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贪婪的人,否则我也不会四处游荡,挥霍青春与钱财。如果不是我偶尔会顺手到有钱的大爷那里均点银子出来,我早就身无分文,只能做有钱人的护卫,或者参军;如果我想发财,以我的身手,做个一两票大的,买上田地,也可以做个土财主。
当然,不是代表我对宝物没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秘道中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这样我这一辈子就不用去劫别人的富济自已的贫,顺便帮助那些急需钱而又没钱的穷人家。这叫做:穷则独善其身,富者兼济天下。
这天下从来不缺乏为富不仁的人,也从来不缺乏弱势的民众,为什么有人可以大鱼大肉,有的一日三餐青黄不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真实的写照。我认为,富有的人是剥夺了他人的资源。前世今生后世,只是教人为善,佛学慈悲,愿众生平等。
士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我的想法是,天下即然有为富不仁的人,也必然有能让他们无法平安的侠客,得到一些必然失去另外一些。
我想多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秘道。
牟季仲从水里钻出,湿漉漉地爬上来,沮丧地道:“没有发现任何特别之处,要不你下去找找。”
我没理他,对机关之术我并不比他了解多少,他说找不到,可能在下面就没有,我无意抬头望望,隐隐约约发现上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光线较暗,并看不太清楚,我忙问:“有没有火熠子。”
牟季仲摇头道:“下水急了,没有拿出来。”
我从身上摸出火熠子,打燃,借着微弱地火光,运足目力望去。
牟季仲想开口骂人,但被我的举动吸引,他也运足目力望去,他在我下方,可以看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他一声惊呼,叫道:“在那里。”
我发现在入口处顶上,往上还挖了一个不大的坑,大约半尺方圆,如果没有火光,根本看不到异常,何况大多数人只会往上进入地道,或者往下进入水里,没有谁注意就在入口处另有玄机。
我问:“在哪里。”但我已猜到,秘道的入口应该就在我头顶的上方。果然,牟季仲飞快地从下面手脚并用地爬上来,道:“你将我举起,我上去看看。”
我依言举起他来,心中无限喜悦,这固然有破除秘密的欢喜,也有即将获得财宝的惊喜。
牟季仲摸索半天,弄了大堆泥土灰尘下来,我不得不闭上眼,直到我手无力气,牟季仲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早等着这句话,不过为了财宝,我想我必须忍耐一回。
我将他放下,他比前面还要沮丧,道:“上面被石板封住,怎么也弄不开,而石板坚固异常,不知什么材料做的,入手冰冷。要不我们从上面挖下来。”
我道:“一定有办法可以打开。”我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
“那你上去。”牟季仲道。我瞥了他一眼,走到地道中,找了个较干净的地方,从身上拿出牛肉干,慢吞细嚼着。
牟季仲脱掉身上的衣裳,露出健壮的身子,身材堪称完美,上身呈倒三角形,肌肉虬起,六块腹肌象龟纹,整个人充满力量。
我费力地咽下口里的牛肉干,道:“你象只野狼。”
他用力地拧着衣上的水,道:“狼有什么不好?我认为人和禽兽本质并无明显的区别,人只是披着一张羊皮的狼。富者欺凌贫者,强者驾御弱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下本是强者的天下,弱肉强食本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一个干着禽兽的事的人可以说出这么番大道理,我知道不对,但不知道如何反驳,也许我本身认可其中的一些观念,我无力的道:“人区别于禽兽,禽兽只为生存而生存,人会思索,会创造。”
牟季仲道:“我说的只是本质,那禽兽可以飞,人可以么?至于思索,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说道:“这就是你可以欺凌弱小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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