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我调皮地抱住她乐道:“除了我,你还没抱谁像抱他一样自然。”
珊儿立马笑了:“别闹,叫他看见!”她甜甜地拱手笑着,悄声说:“上回不跟你说了么?他回来给我留了号码,我们就一直联系着,有时候他回来也回学校来看看我的,大年三十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太平寺烧香,凌晨钟声响起的时候我就跟他表白了。”
“这么勇敢?”我哧哧笑着,躲到桌子底下跟她私语:“怎么表白的?怎么说的?”
珊儿拿着红色的台布挡着自己的半张脸,笑着:“凌晨钟声响起的时候我就在佛前许愿:‘但愿我跟身边的人永远在一起’,他当时就在我身边,我其实就是说给他听的,但是我假装没看到他的样子,等我回过头撞到他跟前,他怔怔地看了我半晌,然后拉着我的手说‘走吧’。”
“哈哈哈哈……”我在桌子底下猫着 ,想像着当时的情景觉得跟电视里演得似的,笑得我伏到地上去了,心里一边觉得珊儿有股莽勇,一边又感叹她的果敢。
“干嘛呢你们?快起来!这么大声笑着惹人笑话。”叶锋锋见我小猫似的躲在桌下偷笑忙把我拉起,像个大哥似的在我身上拍了几下灰:“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他这一弄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安安分分地坐在桌上吃起来。
吃完了自助餐,叶锋锋带我们去了电影院,《泰坦尼克号》正在热映,我坚持说太晚了要回去,叶锋锋和珊儿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我一人大过年的走夜路回去,于是用叶锋锋的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申请晚归,陪他们一起看电影。我的猜想没错,这部好片子只适合两个情侣来观赏的,当看到John沉入苍茫冰冷的大海的时候,原本涕泪交加的珊儿靠在叶锋锋的肩上大哭起来,我不敢打扰他们,一个人低声嘤嘤哭着,叶锋锋递了包纸巾给我安慰道:“大过年的 ,不能哭的,不然来年运道不好,成绩就上不去了!”我不理会他,这么感人的场面只有他冷面冷血的人才不哭呢,我任凭自己的眼泪汹涌,出电影院的时候还哀哀泣泣的,叶锋锋看着我的红肿的灯泡眼丧尽天良地说:“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哭啊?以前被老师罚站了也没见你抹过眼泪啊。”
我听着不乐意了,气嘟嘟地一人赶在前面走,心想他还是不变,说话也没个忌讳,还是这么遭人嫌。
“乌鸦嘴!”珊儿冲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跑来挽着我同行。
叶锋锋见一下子得罪了俩,跑到我们前头:“好啦!我说错话了,请你们打游戏好不?
“不要!”
“请你们吃好吃的?”
“不要!”
“被你气饱了,吃不下!”
突然我瞥了眼路旁的麦当佬,叶锋锋叫道:“请你们吃甜筒吧!”
珊儿看了看我,开始逆转风向给叶锋锋帮腔了:“给个机会,饶了他吧!”
于是,我和珊儿一人拿着俩甜筒,在寒风里哧溜哧溜地吮着,冰凉凉甜滋滋的,原来冬天吃甜筒的感觉这么好。叶锋锋只吃了一支,珊儿偷偷把自己的甜筒的甜筒给他吸一口,我赶紧侧目假装自己没看见,叶锋锋却推开了说了句:“不吃了,肚子都凉凉的。”我倒不觉得,我晚上吃了好多,这会凉凉的下肚感觉正好促消化。
回去的路上,三人紧紧贴在一起,因为入夜起大风了,也可能肚子里的热气都被冰激凌消融没热量了,我觉得寒噤噤冷飕飕的。叶锋锋把头盔给珊儿戴上,又从后座拿出一只白的盖在我头上。即便如此,坐在飞驰的摩托上我还是觉得浑身衣服都漏着风,寒气咝咝得往我身上钻。珊儿不声不响地紧紧抱着叶锋锋,突然伤感起来悠悠地问了句:“你说世上真有Rose和John这样的爱情么?”显然她还沉湎在刚才的剧情里,我没应声,她的话叫我想起了浩渺,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做什么?上网?聊QQ?他一定也看过《泰坦尼克号》吧,是谁跟他一起观看一起哭泣的呢?叶锋锋也没接珊儿的话,我想他迎着风一定冻僵了,他呼出的咝咝白气我都看得到。摩托“突呜突呜”呼喊着打破了深夜的寂静,像一只嘶叫的荆棘鸟在城市里滑翔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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