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雪香,就那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确实很美。
我趁机抱怨道:“知道了。其实我的身子早就好了,是那些大夫太过夸张了,硬要我卧床休养,害我连门都不能出,闷死了!”
瑾妍听我说完,疑惑地重复我说的两个字:“夸张?”
我这才想到这是在古代,忙说:“是啊,就是说是他们小题大做,把我说得多么的脆弱,害我不能出去。”瑾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几日,瑾妍每日都来我这里跟我聊天谈心,风雨无阻。我知道,她是为了不让我感到闷,不然,怎会日日来此闲坐?
她坐到我床边,看到床边的凳子,出声道:“额娘来过?”
我点头,她却是紧张的问我:“额娘没有说你什么吧?”
我看着她略带紧张的眼睛,微微一笑,拉住她的手,说:“二姐不必担心,额娘确实来过,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她只不过是听说了我的‘劣行’觉得丢她的面,才过来叮嘱我,让我安分一些,不要为她添乱。仅此而已,并无其他。”
瑾妍急道:“额娘怎么能这样?自己的女儿受了伤,还得了这么大的冤枉,她不安慰也就算了,竟然特意跑来说这些冷话,真真的叫人寒心。”
我仍是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不管我是不是她的女儿,都无关紧要。她的行事作风,你还不了解吗?又何必在意这些?反倒自己把自己给气着了。毕竟,额娘她对你还是不错的。”
瑾妍说:“她对我不错,只是因为我是她已故的好姊妹的亲生女儿,而且身上流着的是阿玛的血液,阿玛一向待我不薄,她也不过是见风使舵罢了。对我的嘘寒问暖,又有几分是出于真心?”
我无奈,只好说:“好了好了,休要再提她了,无端地破外我们的好心情,二姐还是接着给瑾莹讲今天发生的趣事儿吧。”
我成功地转移了瑾妍的注意力,瑾妍听我这么说,立马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只静静地听着,做着合格的局外人应做的事。
卧床的好处,是避免了风雨的侵略,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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