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特别的是你,你是一个脱于尘俗的人,但你的思想里又会有许多世俗的东西禁锢你,让你甘愿做尘俗中的自己,这是你烦恼的根由。苏里基说着笑了,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的话挺多的。 没有,我在羡慕你,你的灵魂可以驾驭你的身体。怡奇由衷的说。
也许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个世界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是不同的。对于女人,他也许有几分苛刻,这不公!苏里基看着她,迟疑了一下,微微的笑问,在我走之前,你能告诉我……你真的一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三年世间呢,一点过滤品都没有吗?
怡奇的脸微微的红了:有过,但每次都只能持续几秒的时间。
苏里基做出失望的样子说:怎么这么短。
怡奇说:有是因为你的优秀,短是因为你的不常性。
苏里基笑问:我怎样的不常性了。
怡奇笑:你像小孩子一样,捡一样丢一样,因为你心里根本没有确定要拿什么样的东西。
苏里基:那也只在于我,你为什么也要这样呢?
怡奇忍着笑说:因为带着你这样的小孩不安全。
苏里基哈哈大笑,对着阔大的海面他笑得开阔,一浪一浪传得很远。我的笑也可以浪迹天涯了。他回过头看着怡奇说。怡奇点点头,那样子是极其认可的了。
苏里基满意的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怡奇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忘记他,他带给她骤然的热闹,让她孤独寥落的心有时间的拥挤,排得满满的,让她忘记许多她要忘记的东西。苏里基走了,她热闹的心又冷落无聊起来,那些被她赶走的记忆又回来了,挤挤嚷嚷的,来势汹汹啊。二年的时间没有让她忘记熊小鱼,“熊小鱼”又固执的回来了,来势凶猛,洪水一般要淹窒了,怡奇无声的哭了。
罗果果说:我知道你的心还在原来的地方,但你太沉默,他看不见。
不用他看见,他要来早来了。怡奇有几分激动,他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该怎么做。其实,我真的想忘记他,二年了,花了二年的时间都不能,我该怎么办。
罗果果很想说:你不是一直和苏里基来往着吗。她没说,她只把这一句话写在脸上,让怡奇去读,怡奇一直是很敏感的,偏她没看见,她在她的激动里:大学快四年了,快毕业了,他没主动给我写过一封信,没有通过一次电话。我明白,我和他早完了,在高三那一年,就完了。或者准确的说,我和他根本没开始过,可是我却沉在那个虚幻的故事里。
罗果果说:可他现在并无女友。
怡奇摇头道:他等的并不是我,他不过是没等到他要等的人。我等他七年了,对得起他了,不欠他的了。说到七年,她像用尽一生的力气,说得罗果果的心也凉凉的。何况还有人等他,一片叶一样的阴影沉到她脸上。
罗果果说:你说的是乔鹿儿吧,乔鹿儿是一直很倾心于他,他只是友情相待,并没听到他们正式恋爱的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又会怎样呢?怡奇固执的说。
罗果果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怎样,她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她想到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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