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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鬼之孙浮生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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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义兄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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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舞组的妃雪姬?!”鸩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溟不解地看着他前后落差过大的反应,鸩嘴角噙笑声音带了些病态的虚弱却仍旧掩饰不住由衷的喜悦,“那不就是我的义妹吗?”

    “嗳?什么?”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印象之中连‘鸩’这个名字都未曾出现,现如今他却对她笑着说她是他“义妹”,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关系?默默忍住额角暴起青筋的冲动,她困惑的询问。

    “你是我的义妹啊!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因为父母双方在多年前擅自结拜为兄妹,顺便还约定世世代代都为兄妹,所以……”鸩为她缓缓道来其中的缘由,可他的每一句话溟都毫无印象,更准确的说是没有实感……

    对母亲的记忆模糊不清,对她的感觉也是不冷不热,固然对她一直以来所做之事都兴趣缺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陈年往事呢?

    她做了个深呼吸,“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是结拜兄妹这件事,我就认了。”或许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角是希望能与母亲有所联系的,她才会如此干脆的承认这份关系,“很高兴见到你,鸩……哥哥。”她微翘起唇角,一个带有暖意的笑容便简单地呈现。

    在与义兄鸩以及少主陆生闲聊了一会儿后,因为鸩实在是受不了陆生那软弱的半吊子式思想方式,没有压抑住怒气,毒羽便又在空中飞舞起来,不过后果自然还是他的身体吃不消而导致不断的咳嗽。

    再次用能力净化之后,溟只觉得筋疲力尽,而此时时间也并不早了,鸩便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和随他一同来的蛇大夫一同坐着车回去了。

    “呼……”溟松了口气,她站起来便是一阵头晕,忙扶住一旁的墙壁才勉强站住,抬头时正好看到陆生担心的眼神,“我没事,就是能力使用过度了,回去躺一会儿就好了。”她虚弱的扶着墙回到往房间走去,却看到在门外站着的奴良滑瓢,他的眼神锐利透露着不悦,“滑……总大将……”说到一半的话立马改口,看到奴良滑瓢点了点头后便走了进去,并把纸门合上。

    陆生对奴良组的不理解想必是让总大将生气了吧……笨蛋……

    溟笑着摇了摇头,总算扶着墙走回房间,困倦的合上双眼趴在毛娼妓的梳妆台上,还没能够进入睡眠便被人摇醒,懵懂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望着带着灿笑的奴良若菜,“怎么了,若菜阿姨?”

    “抱歉在你休息的时候打扰你了。”笑容带了丝愧疚,不过溟见她双手还在打着鸡蛋,便知道她是在白忙中抽空才过来,“本想让鸩留下来吃饭的,结果他却提前回去了,能麻烦你把鸩和陆生那孩子叫回来吃饭吗?难得大家用心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好,我知道了。”溟起身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不适的感觉了,她掩口打了个哈欠,然后便按照奴良若菜给她指的方向跑了出去,“唔,真是讨厌,陆生你要是没把鸩拦住我就绝对要整死你!”天生怕麻烦的人此时却给自己揽了一个“超级”麻烦的任务。

    “呼……呼……”溟已经在大道上跑了半天了却未能看到他们的影子,正当有些自暴自弃的时候却感受到了强大的妖气,溟连忙往那个方向跑去,穿过一片竹林后看到陆生竟然以夜晚妖怪的姿态出现,猩红色的瞳孔中带着怒气,手中的弥弥切丸锋利的刀刃抵在蛇大夫张开的血盆大口上,“若是你拥有鸩的大义的万分之一的话,我就能绕你一条小命!”手中的刀刃宣泄着他的怒气,随着刀刃所反射出的银光闪过,蛇大夫的身体被斩为两半。随着蛇大夫的惨叫,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溟虽然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却还是内心层面上的无法接受。

    鸩看着夜晚姿态的陆生那果断干练的身手,以及是不是外露的强大妖气,震撼中还带有了些臣服的意味,“你……是谁啊?”

    鸦天狗缓缓飞起来回答了他的疑问,声音中也有着不亚于鸩的吃惊与敬佩,“陆生大人。”

    “陆生?!”听到这样的回答,鸩不免把视线再度回归到陆生身上,打量着白天和夜晚完全不同气场的同一人。

    “好啊,鸩。”没有敬语的问好便把二人迥然不同的性格表露无疑,溟也懒得再看下去便掰开竹叶,从竹林中走了出来。

    “哟,白夜。”溟与夜陆生见面的次数也不少,固然对他这个样子没有太多的感想。

    “哦,沧溟,为何你会来这儿?”夜陆生在鸦天狗给鸩讲述关于他这个姿态的原委的时候,对那个称呼他为“白夜”这么无礼的名字的女子打着招呼。

    “若菜阿姨让我叫你和鸩哥哥一起回去吃晚餐,似乎晚餐挺丰盛的。”溟看着夜陆生在轿车里寻找着什么,好奇的凑了过去,“在干吗?”几缕发丝从耳畔垂下,伸手把它们别到耳后,“啊!”溟因为皮肤突然感受到的寒冷而惊叫了一声,脸上残留着冰冷的温度。溟血色的瞳孔狠狠地瞪着同样血红色的妖瞳,看着对方眼中的狡黠,以及那妖冶的得逞笑容,让她愤恨的跺了跺脚,“干吗啊你!”借助着皎月的亮光,溟清楚地看见他手中的酒瓶,想必刚才那冰冷的触感也是因为玻璃带来的温度。

    “没什么,只是想看你吃惊的样子罢了。”谈吐间透露出他骨子里的妖孽,魅惑的嗓音轻易地便会让人沉醉其中。

    真不愧是妖!

    溟有些愤懑不平,从没有想过她完好无缺的伪装会在奴良组里卸掉,从未想过她被人耍了,而糊弄的借口却是“我想看而已”……只是想看,便肆意妄为,真是一个任性的妖怪。

    不知为何除了从唇瓣中略微无力的叹息外,她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对他那任性举动的看法,许是有些倦了,微阖双眼,手掩着嘴便是一个哈欠。

    听到鸩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自责,夜陆生扬了扬刚才找到的酒“喝吗?”

    “好啊~”鸩欣赏的望着夜陆生的姿态,或许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希望,也许是感觉他一直努力地活着得到了一些回报,“你能为我斟酒吗?”

    浓香醇厚的烈酒缓缓倒入白瓷的酒杯,二人面对面相坐,鸩看着在竹子上挂着的蛇大夫的衣服有些感慨,虽然怜悯于他生前的痛苦,但他的这种下场全都是由他那不忠心所致。

    端着酒杯的鸩一反常态的严肃,“交杯于我吧,我想要正式成为你的结拜兄弟!既然要死,不如直接从你这代开始为你效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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