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王府的药司所里,赢沧鹤看着眼前被自己从被子里拽出来的楚凌霄一直打哈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皱眉道:“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啊?”
楚凌霄边打着哈气边斟了两杯茶,递给赢沧鹤一杯待他接过后。才自顾的端起茶盏茗了口茶“《活死人病史集》?那不是邪医天尘子所著吗?我曾听师傅说过,天尘子爱医成痴,在医术上有极高的天分,可是他天性凉薄,残忍凶暴。竟拿活人做实验残暴的行径令人发指!《活死人病史集》就是他经历千人实验所著,后来师祖将他逐出师门。可是天尘子不服,竟想夺师祖用尽一生所著的《圣医典》,也正是因此间接的害死了师祖,后来家师继承了师祖的衣钵后,就一直满天下的追捕天尘子。可前去追捕的人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久而久之就没有人赶去了。倒是他反其道而行,在正统医术的前提下还创立了自己的一套行医方法。成就了邪医的名号!”
“我不想知道这《活死人病史集》是如何著作而成,我只是想知道傅流星手上的是否是真的。又可否医治我母妃!”
楚凌霄对着赢沧鹤翻了一白眼说道:“第一个问题呢,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从没见过那本书。又怎么会知道真与假呢!但这第二个问题嘛,我倒是可以回答你,有了那本书对你母妃的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不如去找天下第一探通天下,他手下的情报网遍及天下,凡是他们要查的,就连你一天几次尿遁都可以清楚知道,比你那些所谓的细作效率高多了!”
赢沧鹤一口饮尽杯中的茶,看着手中的茶盏不由想起她把玩茶盏时的神情。心里想着,手也就学着她的样子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手指也沿着杯沿一圈一圈的转着。手里瓷器冰凉丝滑的触感竟让他觉得有点像是她的肌肤。
楚凌霄看着赢沧鹤的神情说不好的奇怪,这个神情不像是他赢沧鹤该有的。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盏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不睡,我可要睡了。“说着就要起身去休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鹤!我已经配好药了!明天就可以给她慢慢服用了!”
赢沧鹤看着空无一物的手,褐色的眼眸闪耀着危险的光芒!咬牙切齿的喊出“傅流星!你我之间的游戏正视开始了!”
次日当丫鬟们送来洗漱用品和早餐时,流云淡漠的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你们侍候了。”
一个丫鬟开口道:“郡主,王爷吩咐奴婢们一定要侍候完郡主吃完早饭才能出去,否则每个人都要杖责五十!”
流云心下好笑想她们杖责五十关她什么事,十几年给幕娘伺候习惯了,现在突然换人来侍候她还真是不习惯,就是看着她们都让她觉得奇怪。可是有不能拒绝,她们应该都是赢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无奈只得让她们站在一边,自己亲自梳洗。温水净脸,盐巴漱口,着白裳,缓缓坐定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肤色白的几乎透明的自己。多么让人心疼的柔弱像啊!可是这么柔弱的外表下却有这一幅永不认输的灵魂,她在跟人斗,跟命斗,更在跟天斗。流云透过铜镜看着自己的眼眸,那原本平静空灵的眼眸,突然一闪而过一丝傲然。将墨发半拢披与脑后,行至矮几前盘腿而坐,玉指轻拿起汤匙吃起面前的燕窝粥!
饭后百步走是流云多年来的习惯,不紧可以帮助消化还可以锻炼身体。虽然身后随着几条尾巴,可是流云却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散步。行至庭院的池塘边,流云才停下脚步。调整了好一会呼吸,感觉稍稍心脏好受点时才欣赏其周遭的环境。杨柳在微风的催动下轻轻舞动,低垂的柳条轻扫湖面,荡漾起的层层涟漪向四处不断扩张,直到消失。阳光和煦的在湖面上洒下一片线金色。
流云不由摘下一片柳叶放置唇边,吹奏出一曲天籁般的乐曲。可惜一曲还没完,流云就不得不停下来,心里感慨这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现在气短的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吹不完了,自语道:“春风轻吹杨柳枝,柳扫湖面涟漪纹。阳下伊人奉一曲,赏赞今朝和阳旭。乐扬起,春挽袖。伊人独奏,无琴鼓伴。一曲未休,呼吸以短。若然他日入得凌霄九重天,伊人奉上余留半曲舞苍穹。”
“好一句‘若然他日入得凌霄九重天,伊人奉上余留半曲舞苍穹。’郡主好才情。”
流云侧首看向来人,淡漠低下眼睑:“公子妄论了!”
楚凌霄笑道:“在下楚凌霄,和郡主那句‘若然他日入得凌霄九重天’倒是不谋而合啊!”
流云没有搭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柳叶,柳叶在修长灵巧的手指间来回穿梭,从手心到手背又回到手心。好似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这片柳叶,又像楚凌霄根本就不在。可是楚凌霄的脸皮极厚,嘻笑道:“那郡主现在可以不用等到去九重天上的凌霄在吹剩下的半首曲子了。你现在就可以吹给我这个凌霄听。吹吧,吹吧,我给你伴奏。”说这就从腰间去下一支萧,放在唇边轻轻的吹出几个音:“不错吧!你也快一起啊!”
流云嘴角勾起心想,楚凌霄你试探我!手掌翻飞,柳叶扬起,飘飘荡荡的掉落在湖面上漾起一圈波纹。抬起眼睑看向面前的男子。白衣墨发,肤白如雪,身高却无马大修长的手指紧握手中的箫。浓黑眉宇,凤眸微勾,挺立的鼻梁昭示着他的傲然,丰润的嘴唇泛着莹润的水光。要不是看见他那滚动的喉结,流云真的会以为他是女子。唇角上扬微笑道:“既然楚公子这么有兴致,那流星就献丑一次,和楚公子来一次琴箫和鸣如何?”
楚凌霄凤眸半眯,扬起和煦的笑容,说道:“那更好。来人,去给郡主娶把琴来。郡主,我们去那边的亭子里坐会好吗?”吩咐完下人,楚凌霄领着流云前往湖边的凉亭,刚坐下不久下人就将琴般来了凉亭。
流云抚摸着琴弦:“楚公子想合奏什么曲子呢!”
楚凌霄无所谓的说道:“郡主随便出。在下一定会跟上郡主的。”
流云听楚凌霄这样说,当下也就不在说什么了,素手抚上琴身,忽然想起以前抚琴给阿渡听的日子。每一个音流云都会细心的和阿渡说,一个音代表一个字,当今世界也许每个人都只会听她的琴音。却只有阿渡听她在说什么!她相信阿渡一定就在赢王府附近,他一定可以听见!
琴音慵懒的缓缓扬起,低沉的似是随时都会停止。音乐中有淡淡的别离之情,沉重的相思之情,浓浓的期望之情,似是大漠中饥渴的人看到水一般的让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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