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量,万一云雀成为新的教练,估计会更惨吧。
“宍户学长?”你怎么了?
凤疑惑地看着宍户手中快要捏扁的网球,难道宍户学长也希望云雀同学成为新的教练吗?
“没什么。”
如果云雀那家伙会打网球的话,那倒也没什么关系。
宍户突然觉得有个超级陪练也不错,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云雀会网球的下场,因为那种网球真的可以杀人!
这里唯一不爽的应该只有神尾,虽然理性告诉他,那件事是杏小姐的错,但是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
如果云雀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成为新教练,一定要找机会打一场……额,这当然是网球之间的战斗,打架什么的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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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讨论暗流汹涌,他们似乎已经确定这次由云雀担任新的教练,不过宍户有一点说的没错,云雀确实会拒绝,而且另一方面,龙崎教练也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选。
“很久没见了,云雀。”手冢扶了扶鼻间有点滑落的眼镜,从上次跟迹部比赛结束后,就去德国治疗旧伤的他离开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虽然他跟云雀的关系不是特别熟稔,不过这次意外地通知云雀回来的消息,难道真的是云豆的关系?
云雀有点惊讶看向出现在医院的手冢,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你是新教练。”
相当笃定的语气,他现在已经明白手冢来医院的原因。
没错,这次手冢除了探望龙崎教练之外,最重要的是龙崎教练相关的事情要交待。
“嗯,我不会松懈的。”似乎听懂云雀的意思,手冢肯定地说道。
比起那些不靠谱的家伙,手冢确实有让人信任的资本,而且他在网球方面的实力也让人不可置否,唯一存在的问题估计就是年龄方面,同龄人估计很少能接受像手冢这样年轻的教练,当然像云雀这种超出人类能力范围的例子除外。
“走吧。”云雀对待手冢没什么差别,还是撂下一句话直接走人。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楚,手冢拿起之前回家准备好的行李箱,不急不忙地跟在云雀的旁边。
他们两个都是不怎么说话的人,一个是性格孤傲习惯独行的少年,另一个是家教严谨,除了必要的问好之外,基本不怎么聊天。
除去这些表面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找不到话题。
云雀肯定不会问你最近过得好这一类的问题,而手冢估计只会在网球这方面的话题站立,所以在几乎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都是以沉默的方式回到训练基地。
手冢的回归在一定程度让某部分人安心下来,也让青学的每一个人欢呼雀跃,连杏子也不例外,毕竟她也是青学的学生。
如果龙崎教练算是指导青学网球部成长的老师,那么手冢就是维持整个网球部的支柱,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所以,也因为手冢的回归,青学网球部才真正的完整。
“部长,你终于回来了。”
虽然平时手冢都是开启冰山模式,不过这次每个人都忽略这一点了,连不二的笑容也稍微真实了一点。
鉴于现在是午休时间,云雀也当做没看到他们群聚一般,再把手冢带到目的地后,没有准备停留在这个吵闹的地方。
而他的离开只有被两个人注意到,一个是手冢,另一个则是天天关注云雀并且花痴的杏子。手冢也知道云雀不喜欢这种环境,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不过杏子的的眼神总是一直紧盯着云雀不放,所以也趁人不注意,偷偷地跟了上去。
她真的很好奇云雀为什么会出现在在网球王子的世界?而且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连草壁也没有在云雀的身边,虽然铃木也在某个层面上也可以替代他的位置。
不得不说的是杏子的跟踪技术实在是太差,云雀现在都懒得揭穿她,另一方便他只想着原来问题的关键,毒品匿藏点和比赛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另一批人想趁比赛的机会把这批毒品转移?
云雀面无表情地向前走着,但是心里开始寻找这些事情存在的疑点,那么为什么会选在集训地?另一批接手到底是谁?
***
杂草丛生的树林里,偶尔会传来动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刚才他是直接踩着铁丝网翻过来的,而后面偷偷跟着的人也被因为这个阻碍被困在外面。
杏子傻眼地看着挡在前面的铁丝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的裙子,她在考虑怎样才能在不走光的情况下,安然无恙地穿过去。
“如果我在穿越的时候,要求增加一项轻功的技能该多好啊。”某女生见云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苦恼地抓着头发,“而且云雀大人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啊!”
而被杏子口中念叨的主角,正穿梭在无人而有点恐怖的树林里,云雀对比今天早上透过窗户看到的场景,具体的位置应该就在附近。不过这里好像没什么脚印,云雀抬眼就看那扇被子弹击碎的玻璃,又向下走了几步。不对,这里的泥土又被踩过的迹象,因为被脚边的杂草挡住了,所才没有那么容易看到。
找到一点线索的云雀继续跟着脚印向前走,但是这些常年没有什么人经过,自然也没有什么路,云雀也只是踩着杂草向前走着。随着云雀越走越进入森里深处,周围的环境跟之前看到的似乎一模一样。
好吧,这下彻底迷路了。
云雀面无表情地打量下四周,眼神可疑地停滞了0.1秒,估计他也发现这个事实,但下一秒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向里面走去,他确定只要绕着绕着总会出去的。
但是……
突然耳边响起“咔嚓”的声音,云雀低头看了一眼卡在脚踝出的东西,虽然尖锐的东西刺入皮肤很疼,但云雀只是皱了下眉头,维持着一声不吭的状态。
因为云雀的脸色确实有点发白,云豆也发现主人的不对劲,立刻从云雀的肩膀上飞下来,但是它也弄不开死死咬紧的捕兽夹,只能用小小的嘴巴企图把铁夹子咬开。
“我自己来。”云雀摸了摸云豆,把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紧的缘故,直到云雀的手被锋利的刃划出了很多血,才勉强弄开。云雀把沾满血液的东西扔到一边,站在原地缓冲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去。
不过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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