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力!”
穆千尘一声喊过,只见他弓着的腰猛地凸前向上,双手亦猛地伸了出来。
只听见白子风一声惨叫,再看人时,早已经被击得飞得更高了。穆千尘也顺着刚才击打白子风的反力,一个空翻身落在了地上。
“厉害!”许剑尘惊呼道。
“啾!”彤小风又不屑的吹了声口哨,不过他在心里还是有些惊叹的,只不过不愿意表露出来而已。
许逝邪并没有太注意观看那两人的对决,但他却比沉浸在观看中的观众还要清楚许多。
“回力?应该是一种血继能力,名为七道力。”许逝邪拉低了帽子,低声说道。
“咦!哥,你连这些都知道啊?”许剑尘惊叹的看着许逝邪。
许逝邪只是轻声一笑,又道:“回力是七道力里的第一层力。借助敌我或自身造成的冲击,再借助自己体内的法力,无需结印,只要是双方处在近距离,就算不接触对方的身体,也可以将冲击力加倍,然后对敌人造成巨大的物攻伤害。”
经许逝邪这样一说,所有新人才恍然大悟。顿时明白,刚才穆千尘的身体并未接触道白子风,白子风就被远远的冲飞了出去。
“快看!”许剑尘喊道。
所有人又都将眼球投向赛场,顿时,无论是观赛新人,还是赛场的其他观众,都绷紧了神经。赛场几万观众,此时却已静的鸦雀无声,整个赛场几乎只有人的呼吸声。
轰!轰!轰!……
十几声火冲的声音,紧凑的响了起来。这些火冲的声音,顿时令所有人紧绷的神经线,缠得更紧了,甚至令他们都忘记该怎样呼吸了。
远远看去,只见十几道火焰小球从天而降,直直的击向穆千尘。这火焰犹如火雨一般,看似松松散散,实质上,只要火球接近人一尺,便会猛地爆炸。
这回穆千尘终于乱了手脚,竭力四处逃窜着。
“没用的!地煞!”白子风轻哼一声,又使出了刚才的能力。只见穆千尘的脚下,一大块面积的土壤内,突然喷出一道道猛烈的火焰来。
此时,天有火雨伤其身,地有烈焰制其人。穆千尘完完全全被白子风压制住了。纵然他有百只脚,万只手,也难以逃避。一时间,突然喷出的烈焰夹杂着火球的爆炸声,烤的外围附近的观众一身热汗,震得他们双耳直嗡嗡作响!
“老弟!”穆雪山担心的喊了一声。
“啾!雪山,你放心吧,子风他还是有人情味的。“吹了声口哨,彤小风安慰道。
穆雪山一脸愁眉,根本没心思理会彤小风,只是担心的看着那团还在爆炸中的火焰。
“冥王!这小子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剑南道。
孤风没有说话,只是用心观察着那团火焰。过了半晌,火焰内也没有任何动静,孤风这才稍稍有些担心起来。
许剑尘看了半晌,见火焰里没有任何动静,不禁也担心起来。而他并没有考虑其它原因,比如这是穆千尘的计谋之类的问题。他只是看了看周围观赛的人,见没有人打算去救穆千尘,于是,他奋力一跃,迅速飞了上去,并结了个印,呢喃了声:“释雨凝冰咒!”
许剑尘一下子窜进了还在不断爆炸的火焰中。
这时,许逝邪突然站起身,抬了抬斗笠,担心的看着那团火焰。
顿时,赛场的所有观众,更是绷紧了神经,眼睛眨也不敢眨,只是盯着那团火焰看。
忽然,火焰一瞬间熄灭,紧接而来的,是一团团苍苍白冰。那团团白冰,霎时间将火焰尽数包裹,一瞬间便熄灭了火焰。
许剑尘看着只是受了外伤,浅浅昏迷中的穆千尘,直直的舒了口气。穆雪山忙一跃上了赛场,但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感激许剑尘,反而是大声吼道:“谁让你救他的?”
许剑尘顿时一愣,他皱了皱眉,问道:“我救他有错吗?”
“有错!大错特错!你在这么多人的眼球下救了我老弟,是想出风头吗?可是你想过没有,以后他的尊严何在?他还怎么抬头见人?”穆雪山说这些活的时候,倒是有些生气,连嘴唇也被气得抖了起来。
“啊?你比我还笨啊?一个人,如果没了生命,还谈什么尊严?他已然输了,只有活着不断努力,才可以挽回他的尊严。”许剑尘边扶起穆千尘边淡淡的说道。
“厄……我……我来吧!”穆雪山顿时语塞了,托起穆千尘便低头往赛场外围的辽守班走去。
临走时,穆千尘微微睁开双眼,轻声到了声谢,才肯离去。
“白子风,不管怎样,大家都是在一起修炼过的同伴,你不必下这样的狠手吧?”许剑尘抛下着去话,忿忿的转身准备离去。
“这是弱者的下场,你也会经历的!”白子风理了理身上的尘土,不屑道。
“我会让你欣赏到弱者的可怕之处的。你……等着!”说完话,许剑尘紧了紧拳头,走出了赛场中围。
一小段烟灰掉进香鼎内散裂开来,那柱香仅仅烧到一半而已。
台下的几大支队长盯着香鼎议论了一小会儿,然后将评论结果投上了三大玄门门主处。三大玄门门主在评论结果上添了几笔,然后又递向了七剑老者。七剑老者略略一看,然后齐齐对着孤风点了点头。
孤风也会意般的点了点头。
经过几番认可,这边的上层守卫军支队长才正式宣布道:“第一轮第一场比赛,胜者——白子风!”
白子风似乎很不屑这种胜利和台外的欢呼,他不紧不慢的走出了赛场,又躺在了之前的那块岩石上瞑目小憩了起来。
赛场休息半个时辰,晨鸣却早已是焦躁不安,在一旁游来转去。晨鸣的父母不理解儿子究竟为何如此,以为他赛前紧张,因而慈爱的安慰起他来。
鸣母见晨鸣时不时的把视线向旁边的倾无凡身上投,便已知晓了晨鸣这般焦躁的缘由了。
倾无凡身着一身很随便又很普通得黑白色绸布连身衣,蹬一双黑色的布靴。布靴上绣着一对好看的叶子。
细看,倾无凡披着黑色整齐的头发,横眉之下,露出一双忧郁的眼神。双脸白皙的肤色,虽比不上许剑尘,但这张忧郁的脸,却似乎是装下了数不尽的辛酸故事。
很不幸,一届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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