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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砚忍着心中的酸痛,幽幽地说了句:“丫头,过来。”
璟溪向对面挪了几步,被秦子砚一把拉扯到怀里,紧紧抱住。姚璟溪吃痛,但最终没有推开。
他不是没有听到走廊上她第一反应喊出的是“念时”,可那股火在转过身看到她之际,悄然熄灭了。罢了罢了,不管她心中的人究竟是谁,此时此刻在她身边的是他秦子砚就够了。有什么比得上现实的温暖?
无端情动。
他俯下眉眼,吻了下去,将长久来的相思、醋意、嫉妒、生气、不解,全部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掠夺。一想到她那两瓣的柔软曾经辗转在另一人的唇下,他的手从下而入,抚摸着她光滑冰凉的肌肤,而后覆上胸前颤抖的耸动。似乎是察觉到怀中人怯懦的抗拒,他不禁狠狠地咬了她。咸涩腥气氤氲而开,他惊觉,慌忙离开。而璟溪已经满脸泪痕。
不愿意和她接吻是吗?不愿意他碰她是吗?委屈了是吗?还想为那个人守身如玉是吗?!
秦子砚的心底浮起悲凉的笑:“对不起,也许我不该来。”起身便要离去。
姚璟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背后抱住即将离去的他:“子砚,别走。”
子砚子砚。虽然没有那句“念时”来的动听婉转,但是他知足了。
从“秦子砚”到“子砚”,一字之差的这段路,他走的可谓是呕心沥血。
可是,秦子砚还是忍心地一根根掰开那抱住自己的手指:“丫头,如果你的心里还没有准备好给我的位置,求你不要施舍我,给我虚假的希望,就好像上次那样。我很小气,只希望你那颗不大的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如果那个人不是我,我宁可退回到最初的位置。”
璟溪愣愣地坐在那里,像极了瘪了气的气球,毫无生气。
在秦子砚即将开门离去的一瞬间,她突然抬头,用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这里开门了,你进来吧。”手指的是胸口心脏的位置。
再也提不起脚步离去。
他的脸上已是泪渍斑斑:“丫头,你想好了吗?”
“嗯。只是那个人在这里住的有点久,给他点时间,让他收拾完东西再离开,可以吗?”她的声音是小心翼翼的探究和祈求,她怕他说“不可以”。
还能怎么样呢?她与江念时的过去,长达六七年的牵绊,怎么可能说赶走就赶走呢?
“好,我们一起送他走。”
那一晚,他拥着她入眠。璟溪轻柔的气息吐在他的身上,小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胸膛,欲望之火一波高于一波,他是正常男子,该有的反应被她一点即燃。璟溪似乎也察觉到秦子砚愈来愈烫的体温和逐渐沉重的呼吸,她有些慌,却没有躲。反而一双手探上去,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一双大手握住了那双颤抖的小手:“丫头,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属于我。如果你还有顾虑,还没有准备好,我不要。你完全不必用这样的举动来证明你的心,因为你的心,我真的接收到了。等他彻底离开了,再把你自己交给我吧。”
璟溪突然安心了,她就这样伏在他胸口,沉沉睡去。第一次如此安详,梦境里没有江念时也没有秦子砚,只有一望无际的向日葵,迎着暖阳绽放。
昏昏沉沉之际,秦子砚听到怀里的人说了一句话:“带我回家吧,子砚。”
是子砚,不是念时。睡梦中的话语如此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楼主今天大婚,哈哈~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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