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晓,曙光洒下,巍峨群山一座山峰上屋舍成排,这里是灵隐宗外门弟子修行的地方。
这个时候灵隐宗的外门弟子们已经开始晨练了,杨问天也开始了一天的修行。说是修行,实际上就是给人打杂,准确的说是给人做饭。
杨问天肩上挑着一根铜棍,铜棍两边一边拴着一个大木桶,健步如飞向山下飞奔,片刻后到了山下一条小溪旁,像往常一样将两个大木桶盛满水,只不过今天他给两桶清水里加了点料。
只见他四下望望,眼见四下无人,吹着口哨将裤带解开,嘘嘘嘘……积攒了一夜的童子尿划着弧线射落进木桶当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杨问天报仇不分早晚,你们不是想抢爷的凝血丹么,爷就给你们补充点气血,让你们尝尝爷的童子尿是啥滋味。”
一泡尿加完,又四下望望,眼见每天与他一起做饭的王童生还没来,嘿嘿一笑,将裤带系好,手拿挑水的铜棍站在小溪旁盯着水面,豁然一棍挑出,一条鱼儿划着弧落在了岸边。
今天的早饭是不用吃了,自己可不想尝尝自己童子尿的味道,在这之前还是要填饱肚子的,开个小灶也是不错。
生了火,一条鱼烤的金黄,香气四溢。
没等开动就听到从山上传来一个声音:“天哥,你今个儿来的可真早,咋不叫我一起?”
这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有一个比杨问天壮一圈高出一头的黑脸少年从山上跑了下来,与杨问天一样挑了两个大木桶。
见他在吃烤鱼,王童生嘿嘿一笑,站在一边,杨问天瞧他一眼:“自己抓鱼,自己烤,自己动手饿不着。快些吃完,今天的早饭就不用吃了。”
“为啥?”
“让你别吃就别吃,哪来那么多为啥。”
王童生嘿嘿一笑,与杨问天先前一样挑了一条鱼,烤了吃。
兄弟二人边吃边聊,就听王童生先问道:“天哥,听说昨天赫连千鹤又找你的麻烦了,在后山把你打了?”
“嗯,每天一遍,他记得清楚,我心里也记得清楚。”杨问天也不否认,在王童生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再者说自己每天都被赫连千鹤打一顿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儿。
王童生:“天哥,要我说咱就把凝血丹给他算了,省的每天被他们堵着打一顿,咱哥们打也打不过人家,比人多也没他们人多,形势不由人,当得能屈能伸。”
杨问天:“能屈能伸你妹啊,凝血丹每个月才发一颗,给他们?爷上山来是修炼的,那凝血丹是滋补气血的好东西,给了他们,爷修炼个屁。
上山都快两年了,爷还没突破凝血境十层,再有五个月就是年终比武,如果不能在年终比武上取得好成绩,能成为内门弟子么?”
王童生:“天哥,你还真想着修仙问道啊?修仙问道有啥好的,活了几百上千年,一个境界没突破过去,咔嚓一道天雷劈下来,灰飞烟灭!
依我看还不如在黑风谷的时候过的舒坦,没事儿抢个劫,运气好的话还能劫个色。天哥,你说你都当了寨主了,咋就要来灵隐宗修仙问道了呢?”
杨问天:“你懂个屁,爷当年是走投无路才进了黑风寨,为的是学两手拳脚,全都学会了自然没啥可留恋的。就你这样的还劫色?
你瞧瞧这山上,哪个修为不比咱俩高,哪个功夫比咱俩差,随便一两个,没等你劫人家,人家先给你解决了。”
王童生:“那也好过每天挨一顿打强。”
杨问天:“你要是挨不住想走,那你就走,没人拦你,少在这磨叨。快点吃,回去晚了刘管事又要婆娘一样叽叽歪歪,爷可不想耳根不清净。”
“天哥不走我不走,天哥去哪儿我跟到哪儿,嘿嘿。”
在灵栖峰,没人拿杨问天当回事,只有王童生拿杨问天当块宝,当神一样供着。
在灵隐宗有着严格的修为系统,外门弟子、内门弟子、正式弟子、真传弟子,一层一层的筛选。
灵隐宗弟子都知道,正式弟子是给真传弟子跑腿的,内门弟子是给正式弟子打杂的,外门弟子是给内门弟子打杂的,而杨问天与王童生却是给外门弟子打杂的。
真搞不懂,有着凝血境十层修为在凡间算是高手,为什么偏要来这个修仙问道的宗门给人打杂,还要每天被人欺负挨一顿打。
不过王童生在心里就是敬佩杨问天,让谁每天挨一顿揍能坚持下来,早被打跑了。杨问天的坚持,杨问天的努力,杨问天的天赋,杨问天的坚韧都是让王童生敬佩的。
为什么要坚持留在灵栖峰当一名外门弟子?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去到三十三重天。
娘亲临终前说过,她曾经是一位法力通天的仙,因为与爹犯下大错受到了惩罚,父亲被从三十三重天打落不知所踪。只要自己能够学得无上神通去到三十三重天找到父亲就能再见到娘亲。
为了能够再见到娘亲与未曾谋面的父亲,再多的苦难自己都能吃,再多的欺压自己都能忍。
吃完烤鱼,杨问天与王童生挑着装满水的大木桶跑上山峰,与往常一样,生了火,开始给外门弟子们做饭。
只是今天做饭没让王童生往水缸里加水,只用自己加了料的水,想到那些平日里嘲笑、欺压自己的外门弟子们就要喝自己的童子尿,杨问天嘴角牵起一抹弧度。
外门弟子们吃饭的时候,杨问天去了后山,竹林里清风绕过,他拳脚如风在竹林中练功。
“喝!”
吐气出声,腿如钢鞭,踢断了几根翠竹。
啪啪啪……身后响起了掌声。
“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不吃饭,是不是被哥几个打怕了,不敢露面。”
“呵呵,灵栖峰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儿去,躲得了和尚多不了庙,要想哥几个不找你也行,把凝血丹交出来哥几个就不找你。”
“说的也是,你小子把凝血丹交出来,省的皮肉之苦,我们哥几个也省的麻烦,每天找你一次,你不烦,哥几个还嫌麻烦。”
杨问天没回头,继续练功,他知道是赫连千鹤的小弟们来了,每天如此,习惯了。
他习惯了,赫连千鹤的小弟们也习惯了。
隐隐的已经形成了‘默契’,赫连千鹤的小弟们见杨问天不理他们,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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