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快点出去才行,如果不出去,到时候又被人时时刻刻的监视着,到时候的感觉一定很悲哀了。
他看不清楚任何人,看不懂他们眼中的所以然,所以有的时候,他选择了很明显的沉默,可是后来才慢慢的发现,沉默在别人的眼中就变成了那种变了味道的懦弱,他很不喜欢被人说成懦弱的滋味。
然而,更不喜欢,别人看到了很多的东西以后,对他投入的那种鄙视的眼神,手机放在额头上面,看着天花板,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闭上眼睛吗,因为只有闭上眼睛的时候才可以不去看到不想看到的。
才可以躲避自己所不喜欢的东西,逃避,是一个最好的方式,然而也没有人会去在意那样的逃避。
“郑总,这份资料请过目。”
门就这样的被推开,他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就被这个人所看见,他转过头机械的看着走进来的这个人。
“你不会敲门吗?”
那个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恐,手中的自恋放在手掌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淡淡的话还是落在了他的耳朵里面。
“我敲门了。”
君哲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机随意的丢在沙发上,脸上的愤怒没有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是脑袋是什么了?说的还真的是好听。
“那么,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进来!”
此刻原本就在火山边缘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弃呢,那个人的懦弱似乎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他现在难道不是在一个被动当中吗,他身边的朋友本就不多。
甚至几乎都是那种利用关系,能帮忙的更是不多,然而这一次根本就是在一个人和那个女人玩命呀,那个女人可以把他碰到这个高,自然是有把握把他摔得很惨,然而他只能用自己的实力去让这个女人死在摇篮里。
那个人站在那里,不说话,低着头,手中的资料依旧紧紧的握在手中,他知道,这个人也很想反驳,很想有翻身的一天,心里或许和他是一样的概念。
“资料放下!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然后转身,继续坐在沙发上,他可以给这个人一个机会,但是他不相信那个女人会给他机会!所以在他没有办法赢得这场战争的时候,谁都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牺牲品,让这一切都回归正轨。
因为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人在等待着一场戏剧,看着别人头破血流的时候,才知道哦,原来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了,其实,谁都不清楚,到底每个人都在想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想要得到的更多。
想要看到别人斗得头破血流的样子,他知道,全世界的人都在等待,等待对方变成泡沫的时候,笑的很开心,所以他拼命的向前奔跑,想要真真正正的去得到些什么,站在社会的最顶端。
然后谁都不会再去想看他的笑话,可是,这段路程太过于遥远,太过于遥遥无期,他的等待,也是别人眼中的嘲讽罢了。
那个人走进房间,将东西放在桌面上,然后转身就走了,他不知道究竟是这个人隐忍了自己太久,还是早就不想做了,走很的干净,甚至没有求他让这个人留下。
这样识时务的人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了,吸了口气,突然又有些怀念烟草的味道,虽说刚刚抽完不久,看着门关上了,房间里的一切都安静了,他拿起那份资料,随意的看了一眼,再次放在桌子上面。
从怀中拿出烟,当打火机在房间里面打开的时候,火焰冒出,点燃了那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桌上的资料,上面的几个大字,却让他觉得头疼,烟雾从嘴里鼻中慢慢的飞出。
这一份不过就是这一个月的统计销量,他每个月最讨厌看到的东西就是这个,不管是公司的业务增了或者减了,都觉得很烦躁。
随意翻了两下,看着上面没有涂改的迹象,走到办公桌的前面,用怀中的钥匙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章,然后盖了一个,文件就丢在了桌子上面,等待,他在等待离开这个公司的那一刻。
只要离开了,就可以联系他们几个禽兽,慢慢的帮他搞定这些事情,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兔子。他倒是很希望这个女人能够迅速的来到他的身边,这样,他就不会觉得那么孤独了。
至少这个女人的野心并不比他的小,有这个女人的鼎力相助,他相信至少韩云不会那么难对付,不过兔子的任务不知道完成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帮他铺垫好了一切。
今天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好慢好慢,感觉每一秒钟都承载着很多很多的时间,然而这一分一秒的,也终于熬到了最后,一下班,他第一个走出办公室,走到电梯那里等待。
他要迅速回家,然后去等待那群禽兽的消息,他一定要在那个女人出手之前先把那个人杀死在摇篮里。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郑总呀,我是说怎么会有员工一到下班时间就往门口跑。”
刚刚出大门,身后那种厌恶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回头,这个阔家少爷又想玩什么花样,两个人的对视,在空中不知道点燃了多少看不见的火花,他真的很讨厌这个男人,他也很确定的是这个男人也非常的想把他踢出这个公司。
然后独自掌管所有的一切,不让公司有机会落入外姓人的手里,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贪心的人,又怎么会那样做呢,这些人究竟脑子里面有多少肮脏的东西等待别人去洗洁?
“呵呵,赵总好巧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还没有等待这个男人说话立刻拦了一辆的士就向前立刻走了,他可以想象到,如果再留在那个地方,等待那个人在那里说三道四的,肯定会受不了那种打击,然后两个人掐架起来。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也离提早退休更近了。
“先生,去哪?”
他报出了位置,刚刚那个人不会就是在门口堵着他吧,不管他什么时候出来都会被赌个正着?搞不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比起这个男人那个精明的老爹,这个男人真是脑袋里面一坨屎。
有些愤怒,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也就作罢,他坐在那里的时候其实很想要去打电话的,可是既然那个人可以在那里等他,那个这个司机为什么就不可以是那个人的托呢。
回到家以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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