风不屑的吹了声口哨。
然而当他突然想起许剑尘和樊齐的战斗时,又让他多了些许的危机感。他怕的不是许剑尘的实力强弱,而是那时异样坚持的精神。
“你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
话毕,许剑尘双臂上的那层苍白冰块,突然慢慢裂开了缝,冰层一层一层的缓缓脱落下来。他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再看他的双手之时,双手竟然已经轻巧的抬了起来,并已经开始迅速结起印来。
“什么?不可能!”
此时,无论是彤小风,许逝邪,还是白子风,抑或是其他新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许剑尘的双手,竟然再次抬了起来。
彤小风看到许剑尘的双手快速抬起,心亦猛地随之加速跳动了几下。不错,这也许就是恐惧之感。
他万万没有想到,被自己亲手折断双手的人,竟然没有经过治疗,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简直太不可思议,太似梦幻了!
彤小风努力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许剑尘。
“怎么……可能!?”彤小风无法相信的自问道。
“小风,有时候很多问题都很简单,只不过是被你们复杂化了而已。”许剑尘已经结完印,准备释放能力了。他半弯着腰,一脸郑重的凝视着彤小风,又道:“我仅仅只是靠那些冰块,接上了我胳膊上被你折断的关节而已。破血残骸……第七层!”
“糟了!”
“万骨焚毁。”
随着许剑尘一声怒吼,四条冰色巨龙从天而降,千万片雪花化成的飞镖不停的在空中自转。
四条冰色巨龙那尖长的獠牙眼睁睁的穿过彤小风的身体,并合力将彤小风脚下的那片石地,撞出一个巨大无比的坑来。
顿时,尘土与散裂开来的冰晶同时飞舞在空中。巨龙下落时产生的巨响还在山谷内久久回荡。
“这家伙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厉害了?”宫剑一瞪大了双眼,远远看着许剑尘的背影,他简直无法确信,他面前站着的,就是那个连雪舞山庄都走不出来的许剑尘,他甚至把眼前的许剑尘,错看成了许逝邪。
然而,站在他们面前的被他们成为“家伙”的人,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月前,那个连雪舞山庄都走不出来的许剑尘。
“我真是小看你了,弟弟!”许逝邪突然安下了心,并露出了一份舒心的微笑。他又将斗笠盖在了头上,安静地坐在了岩石上。
“这……这还是……这还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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