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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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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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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上)

    “别哭,你是水泥做的么?怎么见你两面你都在哭!“

    凌查理板下冰川脸。

    胜男抹一把眼泪:“你根本就不理解我对亲人的感情!什么,水泥?“

    凌查理点头:“哦,女人是水,男人是泥,男人婆是水泥。“

    胜男嘿嘿咧开嘴笑了。

    凌查理为她的太阳雨感到意外,指指门内的沙发:“进去说。”

    胜男闪开,凌查理几步坐下,掏出录音笔。

    “我不是早就把我知道的我姐姐和姐夫的事和你说了么?”胜男准备给凌查理倒杯热水,打开暖壶,发现又是空的。

    “开灯。”凌查理不满地望一眼暗弱的粉红灯光。

    “凑合着吧,没有。”胜男开始晃暖壶,无奈地抬眼打量客厅的唯一的一盏小灯。

    “笨蛋。不渴。说沈青斌。”凌查理一双狭长俊秀的眼睛瞪着胜男。

    “沈青斌的话,你可以去问他的家人啊,我和他不熟,万一理解错了什么,你们误会了姐夫。。。。。。”

    “就知道你姐夫。”凌查理突然就有些心里别别扭扭的:“我是想知道,你记得多少他和你姐姐的事。”

    胜男揪揪自己额前的短发,努力回忆着记忆中或远或近的画卷。

    夏日傍晚的吉他乐,微带沙哑的歌声,落山的夕阳。

    一缕长发在晚风中轻荡。一首首唯美伤感的昔日流行歌。

    一个忧郁眼神的大男孩,短袖格子衬衣被夕阳映得金黄。

    胜男不记得那个艺术家一样的大男孩当初做错了什么,只记得他在自己家的大柳树下唱了一下午,只记得歌声的凄怆和万家灯火初上时,老爸放下手中的书卷,扶一下金丝边的眼睛:“孩子,该解决的事情不要逃避。”

    美琳深呼吸一口,被胜男推着后背送到了沈青斌面前。

    。。。。。。

    “就这么多?”凌查理冷冽地白了胜男一眼。

    “你姐姐没跟你说他们为什么分手?”凌查理有些失望。

    “她大我十四岁,她怎么可能什么事都告诉我。”胜男摇摇头。

    凌查理却冷哼一声。

    “你哼什么?”胜男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是带着冰块来的么?为什么你一进来,屋子里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凌查理冷冷地说:“一些细节上,你总能看出什么吧?“

    胜男便拧着眉毛开始想:恩,记忆里,美琳很听姐夫的话,一大早起床就会给姐夫做精致的早餐,而且一周之内不重样,经济实惠而且可口;美琳辞掉自己的工作和姐夫一起打天下,东奔西走,为了她和姐夫的骨肉,一个月内把自己吃得胖了10斤,孩子小产的时候,她打电话给老妈,哭了3个多小时。。。。

    胜男最终坚定了自己的信心:“美琳是爱姐夫的,她整天围着姐夫转,姐夫不会因为妒忌而杀掉沈青斌。”

    凌查理白了她一眼:“女人就是感性!表面!“

    胜男气得一拍玻璃茶几:“我说的都是实话。“

    凌查理却望着胜男的大眼睛,沉默起来。

    “看什么?你不相信就自己查。“胜男掐腰。

    “不,我希望你进你姐夫的公司。“凌查理十分郑重地说:“为了查清真相,也为换你姐姐一个清白。”

    胜男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犹豫起来。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打电话给梁少游,他却声称自己在上海。

    畏罪潜逃?

    消灭证据?

    还是。。。。。。

    胜男握着手机的手忽然就黏得像浆糊,心,像被什么抽去了大量的血液似的,心慌,空前的。

    (下)

    胜男急忙调出凌查理的手机号,急急地拨出去:“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再打,依旧关机。

    胜男径直走向水龙头,拧开,一股凉水将她冲得稍微振奋了些,再冲,浑身发抖。

    看一眼墙上的挂表:7点20.

    胜男胡乱擦把脸,却浑身脱力,呆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

    坐了大约十多分钟,忽然想起自己干瘪的钱包,胜男一咬牙,抓起双肩包去等公交。

    五十分钟之后,携带一身公交车的臭汗跑进美且偲宠物会馆,一进门,便见农秀艳板着一张黑脸正翘着二郎腿,用兰花拈起一片点心。

    “吃么?稻香村的!”农秀艳将点心高高举起。

    胜男眉头一簇。

    大爷的,吃个早点有什么神气的,牌子看的那么重,虚荣!

    胜男在心中暗骂。

    换上超短裙,白衬衣,腿上依旧凉飕飕的,胜男从更衣室一出现,只见农秀艳正左手端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小镜子,照得一脸陶醉。

    看到胜男走出来,农秀艳一脸情不自禁的微笑:“胜男,你姐修了几世的福啊,嫁个那么好的老公。”

    胜男一听,脸耷拉下来:“我姐姐。。。。。。七年前就去世了。”

    “哈?”

    农秀艳难以自抑的喜上眉梢,整个人凑上来:“真的?那你姐夫没再娶么?”

    胜男铁青着脸:“因为他俩感情很好。”

    农秀艳突然眉梢上的喜色淡下来:“切,难怪他对你那么好。”

    胜男怨怨地瞪她一眼:“他全是替我姐姐做的。”

    农秀艳不语,指着宠物模型架道:“胜男啊,你都来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把这个擦一下。”

    “奥,我擦。”

    这些事本是会馆的清洁工干的。

    胜男急忙去洗手间取了抹布,踩着凳子将两个货架全部仔细擦过之后,刚洗完抹布甩着湿漉漉的手回来,便见农秀艳一脸的挑剔:“胜男啊,楼下的小狗也该洗澡了,你看那只京哈,都成灰狗了。”

    胜男不语,跑下楼,抱起那只正伸着前爪作揖的京哈便往楼下飞奔。

    “呜呜——”

    京哈意识到要去洗澡,伸着红扑扑的舌头,委屈地呜咽,这只看门的小狗虽然见了客人就拱起一双前爪,乐此不疲地作揖,却最不爱讲卫生。每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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